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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用我换她闺蜜的孩子,还对我拳打脚踢,可看见亲子鉴定她疯了

发布时间:2025-08-12 01:36:41  浏览量:1

放学后呀,教室里安安静静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但我还规规矩矩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呢,正忙着订正试卷。

就在这个时候呢,教室门被宋玉那伙人用力猛地一下推开了,原本安静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有几个跟班跟在他身后,一下子就抢过我手里的卷子,然后一步一步地把我逼到了教室的角落里。

宋玉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气势汹汹地朝着我大声吼道:「你这个死瘸子,这次又考了年级第一啊?考得还挺厉害的呗?」

我低着头,声音小得就跟蚊子叫似的,几乎都听不见:「就靠着点儿运气呗。」

「运气?你装什么装啊?你每次都比我考得好,你脑袋里是不是进水了呀?我看你就是作弊了,你别以为我啥都不知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掏出一袋狗屎来,还得意洋洋地在我脸跟前晃悠,那股恶臭一下子就钻进我鼻孔里了,差点没把我给呛死。

我咬着牙,声音抖抖地说:「宋玉,你别太过分了啊!」

他冷笑了一声,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睛里全是那种凶狠的劲儿,「你还敢跟我顶嘴?你就是个瘸子废物,还敢跟我对着干?这狗屎,不管你吃不吃,你今天都得吃下去!」

旁边那几个跟班在那儿笑嘻嘻地说:「你瞧瞧你那德行,就跟条马上要被踩扁的狗似的,这东西还真像是专门给宋哥准备的呢。」

「我可是找了好半天呢,臭死个人了!」另外一个人凑过来,一脸幸灾乐祸地咧着嘴笑。

我当时就只想着赶紧跑掉,可是双脚都不敢大幅度地动,就只能踮着脚,慢慢地往外挪动。

宋玉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心思,突然狠狠地一脚踩在我那条残疾的左腿上。

「啊!」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腿上传了过来,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身体本能地就弯了下去。

紧接着,他们一群人就像一窝蜂似的冲了上来,把我的手臂死死地按住,整个人都被压在座位上,根本就动弹不了。

我当时害怕极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眼睁睁看着宋玉嘴角挂着那让人心里发毛的冷笑,一步一步慢慢悠悠地朝着我逼近过来。

那袋狗屎在我眼前变得越来越大,那股子恶臭也是愈发浓烈刺鼻,就好像要直接把我给活生生吞噬掉一样。

一直到……这事儿结束以后呢,宋玉拍了拍手,脸上满满都是得意的神情,对着我就说:「好吃吗?死瘸子,你就老老实实承认香不香呗,哈哈。

你可别想着去告状啊,你要是敢告我的状,下次我还请你吃这个。」

说完了,他就带着他那帮狐朋狗友大摇大摆地走了,就只留下我一个人满身都是那恶心的恶臭,趴在角落里,动都不敢动一下。

一直等到彻底看不见人了,我才小心翼翼地慢慢站起来,然后使劲儿地拍了拍身上那些脏兮兮的东西。

看着他们渐渐走远的背影,我心里可清楚得很呐——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会站出来替我说话。

老师对宋玉干的那些坏事儿就跟没看见一样,而我的妈妈呢,那个本来应该保护我的人,不但不帮我,反倒还和宋玉一起欺负我,变着法儿地折磨我,还把我的痛苦当成乐趣,这样的日子打我小的时候一直到现在,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就连我这条残疾的左腿,那也是他们给害的呀,这成了我这辈子都没办法去掉的一道伤痕。

回到家以后,我直接就冲进了卫生间,拿起牙刷,对着嘴巴就不停地刷起来,就好像这么刷一刷,就能把所有那些屈辱都给洗刷掉似的。

嘴巴里弥漫着一股咸咸的腥味,可我一点儿都不在意,就跟个机器似的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突然之间,一声特别尖锐的叫喊传了过来:「张劣,你给我赶紧滚出来,动作快点儿!」

妈妈的声音就跟针一样,刺痛了我本来就已经紧绷得不行的神经,看样子今晚呐,注定又得是一场噩梦了。

果然呢,她一下子就把我从卫生间里面给拖了出来。

「我都叫你半天了,我怎么听宋玉说,你在学校里面不听他的话呀?」妈妈扯着嗓子大声地质问我。

「妈,是宋玉……」我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呢,一连串狠狠的耳光就噼里啪啦地砸在了我脸上。

我就感觉到脸颊一下子就肿起来了,一直到被打得脸都完全变了样,她才好像是打累了,这才停了手。

在整个过程当中呢,我就一直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压根儿就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

