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长得像爷爷,婆婆怀疑后偷做DNA鉴定,结果出来公公家没了
发布时间:2025-05-13 22:06:00 浏览量:1
我的儿子三岁了,却跟老公长得一点都不像。
公公处处怀疑,偷偷带着我的儿子去跟他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显示爷孙俩竟然真的没有血缘关系。
公公恼羞成怒,对我破口大骂,还扬言要掐死我们。
老公也狠狠地甩了我一巴掌:“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让我给外面的野男人白养了三年孩子!”
看着他们的嘴脸,我甩出公公和老公的亲子鉴定报告——两者并不具有亲生父子关系。
公公和老公当场傻眼,我轻笑道:“谁不是亲生的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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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公公的电话时,我正在公司加班,忙得昏天黑地。
那头传来他几近咆哮的声音:“周一琳,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现在立马给我滚回家!快点!不然可别怪我把你做的丑事宣扬出去!”
没等我回话,公公就挂断了电话,只剩我一头雾水地坐在工位上。
刚好手头的工作收尾,我提起包匆匆往家赶。
一进门就看见公公端坐在沙发上,桌上还放着两张纸,上面的字密密麻麻。
我没有在意,换了鞋看向他:“爸,什么事这么着急?”
公公冷嗤了一声,愤愤地看着我:“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非要我来戳穿你吗?”
我没了耐心:“我不知道,你有话就直说。”
下一秒,公公就将那两张纸狠狠地摔到我的脸上:“呵,你自己看吧!我们家真是倒了血霉了才娶到你这样的媳妇!”
我低头看去,就看见纸上赫然印着的一行字——两者并不具备血缘关系。
而报告的上面,写的是公公和我儿子李炜安的名字。
我诧异地抬起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公公居然带着安安去做了亲子鉴定。
我有气又恼,忍不住回怼:“爸,从安安出生你就一直念叨着他和李渊长得一点也不像,我只当你随便说说的,从没跟你计较过,但李渊都从没说过什么,你怎么能偷偷带着安安去做亲子鉴定呢?他才三岁!”
公公丝毫不讲理,朝我怒吼:“我做亲子鉴定怎么了?要不是这样还不知道你干的这些好事!你给我说清楚!安安到底是你和谁的野种?居然还让我们李家帮你养了三年!真是丢死人了!也就是小渊老实,要不是我脑子灵光,还不知道要被你诓骗多久呢!”
我努力平复着情绪,耐心解释:“爸,我确信安安就是李渊的儿子,也是你的亲孙子,我更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李渊的事,这个报告绝对有问题!”
见我不承认,公公恼羞成怒,他将手里的杯子扔到地上,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还不说实话!这个报告是我带着安安亲自去医院抽血化验的,怎么?难不成医院是我开的,还能帮我造假不成?你要不信我可以带着安安再去做一次!”
我没有说话,仔细盘算着是哪里出了问题,安安怎么可能跟公公没有血缘关系?
这时,婆婆也提着菜进来了,见屋里气氛不对劲,忍不住问:“这是怎么了?我就出门买了个菜,怎么乌烟瘴气的?你们俩吵什么呢?”
公公没好气地说:“你当初亲自挑选的儿媳妇可了不得了,让我们白白帮别人养了三年的孙子!真不知道你当时的眼睛长哪儿去了。”
婆婆愣了下,随即看见地上扔着的报告。
我看见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正在纳闷,婆婆就抬手扇了我一巴掌:“安安不是我们的亲孙子?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我们家小渊对你不薄吧!你怎么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公公也附和着:“你给你爸妈打电话,我倒要问问他们是怎么教育女儿的,你干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强压着内心的情绪:“我再说最后一遍,安安就是李渊的亲儿子,你们要是不信,等李渊回来再说吧,大不了让他和安安再去做一遍亲子鉴定!”
