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教师收养流浪小孩，八年寒窗供他读书，高考那天来了辆警车！
更新时间：2025-03-03 11:22 浏览量：1
退休教师收养流浪小孩，八年寒窗供他读书，高考那天来了辆警车！
老王记得那天下雨，小小的水珠打在脸上，有点发疼。
不过刘嫂子说那天太阳大得很，晒得她新买的塑料凉席都卷边了。争了几句也没个结果，反正那天，老王在县城的十字路口遇见了小江。
说是遇见，其实是小江先”看见”了老王。那会儿老王正从县一中退休，拿着一个旧公文包走在路上，里面塞着半盒茶叶和几本泛黄的高中课本——听说新课改，他就把这些留着当纪念。
小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钻出来，带着他的小拖鞋在雨里”啪嗒啪嗒”地跑到老王跟前。
“爷爷，给块钱吧。”小江仰着脏兮兮的脸，眼角有一道细小的疤，右手拇指少了一截，就这么伸到老王面前。
老王正要摇头，忽然听见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他愣了愣，掏出口袋里准备坐公交的零钱，数了数，两块七，全给了小江。
“走，吃碗面去。”
小江没动，手还伸着，那双眼睛却闪了一下。
隔壁桌的客人用小碟子盛了辣椒，剩下的辣油在桌面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圈。老王把面推到小江面前，看着他吸溜吸溜地扒拉着，碗底那点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还要吗？”
小江摇头，眼睛却盯着老王碗里剩下的两根青菜。
老王叹了口气，把菜夹给他。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
“江小河。”小江嚼着青菜含糊不清地说，“不知道，跟着我哥的。”
“你哥呢？”
小江低头不说话了，老王看他的拖鞋，一只是蓝的，一只是白的，都已经破得不成样子。
“几岁了？”
“不知道。”
大概十岁出头的样子，老王心想。他看了看窗外，雨下得更大了。
就这样，小江跟着老王回了家。老王想着第二天就去派出所问问，结果发现派出所的值班警察是他以前的学生。
“老师，这事儿麻烦着呢。”警察小李挠挠头，“现在流浪儿童越来越多，福利院人手不够，我们没法管。”
小江躲在老王身后，抓着老王的袖子。昨晚老王非让他洗了澡，废了半天劲才把他身上的泥渍洗净，看起来倒是个挺机灵的孩子。
“那怎么办？”
“您先带回去呗，我去问问领导，过几天给您答复。”
老王点点头，走出派出所，才发现口袋里的钥匙不见了。
“是不是落在所里了？”老王转过身，看见小江低着头，手里拿着钥匙，“你……”
“对不起爷爷。”小江的声音小得像蚊子，“我不是故意的。”
老王心里一阵失望，又有点生气。他正想说什么，忽然听见对面早餐店的收音机忽然调大了声音：“…记得交验学生证，可以优惠五毛钱…”
他想起小江昨天那碗面才五块钱。
“走吧，回家。”老王拉着小江的手，“不过你得答应我，以后不许偷东西了。”
小江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我肚子饿了怎么办？”
老王停住脚步，蹲下来平视着小江的眼睛：“以后你就跟我住，有吃有喝，不用再偷了，可以吗？”
小江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暗下去：“你骗人。大人都骗人。”
“我不骗你。”老王指了指自己花白的头发，“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爷爷。我以前是教书的，虽然现在退休了，但我还可以教你念书。”
小江歪着头想了想：“那我要上学吗？”
“当然。”
老王租的是县城郊区的一栋旧房子，有两间卧室，但是另一间堆满了书和旧物件。他费了半天劲才收拾出一小块地方，放了张床垫。
小江站在门口，看着老王忙前忙后，忽然笑了：“王爷爷，你家好大啊。”
老王愣了一下，这房子在县城算是最小的了。
“你以前住哪儿？”
“桥洞下面，火车站，有时候工地的工人让我睡在他们的工棚里。”小江掰着手指头数，“还有…”
“够了。”老王打断他，感到一阵说不出的难受，“从今天起，这就是你的家了。”
晚上，老王听见小江的房间有动静，走过去一看，发现小江把床垫拖到了床底下，缩在里面睡得正香。
第二天醒来，老王发现小江已经起床了，正蹲在院子里看蚂蚁搬家。见老王出来，他指着地上的蚂蚁线问：“王爷爷，它们怎么知道往哪儿走啊？”
老王挠挠头，想了想：“这是它们的本能……”他看见小江疑惑的眼神，又解释了一遍，不过用上了高中生物课本上的知识。小江似懂非懂地点头。
“要不要去上学？”老王问。
“可是学校要钱的。”小江说，“我哥哥说过，上学要交很多钱。”
老王笑了：“我认识县一中的校长，他是我以前的学生。我们去问问，看能不能让你先去听课。”
