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进村远比想象凶残!儿童被烧烤成为食物,少女被当众侮辱
发布时间:2025-08-30 19:05:28 浏览量:2
人心这东西,能有多黑?人的底线,到底在哪儿?你说这些事,搁咱们今天的生活里,讲出来都像是疯话。可有时候,历史就是拿铁锹往人心上拍,拍得你后脊梁发冷。比如那个进村扫荡的日子,日本兵盯着中国的娃娃,居然能自说自话地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些小鬼长大了会威胁我们,不如现在烤了吃。”于是,三个不到一岁的小宝宝,被刺刀穿透了身体,火上烧烤,分而食之。就连做梦都不敢想的恶,自那时候真真实实发生过。
那年头,已经是1943年了。华东的天,冷得像铁皮锅。说是中日已没什么像样的大仗,倒像两只疯狗抢骨头,专盯着“鸡毛蒜皮”的中国乡野。日军驻扎华东,就靠村村镇镇挨个翻,扫荡成了他们的主业。粮食、女人、甚至一口能留命的杂粮糊糊,都是他们的目标。有人说,那时候碰上日军,命都得先藏起来。
富岛健司,日军里那类脸都长得平庸得让人记不住的家伙,归属第59师团第54旅团。1943年12月,他和他的部队像一阵倒春寒,在山东渤海湾翻江倒海地“逛”,参与了不止一次“扫荡”。别拿“扫荡”俩字太当回事,这两个字底下,藏着多少血迹。
你想冬天打仗,图啥?日本兵早打定主意,老百姓冬天总归屯点粮,日子本来难,再把粮收光了,不但自己有着落,更断了八路军的后路。打仗是明面,饿死人是阴招。那天,带队的中队长白井闯进村,土路冻得硬邦邦。村庄早有风声,粮食藏匿得滴水不漏。日本兵在院里、屋后、土坑里翻腾一通,愣是没摸着一把米。
白井火了,一翻找不到,就拿人撒气。揪出两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人,又押又拽,腿都软了,还被扔到白井跟前。白井皮笑肉不笑,把人围起来,一边逼问粮食去哪了,一边唤手下备好柴火。妇女们说不出——也许是真的不知道,也许心里有个算盘,“吐了实,孩子没命”。白井没耐心,汽油泼下去,火呲啦一声带着人的哭喊“哧”地烧起来。火灭了,地上只剩下点焦黑的灰,人世间最难的不过是两张脸皮——到死都没松口。
可火烧焦了人的挣扎,却烧不出一粒米。白井气极,又让人搜了一轮,仍然败兴。最后一把火烧了村子,天底下什么“仁义道德”,一到刀尖枪口前都顾不上了。那夜,黑烟和哭声一起消散,村子成了灰。
要说粮食是生死计,那女人,是日本兵眼里“人之欲”的下限。进村后,搜粮三分,抓女人七分。女人一旦落在他们手里,没得选择。老兵有点像“行规”,总要先嚼头口,新兵还得死等着。牲口们听屋里女人的哭喊,脚下愣是发着抖。轮流折磨,没一个放过。有的反抗,也就是一刀送命;剩下的,拖去军营慰安所,日夜如噩梦。她们哭,没人听得见。
有回,村里有个还没成年的小姑娘,长得干净清秀。父母急眼,连夜往姑娘脸上抹了厚厚的锅灰,想把她遮丑护命。可惜世道要她倒霉,领头的日军小队长青木扫一眼就认了出来,招呼着几个兵冲上去要人。村民能挡住吗?哭着搂着她,还是被拖开。衣服被撕破,白花花的胳膊腿露在外面,日本兵凑在四周乐得直叫。她哭着想捂住身体,青木哪肯。众目睽睽下,恶行发生了。新兵们等不及了,紧接着轮流施暴——人都麻木了。
被糟蹋的姑娘,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浑身青紫。青木觉得不过瘾,又让她学狗叫取乐。她一动不动,甚至连哭都没了。然后刺刀一齐上,血溅一地,软绵绵的人形就这样留在地上。她死了,村里的男人没了,女人不是死,就是被送去再受苦。
日本兵的恶,不分老幼。一次,三只奶娃娃被围在村头,才刚学会翻身。兵里有个光头的,咳嗽两声恶狠狠,“反正他们长大了要拿枪打俺们,不如烤了吃。”背后还有人点头附和,仿佛这话天经地义。几下刺刀过去,孩子的叫声还没停,已被扔进火堆里。血泡和烧焦的肉味弥漫开,兵们围着火堆分食,像吃嘴边的烤肉。看他们吃得香,好像这不是作孽,而是“战利品”。
孩子的父母呢?见了这场景,疯了一样扑过去。男人被当场捅死,女人拖进屋子,等待她们的命运是默认的“规矩”里的一部分。没人问她们的名字、出身,是死是活也无人在意。外头,雪甚至没法掩盖院里留的血痕。
有的人,晚年就开始被鬼魂缠上了。富岛健司那些年回到家乡,嘴里不提过往,可是夜里总要惊醒。他曾经和同伴把中国村庄翻了个遍,见过火堆上孩子的眼睛,血还没冷。他是凶手,也是囚徒。别以为恶报能马上落到头上,但时间长了,只有自己最清楚——这一辈子,都背着债。有人说,日本战败后不少士兵回家,“装聋作哑过日子”。可深夜时分,他们有没有听到那些死去孩子的哭声?没人知道。
你要说,为什么这些事能发生?“战争剥去了人的良知啊。”可一句“战争”容不下这么多骨头和血。世上或许没人天生是魔鬼,但有人成了魔,魔已经烙在骨头里。
这年月,我们坐在炕头唠历史,有人开玩笑说“多亏没生在那个年代”。但那年的人,他们也不是为了赴死而生。等夜深灯暗,读到这些陈年碎片,你是不是也会觉得,一片黑暗里,总有点人性的光亮死死守着最后的线?有些故事,讲得再多,结尾都不甘心。因为太疼,因为太黑。可我们都在问,这样的恶,要讲多少遍,才能真有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