我心里头清楚得很呐,要是反抗的话,那肯定只会招来更加凶狠的毒打。

「你可别啥事儿都往别人身上赖。

宋玉你能跟人家比吗?你得明白,你张劣啊,永远都只能是他宋玉的狗,他让你干啥,你就得乖乖干啥,听明白了没?」她恶狠狠地说着,牙齿咬得紧紧的。

「我知道啦,妈。」

我赶忙应和道。

她眼睛直直地瞪着我,脸上那不耐烦的神情简直都快溢出来了,「你这副懦弱的模样,真是让人厌烦到了极点,赶紧滚到门口给我跪着去,今晚别想着能吃饭!」

我哪敢违抗她的命令呀,只能乖乖地走到门口,然后缓缓地跪下去,那动作熟练得就好像已经成为我生活当中再平常不过的一部分了。

看到我这么听话,她的怒气好像稍微消退了一些,可嘴角却突然扬起了一抹冷笑:「你这怂包样儿,跟那个贱人一点儿都不像!」

她嘴里说的那个「贱人」,指的就是她那个号称是「好闺蜜」的林若音。

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妈妈平常在外面跟林阿姨看起来亲密得不得了,但是我心里头可明白,她对林若音实际上是满心的嫉恨。

她们俩小时候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等到成年之后呢,又一起在同一家工厂里头干活儿。

林若音这运气可真好啊,靠着一些关系,成功攀附上了厂长那个富裕的家庭,从此就过上了好日子。

但是妈妈一直觉得自己各方面条件并不比别人差,可结果呢,却只能在普普通通的生活里拼命地挣扎着。

就这个落差呀,一天又一天地在她心里头不断累积,慢慢地就把她的心态给扭曲了。

她开始不管什么事儿都要跟林若音较劲儿,就连爸爸都实在受不了她这样,最后没办法,只能选择离家出走了。

从那以后啊,妈妈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儿,丝毫都没有改变。

要是她能在争斗中占得上风,那也就算了;但一旦不小心输给了林若音,她准会把肚子里的气一股脑儿地撒在我身上。

下手轻点的时候,能让我伤筋动骨,严重起来,那我就得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小的时候啊,我真的一度满心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可是随着年龄一点点变大,我发现自己长得跟她越来越像,就连血型也完全一模一样,这时候我才明白过来,我确实就是她亲生儿子。

只是啊,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亲妈怎么会对我恨得这么咬牙切齿呢?要说她天生就是个冷漠的人吧,好像也不完全对,因为她对林若音的儿子宋玉那可是疼爱得不得了。

只要宋玉一生病,不管外面是狂风呼啸还是大雨倾盆,妈妈都会亲自熬好药,心急火燎地送过去。

哪怕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宋玉对我做了多少缺德事,像往我身上泼脏水、打断我的左腿、变着法儿地欺负我、动手打我,甚至还逼着我学狗叫、吃狗屎,她压根儿就一点都不介意。

在她眼里啊,我受那些罪好像都是我自己活该。

就连给我起的名字都这么敷衍了事——张劣,啥意思呢,就是说我这人拙劣、处处都差劲。

她这股子莫名其妙的恨意啊,来得那叫一个猛烈,而且一点预兆都没有。

就在这个时候,她气势汹汹地大步走过来,穿着细高跟的脚狠狠地踩在我的大腿上。

那种剧痛就像炸弹突然在我被踩的地方一下子爆开了,疼得我冷汗不停地往外冒。

我没办法,只能紧紧咬住嘴唇,一遍又一遍地哀求着:「妈,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啊!」

听到我这么说,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头,然后使劲儿地往铁门上撞,一下接着一下,直到我的额头都被撞破了,鲜血慢慢地流了出来。

她这才停了手,脸上的那种恶意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还骂道:「你个杂种,根本就不配叫我妈妈。」

我是真的压根儿就不敢去擦脸上流的血,只能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跪在那儿。

她看着我这副窝窝囊囊的模样,居然一下子就露出了满脸得意洋洋的笑,还开口说道:「别再跪着了,赶紧去给我打一桶洗脚水过来。」

我吃力地提起那个沉甸甸的木桶,脚步蹒跚着,一步一步挪到她脚边,把木桶放下。

她冷冰冰地死死盯着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里发毛的笑意,说道:「劣劣呀,快过来给妈妈揉揉脚吧。」

我表现得很乖巧,慢慢走了过去,刚低下头,她却冷不丁地一下子就把我使劲儿摁进了洗脚桶里。

我拼命挣扎,可根本就没有用啊,她紧接着把脚恶狠狠地踩了进去。

「给我喝,你倒是喝啊,林若音你不是挺了不起的嘛,现在还不是被我踩在脚底下,这味道怎么样啊?给我使劲儿喝!」她那尖锐的声音穿过水面,清清楚楚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这一下,彻彻底底地把我心里对她最后那么一点点的亲情都给击碎了。

明明我才是那个遭罪的受害者呀,可我亲妈居然就这样对待我,这叫什么事儿啊。

那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潮水一样,「哗」地一下朝我涌了过来,就在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失去意识的时候。

「咚咚…咚咚…」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嘿,这敲门声就好像救星一样,真的救了我一命。

她踩在我身上脚上的力量一下子松了,我忍不住抬起头,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满脸不耐烦地丢下一句话:「算你小子今天走运,要不是有人来了,我早就把你给弄死了。」

