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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男闺蜜过生日,丈夫直接把亲子鉴定拍在了他俩面前

发布时间:2025-08-10 00:34:47  浏览量:3

九十年代的饭馆,总是弥漫着一股菜油和人情混杂的浓烈味道。

陈浩的生日宴就设在这样一家叫“红星酒楼”的地方,灯光昏黄,人声鼎沸。我老婆晓月抱着我儿子亮亮,坐在陈浩身边,笑得比桌上的琉璃拔丝还要甜。

我像个幽灵一样站在门口,看了足足三分钟。周围的祝贺声、划拳声,像无数根滚烫的钢针,一下下扎进我的耳朵里。

厂里的流言蜚语,邻居们异样的眼神,还有晓月身上那件我根本买不起的“的确良”衬衫,所有的一切在我脑子里汇成了一团即将爆炸的火药。

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口袋里那张折叠得像刀片一样的纸,大步走了过去。

“砰!”

我没说话,直接把那张纸拍在了桌子中央,正好砸在生日蛋糕的奶油花上。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炸雷,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张被奶油浸湿的纸上。

晓月的笑容僵在脸上,陈浩端着酒杯的手也停在了半空。

“张伟,你发什么疯?”晓月最先反应过来,声音都在发抖。

我冷笑一声,眼睛死死盯着陈浩,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疯。陈浩,今天你生日,我送你一份大礼。你不是最疼亮亮吗?你不是总说他跟你亲吗?你打开看看,他到底跟你有多‘亲’!”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淬着毒。

陈浩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但他没动,只是看着我。那种眼神,不是心虚,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深不见底的悲伤。

晓月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把抓过那张纸。当她看清“亲子鉴定报告”那几个字时,整个人都晃了一下,脸色惨白如纸。

“张伟……你……你竟然去查这个?”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

“我为什么不能查?”我积攒了几个月的屈辱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全厂的人都在我背后指指点点!说我张伟没本事,戴了绿帽子还不自知!说你林晓月不知检点,跟自己的‘男闺蜜’不清不楚!你给他过生日,比给我爹过寿还上心!他给你买衣服,给你塞钱,他安的什么心,你当我不知道?”

我指着陈浩,几乎是吼出来的:“你说啊,陈浩!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你跟我老婆到底是什么关系!”

整个包厢里,死一般的寂静。

晓月哭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抱着亮亮的手在不停地颤抖。她看着我,眼神里全是失望和心碎。

我以为陈浩会暴怒,会跟我打一架。

可他没有。

他只是慢慢地放下酒杯,动作缓慢得像个老人。他拿起那份鉴定报告,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抬起头,声音沙哑地对我说:“张伟,看完了?结果呢?”

我愣住了。

“结果……结果亮亮是我亲生的!”我说这话的时候,本该理直气壮,却莫名地有些底气不足。

“对,亮亮是你亲生的。”陈浩点点头,然后,他从自己随身的布包里,也拿出了一份文件,同样拍在了桌上。

那是一份医院的诊断证明。

“你再看看这个。”

我狐疑地拿起来,上面写着“慢性粒细胞白血病”。病人姓名:陈浩。

我脑子“嗡”的一声,懵了。

“你……你这是……”

“我得了血癌,需要骨髓移植。”陈浩平静地说,“医生说,亲属配型的成功率最高。我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不行。我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想到了亮亮。”

他看着我,眼眶慢慢红了:“张伟,我不敢告诉你。我知道你自尊心强,我怕你知道我病了,又要到处借钱帮我。我们这种家庭,哪里经得起这种折腾。所以,我骗晓月说,我想带亮亮去市里的大医院做个全面体检,费用我全包。我偷偷给亮亮做了配型检查。做配型,就必须先确认亲子关系,这是医院的规定。所以,才有了你手上那份报告。”

他的话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口上。

我呆呆地看着他,又看看晓月。晓月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那……那你给她买的衣服,你给她的钱……”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衣服是去年我出差,单位发的布料,我看颜色适合晓月,就让她扯了做了件衬衫。钱……是我前阵子拿到的工伤补偿款。”陈浩说着,又从包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封发黄的,边角都磨破了的信。

是一封大学录取通知书。1988年,华东师范大学。

收件人的名字,赫然写着:张伟。

“还记得这个吗?”陈浩问我。

我怎么可能不记得。那年夏天,我们俩一起参加高考,通知书下来那天,我欣喜若狂,可我家穷得连去上海的路费都凑不齐。我爹抽了一宿的烟,最后把通知书给我撕了,说命该如此,让我去顶他的班进厂。

我为此恨了他很多年。

“当年,不是叔叔撕了你的通知书。”陈浩的声音悠悠传来,像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一样,“是我。我把我的那份,换给了你。”

“什么?”我浑身一震。

“我家比你家,只好多那么一点点。我爹把给我上大学的钱都准备好了。可我知道,你比我聪明,你比我更该去读大学。那天晚上,我偷偷找到叔叔,把我家所有的钱都给了他,求他让你去上学。为了让你安心,我骗你说我落榜了,然后我把你那份撕了,把我的那份给了你。你的通知书,我一直留着。”

陈浩指了指那封信:“我没上大学,进了厂,后来出工伤,断了根手指,就是那笔补偿款。我知道你这几年不容易,晓月又刚生了孩子,我就想把钱给你们,可你那脾气,我直接给你,你肯定不要。我只能偷偷塞给晓月,让她给亮亮买点奶粉,买点好的。”

“我跟晓月,是最好的朋友。因为我们心里,都藏着一个共同的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希望你张伟,能有出息,能过得好。”

“啪嗒。”

我手里的诊断证明,掉在了地上。

我看着桌上那份被我当成“罪证”的亲子鉴定,又看看陈浩那张因为化疗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脸,再看看晓月那双哭得红肿、写满委屈和心疼的眼睛。

我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的房梁都在我头顶一根根断裂。

我引以为傲的大学学历,是我兄弟用前途换来的。

我怀疑妻子不忠的证据,是我兄弟续命的希望。

我那可怜又可笑的男人自尊,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我“噗通”一声,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对着陈浩,对着晓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满脸滚烫的泪水。

那一天,陈浩的生日宴,最终不欢而散。

但从那天起,我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兄弟,什么叫夫妻,什么叫一个男人该扛起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