公公没有接话,只是瞪着我。
婆婆赶忙斥骂我:“你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这么理直气壮?就算是小渊回来,他也不会原谅你的!还做什么亲子鉴定,这结果不就明晃晃地摆在眼前吗?安安要是小渊亲生的怎么会和你公公没有血缘关系?等你和医院串通在一起继续诓骗我们吗?”
我正想辩驳,就看见安安从房间走了出来:“爷爷奶奶,妈妈,你们在吵什么呀?晚饭好了吗?”
看见他出来,公公像是失去了理智:“谁是你爷爷奶奶?别乱叫!还不知道是哪家的野种呢,你给我滚出去!”
安安根本没有见过这架势,扑到我的怀里就开始痛哭,完全不知道平日里最喜欢他的爷爷奶奶为什么突然变了脸。
他的哭声响起,公公更是烦躁,他一把将安安甩到沙发上,还掐住了安安的脖子:“你还给我哭?是不是平时给你好脸太多了!你给我滚出去,去找你亲爹去!别待在我们家!”
婆婆站在一旁愣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眼看安安已经满脸通红,我连忙上面使劲掰开了公公的手,这才将安安护在身后。
我的眼泪忍不住往下掉:“有什么事我们等李渊回来再说!安安是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自己会有判断。”
公公这才收回手,瞥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自顾自地回了房间。
我抱着安安回了卧室,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发消息告诉了老公。
可让我意外的是,他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回了我四个字——我赶回来。
看着这冷冰冰的四个字,我的心里莫名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老公进门时,已经接近凌晨了。
听见外面的动静,我小心翼翼地给安安盖上被子就关上房门出来了。
看见他,我的委屈更是一股脑地冒了出来:“你知不知道爸今天是怎么对安安的,事情还没弄清楚,他差点掐死安安,还说要将我们赶出去,你管不管?要不是我在旁边——”
“你有完没完?我刚进门能不能让我歇一会?”
对上他淡漠的双眼时,我的心凉到了极点。
鉴定报告还静静躺在桌上,可他没有半点想要看的意思。
在我看来,他好像默认了这个结果。
公公和婆婆两个人也循着声走了出来。
“小渊,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这个家就要散了!你自己问问她到底生的是谁的孩子!”婆婆率先开口。
公公铁青着脸没有出声,只是恶狠狠地看着我。
半晌,老公才开口:“孩子呢?”
他说的是孩子,不是安安。
意识到这一点,我瞬间明白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安安是他的亲儿子。
我深吸一口气:“李渊,我们结婚四年,认识六年,你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就算你不相信我,也不能不相信安安。”
老公顿了顿:“四年而已,能证明什么?更何况,安安从一生下来就长得不像我,周围人都这么说,你让我怎么想?”
我彻底哑言,根本不知道要怎么跟这一家人继续理论下去。
“好,既然你们都不相信安安是你的亲儿子,那我们就去医院再做一次亲子鉴定,现在就走,我去叫醒安安。”
说完这句话,我正想往卧室走,下一秒就被老公抓住胳膊。
他将我甩在一旁,语气里满是怒意:“够了没?你还想闹到医院去?还嫌现在不够丢人?你是不是想把这些丑事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给别人养儿子!”
我觉得好笑:“有什么好丢人的?我问心无愧!你们不是不相信吗?那就再鉴定一次!”
寂静的夜里,我的声音格外清晰,格外坚定。
老公刚想开口,婆婆就突然插话进来:“还去医院做什么?这份报告不就是现成的答案吗?难道你想说你爸平白无故冤枉你不成?还是你早就在医院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我们上钩呢,你骗我们这么久还不够吗?”
听着这斩钉截铁又丝毫没有逻辑的话,我不可思议地看向婆婆。
她平日里温和耐心,根本不像这种胡搅蛮缠的人。
她这是怎么了?
我攥紧了拳头,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他们一家人都不会信的。
空气陷入沉寂,许久,老公才拿起了桌上的亲子鉴定报告,随意瞥了一眼。
他朝我扔过来:“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安安和爸没有血缘关系,他要是我的亲生儿子怎么会跟爸没有血缘关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是你觉得这是医院伪造的?”