门被打开了,原来是厂里派人专门送宋玉成年礼的请柬过来了。

她一把拿过请柬,脸上瞬间就露出了特别开心的笑容,嘴里还念叨着:「哎哟喂,你们瞧瞧我家宋玉,长得多好看呐!那张脸英俊帅气的,将来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小姑娘呢。」

送请柬的人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同情,还想要伸手拉我起来,结果却被她用力地一巴掌拍开了,她还大声说道:「别管他,你去跟宋玉说,干妈一定会准备好礼物,到时候准时去。」

我可是她亲儿子啊,为啥她老是把林若音的儿子叫成「我家宋玉」呢?这事儿简直又荒唐又讽刺。

我麻木地站起身来,心里不停地劝自己,再坚持一下,等后天高考结束了,我就能离开这个地方,离开我妈还有宋玉他们了。

高考一结束,我就赶紧逃出家门,跑去酒店打工挣钱。

白天我当服务员,努力攒学费,晚上回到宿舍后,还得继续埋头刻苦读书。

直到收到清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一刻,我的手都不受控制地抖起来了。

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完美的回报。

我小心翼翼地把通知书缝进贴身穿的衣服里,紧紧地贴在心口,心里一下子涌上一股特别踏实的感觉,那可是我对未来所有的希望啊。

可这命运好像就不打算轻易放过我。

那天,宋玉带着几个跟班,像凶神恶煞一样,一把抓住我,直接就把我拽到了酒店大堂。

宋玉瞪着我,恶狠狠地用手指着我大声说:「就是你,肯定就是你!你这个穷光蛋,肯定是妒忌我办成人礼没叫你,居然敢偷我手表,你这个下贱的小偷!」

他的声音又尖又刺耳,旁边的宾客们都纷纷朝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有人在那儿小声嘀咕:「估计是没见过啥好东西,说不定真干了偷东西的事儿。」

我急忙大声喊道:「我没偷,真不是我啊!快放开我!」我拼命地挣扎,可他们力气太大了,我根本就甩不开。

话还没说完呢,宋玉就已经气急败坏了,好几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肚子上。

一阵像翻江倒海一样的剧痛瞬间就袭来了,我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差点就呕吐出来了。

宋玉嘴角挂着冷笑,开口就说:「嘿,你还敢嘴硬说不是你?刚才在厕所的时候,旁边就只有你一个大活人,要不是你,那能是谁啊?我劝你最好识趣点,赶紧把手表交出来,不然我让你在这城里连条活路都没有!」

他那语气里啊,满满的都是威胁的味道,就好像他只要轻轻一抬手,就能把我像捏蚂蚁一样碾成碎渣渣。

我捂着肚子,艰难地抬起头,咬着牙说道:「我都已经说了好几遍了,真不是我干的!」宋玉的那些跟班动作那叫一个麻溜,立刻就跑去把经理喊过来了。

「小张,这到底是啥情况啊?你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可别把宋厂长家的公子给惹急眼了!」经理急急忙忙地跑过来,那态度要多谄媚有多谄媚,还特别紧张,脸上的表情啊,全是讨好和害怕,就怕我一不小心得罪了宋家这位「大少爷。」

「那个,宋公子啊,他……他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个人品行有严重问题啊,和我们酒店那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这马上就把他给解雇了,工资也一分都不给他发,您瞧瞧这样行不行啊?」

「不是……我……」我刚想把事情说清楚呢,话才刚出口,就直接被打断了。

宋玉不耐烦地朝着他那帮跟班挥了挥手,那帮家伙一下子就心领神会了,居然就在那么多人面前,开始使劲儿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吓得眼睛瞪得老大,拼命地大声喊:「你们要干嘛!快放开我!」

「有没有东西,大家都看着点,不就知道了嘛?说不定你藏得可严实了呢。」

他们一边狞笑着,一边撕扯得更用力了。

没多大一会儿,我的衣服就被他们扒得乱七八糟,我那瘦弱还布满伤痕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大家的目光之下了。

他们还不甘心,竟然还想着把我身上最后那点遮羞的布料都给撕掉。

我绝望得不行,只能拼命地挣扎,手死死地攥着通知书,心里不停地呐喊着:明明就不是我啊,我好不容易都看到希望了,为啥还要这么对我啊!