让老王没想到的是，小江居然没上过学，连最基本的拼音都不会。县一中的校长李校长建议老王先自己教教小江，等他跟上了再去学校。
于是老王开始了他退休后的第一份”工作”——教小江认字。
那段日子，老王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先去市场买菜。摊主老李总喜欢跟他说笑：“老王啊，这么大年纪了还养小孩，真有你的。”
老王摆摆手：“瞎说什么，我就教教他读书。”
回家后老王做早饭，小江就在一旁帮忙择菜。有一次老王切到了手，小江吓得哭了，抓着老王的手说：“王爷爷你不要死。”
老王哭笑不得：“切个手怎么会死呢？”
小江擦擦眼泪：“我妈妈就是生病死的，我爸爸喝醉了也死了。我哥哥说，人死了就不会回来了。”
老王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摸摸小江的头：“我不会死，至少现在不会。”
早饭后，老王开始教小江识字。小江很聪明，但是坐不住，老王教了半个小时，他就开始坐立不安，眼睛到处乱瞟。
“不想学了？”
“想学，但是屁股疼。”小江不好意思地说。
老王想了想，把凳子上的软垫拿过来，垫在小江屁股下面：“好点了吗？”
小江点点头，冲着老王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有一天晚上，老王下棋回来得晚了些，推开门看见小江站在椅子上，正够着柜子上的罐子。
“你干嘛呢？”
小江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来。老王赶紧扶住他：“小心点。”
“我饿了，想吃东西。”小江有点害怕地说。
老王这才想起来，自己出门前忘了留饭给小江。他摸摸小江的头：“对不起，爷爷忘记了。我现在去做饭给你吃，好吗？”
小江点点头，却问了一个让老王心里一沉的问题：“爷爷，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怎么会？”
“我哥哥就不要我了。”小江低着头，“他说他养不起我，让我自己想办法。”
老王蹲下来，平视着小江的眼睛：“我不会不要你的，我答应你。”
那天晚上，老王做了小江最爱吃的红烧肉，两人边吃边聊，小江终于讲了更多关于自己的事。
原来他的哥哥并不是亲哥哥，而是一个收留了他的大人，带着他和其他几个孩子一起流浪。那个”哥哥”让他们去偷东西，晚上不带够钱回去就会挨打。
听完这些，老王的眼睛湿润了。他轻轻摸着小江头上的一个小疤痕：“这是怎么来的？”
“哥哥打的。”小江说，“因为我不想偷一个阿姨的钱包。那个阿姨看起来很穷，衣服都破了。”
老王深吸一口气，忽然下定决心：“小江，我要正式收养你。”
办理收养手续并不容易。警察小李来家里做了好几次调查，社区主任也隔三差五地上门看看。小江的户口本迟迟办不下来，因为他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文件。
“上次那个电视机维修工看见小江，一个劲地打量。”老李媳妇刘嫂子在楼下遇见老王，悄悄地说，“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您小心点。”
老王心里一紧，最近他总觉得有人在跟踪他和小江。会不会是小江说的那个”哥哥”找来了？
晚上，老王没睡好，老是做梦。梦里有人敲门，他去开门，却看见小江跟着一个高大的影子走远了，怎么喊都不回头。
老王一下子惊醒了，赶紧去小江房间看看。小江睡得正香，被子踢到了一边。老王轻手轻脚地给他盖好被子，在床边坐了很久。
小江很聪明，学习进步神速。不到一年，他就把小学一二年级的知识全学会了。老王去县一中找李校长，希望能让小江插班上学。
“老王，按规定是不行的。”李校长为难地说，“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让他旁听。”
就这样，小江开始了他的学校生活。
起初，其他孩子都排挤他，叫他”野孩子”。小江有一次放学回来，衣服全湿了。老王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不肯说。老王没多问，只是第二天去了学校，找到班主任谈了话。
之后，小江身上就再没出现过伤痕，但是老王注意到，他的课本上多了很多难看的涂鸦和字迹。
“同学们画的？”
小江点点头，又摇摇头：“没事的，王爷爷，我不在乎。”
老王叹了口气：“你知道吗？我年轻的时候也被人瞧不起。”
“真的吗？”小江睁大眼睛，“为什么？”
“因为我家里穷。”老王摸摸小江的头，“但是我努力学习，考上了大学，后来当了老师。你只要好好学习，就没人敢瞧不起你。”
小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小江在学校的成绩越来越好，尤其是数学，常常考满分。老王高兴得不得了，每次拿到试卷就贴在冰箱上，一沓一沓的都是。
“爷爷，冰箱上没地方了。”小江指着已经被试卷覆盖得看不见本来颜色的冰箱。