我咬紧了牙关:“这份报告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你要是相信我,就跟安安再去做一次鉴定,结果出来就都清楚了。”
老公冷笑了一声:“你不会觉得在你和我爸之间,我会更相信你吧。”
听见这句话,我整个人都僵住。
尽管早就知道他不会相信我,但亲耳听他说出这句话,还是心寒到了极致。
我也不想再辩驳下去了,索性直截了当地问:“那你现在想怎么样?把我们从这个家赶出去吗?”
闻声,公公怒气腾腾地站了起来:“你终于承认了!是不是装不下去了?我就说小渊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娶你进门!白白替别人养了三年儿子,你拿什么赔偿我们?”
婆婆也附和着:“就是,我整天起早贪黑的,拿你们娘俩当亲生的对待,到头来居然是这结果,你的良心呢?”
我忍不住大声反驳:“我什么时候承认了?你们一家人不要胡搅蛮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的不是吗?”
“啪!”
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老公的手还悬在半空。
他怒气冲冲地看着我:“我最后给你留点脸面,你跟我说清楚,安安到底是你和谁的孩子?不然这些丑事传出去,最丢人的是你!”
我摸了摸红肿发烫的脸,笑得嘲讽:“那你就传出去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歪,随你们怎么说。”
老公揪住我的衣领,语气狠厉:“你给我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还不让人问了?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这种女人!”
我闭了闭眼:“那就离婚,跟你们这一家人我没什么好说的,安安归我,反正你们也不认他。”
见我先提出离婚,老公彻底被激怒:“你还好意思主动提离婚?你带着你的野种从这个家滚出去!现在就滚!多看你们一眼都恶心!我就应该在你刚生下他的时候掐死他!”
认识六年,我从没听李渊说过这么恶毒的话。
见我站着不动,婆婆率先冲进了卧室,三两下将我所有的东西扔了出去。
巨大的动静吵醒了正在睡觉的安安,他哭着从卧室里跑出来,见老公在家,扑到了他的怀里。
“爸爸!你回来了!我可想你了……”
安安话音刚落,老公就一把将他甩了出去。
“砰!”
安安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头磕到了桌角,一股鲜血冒了出来,随即响起的是他的哭声。
我后知后觉地抱起安安,看着他痛哭的样子心头一阵刺痛。
“李渊!你怎么能对孩子下手!他才三岁,你还是人吗?”
他淡淡地看了眼安安:“还不知道是哪家的野种呢,有什么下不去手的?我的脸都被他丢完了,没掐死他都是我心软,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客厅里一片沉寂,我也彻底认清了这家人的嘴脸。
公公站起身,指着门:“还不滚?大晚上的见了血,真是晦气死了,摊上你这样的媳妇我们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婆婆将我的证件扔到地上:“听不懂人话吗?带着你和你的小野种赶紧滚!”
安安还在哭,我抹了抹他的眼泪站起身,最后看了眼这家人。
“李渊,你们会遭报应的。”
我扔下这句话就抱着安安离开了这个家。
临关门前,我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絮絮叨叨的咒骂声,一句比一句恶毒,一句比一句脏,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去医院给安安包扎好伤口后,我带着他临时住进了宾馆。
安顿下来时天已经快亮了,安安又睡了过去,我望着他的脸陷入沉思。
尽管安安和李渊长得的确不像,但我根本就没有和别的男人接触过,这个孩子绝对是李渊的。
可是安安为什么和公公没有血缘关系呢?