「清北大学……通知书?」宋玉眼尖手快,一下子就抢了过去,连带着我身上最后一点衣服也被扯破了。

他脸上全是那种不敢相信的表情:「就你?你居然还真考上了?你这个没用的家伙,凭什么你能考上!」

「还给我……」我伸手就想把通知书夺回来,刚喊了声「宋玉!」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他们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就在我绝望到了极点,感觉一点希望都没有的时候,人群里头缓缓走出了一个身影,仔细一瞧,竟然是我的妈妈。

她一下子就从宋玉的手里头把通知书给抢了过来,我满脸都是期待地望着她,眼睛里头满满的全是哀求的神色。

「妈……妈……真的真的不是我啊,我什么坏事都没做呀!」我哭哭啼啼地说道,「你一定要相信我呀,把通知书还给我吧。」

可是呢,她脸上连一丝丝怜悯和关切的神情都没有,反而是满满的厌恶和恼怒的样子。

「你怎么就没在外面出点事死了呢?」

「若音啊,你说说看,这孩子到底像谁呢?没点出息也就算了,手脚居然还这么不干净,还真是一母同胞啊,什么样的妈就生出什么样的种啊!」妈妈说着就转过头去,带着那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跟林若音讲。

「顾萍啊,你这么说的话,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呀?」林若音站在一旁,语气很柔和地劝着,可我还是从她眼底瞧见了那么一丝带着揶揄的得意劲儿,根本就逃不过我的眼睛。

「今天可是宋玉的成人礼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说说看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她还在继续挑衅。

「大家都是孩子嘛,别做得太过分啦,宋玉,你快点把张劣给放了吧。」

林若音说的话虽然轻飘飘的,可对我来说却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刺进了我的心里头。

听到她说的这句话,我整个人一下子就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沉了下去,心里明白一切都已经彻底结束了。

这些年来啊,妈妈一直都在暗地里跟林若音较劲,不管什么事儿都非得跟她对着干不可。

就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呢,她肯定是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的。

林若音心里头对这点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反而还觉得乐在其中呢,看到她脸上的那个表情,我心里头就更觉得冰凉冰凉的了。

果然呢,妈妈紧接着就说道:「那可不行啊!惯着儿子实际上就是在害儿子呀,现在不赶紧严格管教,以后可怎么得了呢?」

林若音嘴角往上扬起一抹讥笑,不紧不慢、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你觉得,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你这孩子啊,不是一直心心念念着要考清北,然后离开这个地方吗?」妈妈嘴里这么说着,同时手里拿着录取通知书,猛地往我跟前一挥,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神情,怎么都藏不住,都有点扭曲了。

紧接着呢,她使出全身的劲儿,一下子就把那份通知书给撕碎了。

就在那一刻呀,感觉周围所有的声音好像一下子全静止了,就只有我自己心碎的那种声音,在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

这过去的十几年里啊,他们老是污蔑我、欺负我,还变着法儿地折磨我。

多少个晚上,我孤孤单单、无助得很,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着,就盼着有朝一日能从这个像牢笼一样的地方逃出去。

可如今呢,所有的希望啊,就这么被他们无情地、狠狠给摧毁了。

我这心里头啊,就像燃烧起了熊熊的复仇火焰。

从这一刻开始,我张劣痛下决定:妈妈、宋玉、林若音……所有那些欺负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跑,都得加倍地偿还给我。

我就是要让你们在恐惧当中不停地颤抖,让你们承受这世上最最惨痛的代价,谁也别想着能逃得掉!

「你就痴心妄想吧!就你那点脑子,能学得会啥呀?还不如早点去厂里打螺丝,给老娘我挣钱呢……」妈妈这话呀,就跟一把利刃似的,直直地刺进了我的胸膛。

我拼尽了全身所有的力量,一下子抓起地上那些已经残破不堪的纸片,就跟疯了似的,不顾一切地冲出了家门。

在马路上走着呢,突然有一辆车飞速地冲了过来,我根本来不及躲闪,一下子就被狠狠撞飞了出去。

意识慢慢地变得模糊起来,就在快要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我心里头就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是拼了这条命,我也一定要让你们为今天所做的这一切感到后悔!

等到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围全是那种刺鼻的消毒水味儿。

我刚想要抬手,结果呀,发现全身居然都被绷带一层一层紧紧地缠着。

「你可别乱动啊,医生都说了,你这是全身性骨折,必须得好好养着才行。」

我慢慢地转动着眼球,目光最后聚焦在了眼前这个男人身上,他看起来既有点陌生,又好像挺熟悉的。

我的表情从刚开始的那种麻木,渐渐地变得不敢相信,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起来。

「爸……爸……」我的嘴唇止不住地颤抖,那声音虽说不大,可里头满满的全是委屈。

「是爸爸对不住你啊,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劣劣。」

爸爸一脸的愧疚,声音带着哽咽说道,「爸爸这些年……」

这些年啊,爸爸一直在外头打拼,四处漂泊,经历了数都数不清的艰难险阻。

就凭着他过人的智慧,还有那坚韧不拔的毅力,在商界一路奋勇向前,披荆斩棘,到如今已经成为了业界里相当有影响力的人物了。

刚一成功,他第一时间就想着要把我从那些苦难里头接出来。

当得知我的「死讯」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已经来不及保护我了,心里头那叫一个痛苦啊。

可他并没有就此放弃。

经过一番仔细的调查,他发现竟然是顾萍主动放弃了给我治疗,就这么把我丢下,任由我自生自灭。

知道了这个真相之后,他气得怒火中烧,动用了各种各样的资源,最后终于找到了我——那个都快半死不活的我——然后第一时间就把我送到了最好的医院去救治。

「他们……他们,我的通知书……」听着爸爸这么一讲,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声音颤抖着说出了这些年自己所经历的那些折磨,气得好几次都晕了过去。

而爸爸则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劣劣,爸爸会想尽所有办法来帮你,这回啊,是时候让那些坏家伙付出代价了。」

...