老王笑着摸摸小江的头：“那我们换个地方贴。”
他把小江的照片和试卷都贴在了墙上，一年年地往上贴，久而久之，客厅的墙壁就变成了小江的”成长记录墙”。有一次县里来人查户口，看到这面墙，啧啧称奇：“老王，你这是真拿他当亲孙子养啊。”
老王不好意思地笑笑：“孩子懂事，学习又好，我不疼他疼谁？”
小江考上了初中，然后是高中。他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老师们都说他将来能考个好大学。
高三那年，小江已经长得比老王还高了。他常常背着老王去买菜，说是锻炼身体，其实老王知道，他是怕自己累着。
“老王，这孩子孝顺啊。”菜市场的老李啧啧称赞，“比我家那不省心的强多了。”
老王笑得合不拢嘴：“他本来就是个好孩子。”
高考前夕，小江越来越紧张。老王看着他熬夜读书，心疼得不行，却又不敢说什么，怕影响他的情绪。
一天晚上，老王做了碗鸡汤端给小江：“喝点汤，补补身体。”
小江抬起头，眼睛都熬红了：“爷爷，要是我考不上大学怎么办？”
“那就复读一年呗，我又不急。”老王揉揉小江的头，虽然现在他得垫着脚才能够到。
“可是你已经这么大年纪了，我不想让你再等…”
老王打断他：“傻孩子，你考上哪个大学我都高兴。就算不考大学，你以后做个技术工人，有一技之长，我也满足。”
小江的眼眶红了：“爷爷…”
“好了好了，别磨蹭了，赶紧喝汤，喝完继续复习。”老王催促道，转身走出房间，却在门外擦了擦眼角。
高考那天，老王早早地起床，做了小江最爱吃的豆浆油条。
“别紧张，就当平时考试一样。”老王把准考证递给小江，“我在校门口等你。”
小江点点头，背上书包出门了。走到门口又返回来，给了老王一个拥抱：“爷爷，谢谢你。”
老王站在校门口，看着小江走进考场。阳光很好，照在老王的脸上，有些刺眼。
第一天考试结束，小江出来，脸上带着笑容：“爷爷，考得还行。”
老王松了口气，两人一路说笑着回家。路过一家小餐馆，老王破天荒地说：“今天不做饭了，我们下馆子。”
小江惊讶地看着老王：“爷爷，你最近心情很好啊。”
老王笑着不说话，只是在心里盘算着：等小江考上大学，他就把自己的退休金全部取出来，给小江买辆自行车，再买几套新衣服…
高考第二天，老王还是一早就送小江到了考场。阳光依旧很好，老王在校门口等着，无聊地数着进出校门的人。
忽然，一辆警车停在了校门口。
老王心里一紧，不由自主地往警车那边看。
两个警察下了车，朝他走过来。
“请问您是王老师吗？”
老王点点头，心跳加速：“有什么事吗？”
“我们有点情况需要了解。”其中一个警察递给老王一张照片，“认识这个人吗？”
照片上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有道疤，神情凶狠。老王摇摇头：“不认识。”
“那这个呢？”警察又拿出一张照片，是小江小时候的样子，虽然模糊，但是能看出是他。
老王的手抖了一下：“这是我孙子。”
警察们对视一眼：“王老师，我们能去您家看看吗？”
老王心里一阵恐慌：“等等，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接到线索，说八年前有一个儿童拐卖团伙的头目在这个县城活动过，他的手下可能还在附近。”警察指着第一张照片，“这是那个头目，他前段时间在广东落网了，交代说当年在这里丢了个’得力干将’。”
老王的心跳得更快了：“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手下有个孩子，专门负责偷东西，手很巧，但是后来不见了。我们怀疑…”
“小江不是什么贼！”老王激动地说，“他是个好孩子，马上就要考上大学了！”
警察愣了一下：“小江？谁是小江？”
老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咬咬牙：“是我孙子。他现在在里面考试，你们别打扰他。”
警察看了看校门，又看看老王：“王老师，您冷静点。我们只是来了解情况的，不会打扰考试。不过关于您孙子的事，我们需要核实一下。”
老王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这一切迟早会被发现，只是没想到会是在这个时候。
“能不能等考试结束？”老王恳求道，“就一天，明天就结束了。”
警察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好吧，我们明天再来。不过请您不要离开县城。”
警车开走了，老王站在原地，感觉腿有些发软。
他会失去小江吗？
考试结束了，小江出来，看见老王脸色不好：“爷爷，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老王勉强笑笑：“没事，可能是太阳晒的。考得怎么样？”
“还行。”小江看了看老王，忽然问，“爷爷，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老王一愣，摇摇头：“没有，你想多了。”