按理说,孙子和爷爷之间是具有四分之一的血缘关系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仔细回想着那份报告,上面有医院的公章,还是市里有名的公立医院,那份报告不应该有错。
所以问题肯定在公公和安安身上。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医院亲自问问。
第二天,我将安安送去幼儿园后就来到了医院。
医院的墙上还挂着各种血型遗传以及亲缘关系的结构图,等待的间隙我随便瞥了两眼,却意外发现了一个秘密。
我之前看过公公和婆婆的体检报告,他们俩都是O型血。
按照墙上的结构图,他们的孩子也只能是O型血,不可能是其他血型。
可我清晰地记得,李渊前半年就在公司统一做过体检,当时的表格还是我帮他填的,上面显示他是A型血。
他怎么会是——
我愣了两秒,猛地意识到了问题出在哪里。
难怪婆婆会一反常态,一个劲地怂恿他们将我赶出去,还三番两次地阻止李渊和安安重新进行亲子鉴定,原来是她自己心里有鬼。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声。
这是什么电影情节?这么狗血的剧情都能出现在我自己身边,要是公公和老公知道了真相,那李家可就精彩了。
回想起他们对我和安安的所作所为,我默默攥紧了拳头。
我就知道上天是公平的,不会让我和安安白白受这么多委屈。
主意打定,我找了家律师事务所,将我的个人财产做了公证,还拟好了一份离婚协议,准备再回家一趟。
除了让李渊签字,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进门时,他们三个人都在家,客厅里满是酒气,乱得不成样子。
见我又回来,婆婆果然先坐不住了,她连忙站起身:“你还回来做什么?这个家跟你没关系了!”
我扯了扯嘴角,别有深意道:“妈,我还没说我来的目的呢,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不成怕我说出什么?”
婆婆扬着脖子狡辩:“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儿媳妇,我激动点怎么了?难道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你败坏我们家的名声不成?”
我毫不客气地回怼:“败坏名声?败坏名声的人是不是我还不一定呢,你可别把话说早了。”
婆婆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看向我的眼睛里满是怨恨。
李渊抬头看向我,语气不耐:“你来做什么?”
我将包里的离婚协议扔在桌上:“签字吧,懒得再跟你们纠缠,安安归我,其余财产写的清清楚楚。”
他随意翻了翻,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笑的东西:“周一琳,你脑子没坏吧?你婚内出轨生下别人的孩子,居然还想跟我平分房产,你是不是白日梦做多了?”
一听这话公公也暴怒了:“你要脸吗?干出这种事还不带着你的野种走远点,还好意思回来要房子要钱?怎么会有你这种没皮没脸的女人?”
我扯了个白眼:“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这个房子当初一半钱款可是我家出的,银行的收据都还在呢,我凭什么不能拿回来?再说了,你们说我婚内出轨就出轨吗?这也要看法院认不认,不是你们一张嘴就能乱说的。”
李渊瞪着我:“你还想闹到法院去?还嫌自己做的事不够丢人?”
我轻笑了一声:“想让我装哑巴也可以,那你就赶紧把字签了,你要是不签字,那我就只能让法院来判了,看看他们会不会站在你们那边。”
随后我看着婆婆,莞尔一笑:“妈,你说呢?法院是不是还会做一次亲子鉴定?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婚内出轨,他们应该会秉公处理的,是吧?”
婆婆的脸肉眼可见的僵住,她咬紧了牙关看着李渊:“儿子,跟这种女人没什么好纠缠的,咱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出的那部分还给她,免得她日后纠缠,咱也图个清静。”
李渊万分不解;“妈,你说什么呢?她干出那种事,按理只能净身出户,我凭什么给她钱?就算是法院来判,也是我们有理。”
公公也忍不住斥骂:“就是,这房子就算烧成灰,我也不会给你这种女人。”
“既然这样,那我就直接去法院起诉离婚了。那晚你推倒安安,导致他头部受伤流血,这已经属于家暴了,安安就是人证,我倒要看看法官会帮谁,到时候把你们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叫来法院旁听。”