半年之后我又出现了,在这一段时间里,为了保证复仇计划能够顺顺利利地进行,爸爸亲自策划了一场关于我的葬礼。

那个时候呢,我早就跑到美国去了,在那边经历了断骨重塑,还做了整形手术,彻彻底底地换了一张脸。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学习和锻炼,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被人欺负、胆小怕事又懦弱的张劣了,而是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回来的商业奇才——林宇。

在汽车里面呢,爸爸就坐在我的身旁,正十分认真地跟我商量着接下来的复仇计划。

他的手里拿着一份特别详细的计划书,每一个步骤以及其中的细节都整理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

「咱们首先得把他们的阵脚给打乱咯,得让那些人自己先乱了方寸。」

爸爸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指在计划书上面比划着,「宋家的厂子那根基可深厚着呢,咱们可不能操之过急呀,得一步一步慢慢来,稳稳当当、扎扎实实地来才行。」

我呢,听得那叫一个全神贯注,时不时还会蹦出自己心里的看法:「要不咱们就先从宋玉下手吧,他那个人啊,性格特别糟糕,也没什么真正拿得出手的本事,正好可以当作咱们的突破口。」

话还没彻底说完呢,冷不丁地就有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一下子打断了我们正在进行的讨论。

「儿啊,我的儿……是妈妈对不住你啊,儿子——你快点回来呀!」那哭声特别尖锐,而且充满了悲痛的感觉,就好像是压抑了数不清的痛苦和悔恨似的,在空气当中久久地回荡着。

我隐隐约约就感觉,这声音竟然和我妈像得出奇。

可是啊,还没等我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呢,那声音就跟幽灵似的,一下子就突然远去了,我也就只能放弃继续思索这个事儿了。

毕竟呢,在我的心里头,那个又冷漠又残忍的妈妈,根本就不可能会因为我的「死」而感觉到难过。

此时此刻的她呀,估计正因为甩掉了我这么一个拖累了她好些年的「累赘」,正偷偷地高兴呢,说不定还喝着酒,在那儿乐呵着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那股子复杂的情绪一股脑儿地甩到了脑后,转过头说道:「爸,咱们接着往下说。」

最后呢,我们就分头行动了,爸爸从外面往里面开始慢慢地瓦解宋家的厂子,而我则把目标对准了宋玉,展开相应的攻势。

爸爸凭借着这些年积攒下来的人脉,在暗地里运作着,有几家跟宋家工厂关系格外紧密的原材料供应商,一个接着一个地被他给拿下了。

这几个供应商啊,那可是宋厂能够正常运转的命脉所在呢,现在都牢牢地掌握在我们手里头了。

就在同一时间呢,我换了个身份——林宇,一个刚刚从海外回来的投资商,以一种特别高调的姿态闪亮登场了。

当我手里拿着合作协议,出现在宋玉跟前的时候,他正为那几家供应商接连离开的事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焦头烂额的。

「你们是不是都疯啦?没了你们,宋家以后还怎么过日子?爷爷我可不受这个气了,统统都给我滚蛋!」他扯着嗓子怒吼道。

旁边的小跟班赶忙伸手轻轻拉了拉他,说道:「宋哥,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大靠山,不对不对,是海外特别有名的投资商林宇,林总啊。」

宋玉一听这话,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那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贪婪,还透着兴奋劲儿。

他在心里暗自琢磨着,要是能跟我合作,那宋家的工厂就有救啦,那笔亏空也能够补上,这样一来,他还能继续过着那种奢侈糜烂的日子。

只可惜啊,宋玉,我压根儿就没打算当你们宋家的救世主,反倒是准备当你们的活阎王呢。

自从我表明了对宋家工厂很感兴趣,想要跟他们合作之后,宋玉对我那叫一个殷勤,简直恨不得马上就紧紧抱住我的大腿。

不管是去哪儿,他都带着我,参加各种各样的高端社交活动,见着人就介绍说我是他的「亲兄弟」,那话里啊,全是讨好和谄媚的意思。

直到那次去工厂巡查的时候,我又瞧见了那个让我气得火冒三丈的罪魁祸首——我的妈妈顾萍。

在我的记忆当中,她向来都是妆容化得特别精致,穿的衣服也很讲究,整个人就跟一只华丽无比的孔雀似的。

可眼前的她呢,衣服穿得乱七八糟,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眼神空洞无神,还透着狂乱,就好像是一尊僵硬地站在工厂门口的雕像。

宋玉刚一露面,她就跟疯了一样猛地扑了过去,死死抓住宋玉,声音又破又哑,还特别刺耳地喊道:「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劣劣,怎么死的不是你啊,怎么死的不是你啊!你这个没人性的畜生...要不是你欺负他,他怎么会撇下我一个人不管啊!」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愤怒。