回家路上，老王一直心不在焉。小江也不说话，两人沉默地走着。
晚上，老王做了一桌子菜，都是小江爱吃的。
“爷爷，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小江看着满桌子菜，有些惊讶。
老王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感谢你这么多年的陪伴。”
小江放下筷子：“爷爷，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很奇怪。”
老王叹了口气，决定实话实说：“今天警察来了，问起了你小时候的事。”
小江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们知道了？”
老王惊讶地看着小江：“你知道什么？”
小江低下头，声音很小：“我知道我不是你亲孙子，也知道我过去跟着一个拐卖儿童的团伙。我一直害怕他们会找到我，把我带走。”
老王愣住了：“你都知道？”
“嗯，我一直都记得。”小江抬起头，眼里含着泪，“但是我不想回去了，爷爷。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老王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傻孩子，我怎么可能让你回去？”
第二天，两个警察如约而至。他们带着小江去了派出所，老王也跟着去了。
“小江，能描述一下你是怎么跟着那个拐卖团伙的吗？”警察问。
小江点点头，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原来他是被拐走的，那个所谓的”哥哥”就是拐卖团伙的成员。
“我们现在需要确认你的身份。”警察说，“这可能需要一些时间。”
老王紧张地问：“那小江要被带走吗？”
警察摇摇头：“不用，他可以继续和您住在一起，等我们调查清楚再说。”
就这样，高考结束了。小江和老王回到了家，等待着成绩公布。
一个月后，警察又来了，这次带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年轻女孩。
“我们通过DNA比对，确认了小江的身份。”警察指着那对夫妇，“这是他的亲生父母和妹妹。”
老王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小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那对夫妇认出了小江，女人哭得话都说不出来，扑上去抱住了小江。男人也红了眼眶，不断地说”对不起”。
“我们找了你这么多年……”女人哽咽着说。
小江僵硬地站着，眼睛看向老王，似乎在寻求帮助。
老王强忍着泪水，冲小江点点头：“去吧，这是你的亲人。”
小江摇摇头：“爷爷……”
老王转身进了屋，不敢再看。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小江拉回来，不让他跟着那对素未谋面的亲生父母离开。
晚上，屋子里静悄悄的。老王坐在沙发上，看着墙上小江的照片，泪流满面。
忽然，门铃响了。
老王擦干眼泪，去开门。门外站着小江，身后是他的亲生父母。
“爷爷。”小江喊了一声，扑进老王怀里。
老王愣住了，下意识地抱住了小江：“你怎么回来了？”
“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小江抬起头，“我已经和爸爸妈妈商量好了，他们同意我继续住在这里，直到大学毕业。”
老王看向门外的夫妇，男人点点头：“王老师，谢谢您这些年对小江的照顾。我们不会强迫他跟我们走，但希望您允许我们经常来看望他。”
老王的眼泪又流了下来：“当然可以，随时欢迎。”
高考成绩公布那天，小江兴冲冲地回来告诉老王，他被北京大学录取了。
“爷爷，我考上了！”
老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小江。
“爷爷，我决定学法律。”小江说，“我要做警察，抓那些拐卖儿童的人。”
老王点点头：“好，好孩子。”
开学那天，老王、小江的亲生父母和妹妹一起送他去火车站。
临上车前，小江拥抱了每个人。到老王面前时，他停留的时间最长。
“爷爷，我走了。”
老王点点头：“好好学习，别担心我。”
“爷爷，等我毕业回来，我就接你去北京住。”
老王笑了：“好，我等你。”
火车开动了，老王站在站台上，看着车窗里小江的脸渐渐远去，直到看不见了，他才转身，和小江的亲生父母一起走出车站。
太阳很大，照在老王脸上，有点刺眼。他眯着眼睛想着，等小江放假回来，他得把家里好好收拾一下。那面”成长记录墙”也得腾出地方来，把小江大学的照片也贴上去。
至于那辆警车，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小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