听着她这么大喊大叫,我脑海里那些曾经被她忽视,被她虐待的过往,就像潮水一般,汹涌地涌了出来。

以前我被宋玉欺负,求她帮忙的时候,她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甚至还会跟宋玉一块儿折磨我。

可现在我都「死」了,她却突然变得这般伤心欲绝,还拼命地怪罪宋玉。

这样的落差,让我心里头那叫一个百感交集,各种滋味都有,但我很快就回过神来,告诉自己可别被这些情绪给搅乱了,在这种节骨眼上,绝对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瞅见宋玉猛地一拳挥下去,我赶忙出来打圆场说道:「宋总啊,咱们还是麻溜地去工厂瞧瞧吧,不然这合同恐怕就签不成啦。」

他听我这么一说,心里头明白当下合作才是最重要的事儿,赶紧就把保安给叫来了。

「我不走...我真的不能走啊,你这个没良心的畜生,就是你害了我家劣劣...劣劣啊。」

她使劲儿挣脱开保安,朝着我就扑了过来,嘴里还喊着:「劣劣?...那可是我的亲儿子啊。」

我不经意地瞥了宋玉一眼,紧接着马上改口说道:「不对不对,你不是我家劣劣,你肯定不是……他可没你长得这么高,眼神也不像你这样。

他是个特别听话的好孩子,乖巧得很……呜呜!」

宋玉一边心急火燎地扯开正纠缠我的顾萍,一边大声喊道:「保安,都在干啥呢?还不赶紧把她拖走,可别吓着林总了!」

顾萍在后面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大声吼着:「你就算把我赶走了也没用,杀人是要偿命的,宋玉,你根本就逃不掉,我肯定还会再来的!」

宋玉满脸讨好地凑到我跟前解释道:「林总啊,刚才您肯定是被吓坏了吧,那个女人是我们厂以前的员工,自从她孩子死了以后,这人就疯疯癫癫的,到处乱说胡话,我们早就把她开除了,绝对不会影响厂里的形象,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我压根儿就没搭理他的解释,可心里头却满是嘲讽。

顾萍啊,当初你那么宠着宋玉,结果呢,你刚一落魄,他连正眼都不想瞧你一下。

宋玉为了能赶紧把合同签下来,带着我仔仔细细地把工厂从开头到结尾都参观了个遍,甚至在我有意引导的情况下,毫无保留地把工厂内部各种各样的信息都透露给我了。

生产流程啊、技术机密啥的,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就好像给我展开了一幅完整的工厂全景图一样。

我表面上看着没啥反应,还笑着跟他有说有笑的,可心里头却一个字一个字地把那些关键要点都记下来了。

每回和宋玉接触,都感觉像是在为我复仇的计划添砖加瓦,正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朝着摧毁宋家的目标前进呢。

我心里清楚得很呐,还差两样最为关键的东西没能弄到手,那就是厂里的资金情况,还有客户资源。

要知道,那可是工厂的命根子啊,也是我能彻彻底底把宋家给毁掉的两把钥匙呢。

要是想拿到这些重要信息,我就必须得再次偷偷潜入到工厂里头去。

可麻烦的是,我没有门禁卡呀,这事儿真的是太让人头疼了。

就在这个时候呢,我突然就想起了白天那个疯掉的女人,她叫顾萍。

她之前说过还能再来,身上肯定是有门禁卡的。

我跟爸爸通了个电话,商量之后决定咱们俩分头行动。

爸爸安排人从家里把顾萍暂时引开,而我呢,就再一次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地方。

一进屋子,就看到地上散落着大白兔糖,我就那么呆呆地看着。

以前啊,我一直都特别羡慕宋玉,他不管想要什么,基本上都能轻易得到。

可我呢?就算是这大白兔糖,也只能偷偷地去舔他丢掉不要的包装纸,才能尝到那么一丁点儿甜味。

好不容易捡到了一颗完整的大白兔糖,结果呢,还是他故意搞的恶作剧,他逼着我在地上像狗一样叫,还把我从六楼的楼梯给推了下去。

还好有邻居及时报了警,我这才捡回了一条命,可腿却落下残疾了。

警察来调查的时候,我妈不但帮着宋玉隐瞒这件事,还说是我自己调皮,抢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的。

现在再提这些东西又有什么用呢?那个曾经的我呀,早就被你们亲手给毁掉啦!

我轻轻摇了摇头,就跟平常走惯了似的,熟门熟路地朝着顾萍的房间走过去,然后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起来。

每一个抽屉,还有房间里的每一个小角落,我都仔仔细细地找,一点儿都没放过。

时间就在我紧张地到处搜索的时候,悄悄地溜走了。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顾萍的声音冷不丁地从我的背后传了过来:「在床头柜左边数第二个抽屉里头呢,你要找的东西就在那儿。」

我拿到了门牌卡,心里想着赶紧找个借口离开这儿,就开口说道:「你好啊,我是受宋玉委托,专门过来回收……」

话都还没说完呢,她突然一下子就冲了过来,一下子就把我紧紧抱住,就好像生怕我一转眼就溜走了似的。

「劣劣呀,是妈妈对不住你,是妈妈做错了呀,你别走好不好嘛?妈妈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一下子就把我的衣领给弄湿了,「妈妈真的好想你啊,真的好想你。

你瞧瞧,家里到处都摆满了你最爱吃的「大白兔」奶糖呢,这些全都是给你一个人的,再也不用去跟宋玉抢啦。

我的儿子哟,我的儿子呀,都是妈妈的错,你可别丢下妈妈一个人呀,要是你真要走,就带着妈妈一起走吧,好不好呀?」

我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猛地一揪,可还是咬着牙说道:「你……你认错人啦,我可不是你的儿子。」

她听我这么说,就抬起手来,轻轻地摸了摸我的脸,脸上满是疼爱的神情:「妈妈这回肯定不会再认错啦,都是妈妈的错呀,当初不该把你换走,后来更不该认错你。

劣劣呀,你这些年肯定吃了不少苦头,才变成现在这样吧?没关系的,不认妈妈也没关系,都怪妈妈这个混蛋......我的好孩子……」

她一提起「换走」这事儿,我心里头莫名地「咯噔」一下,但是实在没工夫仔细问,就用力推开她,一口气就冲出门跑掉了。

到了夜里,我小心地避开保安,靠着那张门牌卡,顺顺利利地溜进了工厂,然后直接朝着存放关键资料的办公室跑过去。

就在我马上要拿到那份资料的时候,突然就听到宋玉的声音响起来了。

「你说那个林宇怎么到现在还不签合同啊?都拖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到底啥意思啊?」

「是不是……咱们没给他点儿好处呀?宋哥。」

「我哪知道啊,你个笨蛋!我就知道他要是再拖着不签合同,咱们可就全完了。

之前挪用公款去澳门赌博,要是这账不赶紧补上,咱们都得进局子啦!」

「宋哥呀,那可是好大的一笔钱呢,我可真不想进监狱呀。」

他们的声音是越来越近了,我这心呐,都提到嗓子眼儿咯。

瞅瞅这房间,压根儿就没地儿能躲藏,难道说这一切都要打水漂了不成?

就在宋玉快要开门的那一瞬间,我一下子大声喊道:「宋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简直就是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顾萍冷不丁地就冒了出来。

「你这个疯女人,在这儿干啥呢!」宋玉扯着嗓子怒吼道。

顾萍一句话都没说,扭头就朝着外面跑去。

「宋哥,追不追啊?」

「废话,那肯定得追呀!谁知道她刚刚听到了些啥,我先去,你赶紧把厂里那几只藏獒给我带过来。」

「这……宋哥,那几只藏獒可不是好惹的呀,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吧?」

「人命?这不就是抓个小偷嘛!懂不懂啊?要是被咬死了,那也是她自个儿活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呢,那几只凶巴巴的藏獒就张着那血盆大口,一下子就朝着顾萍扑了过去。

她被吓得哇哇乱叫,拼命地挣扎着,眼睛里却一直满是眷恋,朝着我所在的方向看过去。

最终呢,她倒在了一滩血里面。

宋玉和他的那些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带着藏獒走了,根本就没把她的死当回事儿。

我紧紧地握住手里刚刚好不容易找到的资料,然后心急火燎地就朝着她那边冲了过去,一下子就跪到了她的身旁。

她瞧见我匆忙赶过来,脸上居然还带着笑容呢,说:「劣劣呀,妈妈……终于能够保护你啦。」

说完了这句话,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眼睁睁地看着顾萍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变得冰冷起来,我心里对宋玉的恨那可真是达到了极点。

我心里很清楚,距离彻底把宋家搞垮,就仅仅只差最后关键的一步啦。

回到家里以后,我就和爸爸仔仔细细地研究从工厂那边拿到手的资料。

我们发现啊,在宋玉的操作之下,工厂的资金链本来就已经是摇摇欲坠,岌岌可危了,只要再给它来上那么一点致命的打击,那资金链就能彻底断掉。

爸爸马上就联系了好多家媒体,到处去散布宋家工厂资金亏空,因为赌博所以导致经营不善的消息,而且还甩出了好多张宋玉在澳门赌博的照片,那些证据简直太确凿了,不管谁看到了都会相信。

就在同一时间呢,我利用自己所掌握的客户信息,私底下找那些特别重要的客户去谈话。

我一个一个地把厂里管理特别混乱,产品质量还存在隐患的这些情况都详细地告诉了他们,顺便还把宋玉在赌场写的欠条,以及资金亏空的账目啥的,全部都给曝光了出来。

客户们一听这些事儿,立刻就全都决定断绝跟宋家的合作。

最后呀,我和爸爸把这些特别重要的信息,一股脑儿地全都交给了监管部门,揭发了宋家工厂财务作假,资不抵债的真实情况。

他们经过核实以后,马上就把宋家工厂的资产给冻结了,而且还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要求宋家偿还那巨额的债务。

就这么一连串的操作下来,宋家那可就彻底陷入了一种走投无路的艰难困境当中了。

工厂没办法只能停产了,一大帮工人都失业了,大街上到处都是上门来讨要工资的人,还有那些讨债的债主呢。

宋厂长啊,一晚上头发就全白了,为了能有人帮衬,东奔西跑地到处求别人,可根本就没人搭理他。

到最后啊,他心脏病突然发作,一下子就倒在了工厂的大门口,连个上前问候一声的人都没有。

再说说宋玉吧,这个以前那可是嚣张跋扈得不得了的公子哥,如今没了家族的背景撑腰,又压根儿没有一点能养活自己的本事,就只能天天到处去躲着,生怕债主找上门来追讨债务。

最后啊,他实在没办法,只能流落街头,变成了那种人人看到都嫌弃,恨不得喊打一顿的乞丐。

那天啊,我牵着几只藏獒又找到了他,当时他正跟几只野狗抢吃的呢。

我就问他:「宋玉,你知道我是谁不?」

他眼睛一下子亮了,兴奋地看着我,说道:「林总,你是不是来救我的呀?我就知道,你绝对是我好哥们!」

我冷笑了一声,说:「呵,再看看这个。」

说完就露出腿上那道看着特别吓人的伤痕,接着又说:「六楼楼梯……你还不记得了?」

他惊讶得眼睛瞪得老大,说:「你……你是张劣?真没想到你居然没死!」

紧接着,他手指着我,气冲冲地大声说道:「都是你害的我们宋家,搞得家破人亡的,全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愤怒地盯着他,说:「不,是你们宋家自己作孽,咎由自取。

顾萍对你多好啊,你竟然还对她下狠手,你这种人就该死,宋玉。」

「我该死?哈哈……」宋玉突然就狂笑起来,「张劣,你还不知道吧?你妈顾萍一直都以为我是她亲生儿子呢!」

我一下子愣住了,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满脸得意地看着我,说:「当初咱妈她们在同一家医院生孩子,你妈这人啊,心眼儿太坏,非要把咱俩换掉,想着让我妈养你,她来养我。

可惜呀,这一切全都被我妈看在了眼里,当天晚上她就偷偷地给换了回来。

可你妈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些事儿啊,她还以为自己养的是别人的孩子呢,所以才对你那么狠心。

一直到你死了之后,她才从我妈那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认不出来,你说她能有多傻呀?」

我当时那怒火一下子就冒起来了,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呢,我抬起一脚就狠狠地朝着他的肚子踢了过去。

宋玉一下子吃痛,直接摔倒在了地上,疼得缩成了一团,嘴里还说着:「张劣,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屈辱呀?没错,你这一辈子都被我们宋家像耍猴儿似的玩弄得团团转。」

我冷冷地盯着他,手一松,就把手中牵着的绳子给松开了。

那几只藏獒就好像是脱了缰的野兽一样,一下子就朝着宋玉扑了过去。

我低着头,声音小得就跟蚊子叫似的,几乎都听不见:「这运气啊,也就是碰巧罢了。」

藏獒那又尖又利的牙齿,狠狠地咬住了他,鲜血「唰」地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身后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可我依旧特别冷静,就跟没事儿人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站在原地,动都不动一下。

随着时间慢慢地过去,那惨叫声是越来越弱,最后就彻底没声儿了。

我确认他已经死得透透的了,这才淡淡地转身离开,脚步迈得沉稳又坚定,一点都没有流露出半点留恋的意思。

另一边呢,林若音看着宋家一天天变得越来越破败,心里急得就跟着了火一样,可又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失去了宋家这个大靠山之后,她以前的那些风光呀,一下子就跟烟雾似的,全没影了。

那些以前对她各种阿谀奉承的人,现在全都变成了债主,还有那些怒气冲冲的工人,一个个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宋家,准备把家里的财物都搬空拿去抵债。

债主和工人们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的时候,林若音这才一下子明白过来,试图冲上前去阻拦。

她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喊着,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想要保住自己的尊严,还有那些财产。

就在这一片混乱不堪的时候,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猛地推了她一把,她瞬间发出了绝望至极的尖叫,整个人就从高楼的阳台上直直地掉落了下去。

伴随着「砰」的一声特别大的响声,她重重地摔在了楼下的地面上,那声音沉闷得让人听了心脏都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动。

那个曾经风光无限、不管做什么都精于心计的女人,到最后竟然落得这样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

可仔细想想,这所有的一切,可不就是他们家自己作孽得到的报应嘛。

看着他们一家人沦落到这般凄惨的模样,我居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快意。

和爸爸好好商量了一番之后,我最终下定决心重新去复读,就想着依靠自己的真实实力,再一次考进清华北大,去追逐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梦想。

然而,顾萍在临死之前脸上露出的那一抹笑容,还有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却总是时不时地在我的梦里出现,就这么成了我心里一道怎么也挥之不去的复杂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