婆婆彻底急了,甚至有点语无伦次:“不能去法院,小渊,你快签字,你事业正在上升期,难道想让这个女人毁了你的后半辈子吗?闹到法院我们脸上就彻底挂不住了。”
李渊恶狠狠地瞪着我,一言不发。
气氛僵持住,婆婆连忙拿起笔递到李渊手里,催促着他赶紧签字:“你那晚对安安动手是事实,你还想坐牢不成?赶紧签字吧,把钱给她就是了,我们不跟这种人纠缠……”
听着婆婆絮絮叨叨的怂恿,我好笑极了。
这哪是害怕李渊坐牢,明明就是害怕我闹到法院,自己做的丑事公之于众。
因为她也清楚,如果真的上了法庭,法院一定会让李渊和安安重新做亲子鉴定。
按照公公的脾气,她到时候可有的受。
李渊是真怕自己因为家暴安安坐牢,他瞪了我一眼,还是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我收起协议,看向卫生间的方向:“我落了点东西,拿完就走。”
我进了卫生间,装好自己的生活用品就关上门离开了。
出来后,我又火急火燎地来到了医院,将包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我苦等了一天,才接到医院的电话。
“周一琳是吗?你昨天在我们医院提交的亲子鉴定检测样本已经出结果了,两者不具备血缘关系,你有空的话来医院取报告。”
听着那头的答案,我扬起唇角。
果然和我猜的一模一样。
我将鉴定报告小心收好,盘算着什么时候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想象着到时候公公脸上的表情,别提我心里多爽了。
和李渊办完离婚手续后,我催促他赶紧清算财产。
李渊怒不可遏地骂我:“你就是个丧良心的人,给我戴了这么多年绿帽子,现在还拿我家暴安安来威胁我,我怎么早没有看出你的恶毒面目?”
我面无表情道:“到底谁是丧良心的人,你很快就知道了,别说这么多废话,赶紧把属于我的钱转过来。”
李渊将银行卡愤愤地扔过来:“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我收起银行卡,莞尔一笑:“我们还会再见的,到时候送你一份大礼,就当是离婚礼物了。”
看着李渊满眼的疑问,我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好在我希冀本身就有一些存款,再加上拿回了当初结婚时出的这部分钱,我长舒了一口气,总算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
所有欺负过我和安安的人,我会让你们如数还回来。
我和李渊离婚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亲戚朋友那里,他们在家族群里对我大肆凌辱,丝毫不顾及我还没退群。
这些不堪入耳的话映入我的眼帘,我挑了挑眉,全部留作了证据,转头就提交给了警察。
李渊气得质问我:“我们都离婚了你还想怎么样?你简直就是个毒妇!”
我没有回复,直接提着包去了原来的家。
家里正乱成一锅粥,因为我举报他们诽谤造谣,估计他的几个好亲戚已经喜提派出所一日游。
我敲了敲门,来开的人是李渊。
几日不见,他像是沧桑了十岁,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
“你来干什么?还嫌害我们不够惨?”
“你忘记了,我还有一份大礼没有送给你。”
我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公公婆婆都在家,见我来,都是一副恨不得将我拆开撕碎的表情。
我懒得跟他们兜圈子,直接将包里的鉴定报告扔在桌上:“你们在想找我算账之前,还是先看看这个吧,这是我上次拿了你们俩的牙刷去做的亲子鉴定。这个锅扣在我头上这么久,我现在不想背了。”
公公率先拿起报告,仅一眼,他就暴跳如雷。
“什么!你从那里搞来的报告?小渊怎么可能不是我的亲生儿子?”
“爸,你说什么?”
一听这话,李渊也傻了,赶忙拿起报告仔细看着。
一旁的婆婆早就瘫软在地上,面色苍白,不敢看我们的眼睛。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妈,不,我现在应该叫你阿姨。
这口锅我替你背了这么久,你该怎么报答我呢?”
婆婆依旧沉默不语,垂着头坐在地上。
公公一把将她拽起来:“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添油加醋道:“叔叔,你可看清楚了,这份报告与你当初拿的是不是一模一样,可别又污蔑我报告造假呢。”
公公一向精明,他当然能看得出两份报告都是出自同一家医院,不可能有假。
他紧紧拽着婆婆的胳膊,双目猩红:“你给我说清楚,李渊到底是谁的儿子?
这么多年了,你骗了我这么多年!”
婆婆嘴唇颤抖,言辞含糊,听不清在狡辩什么,脸上满是心虚。
她仍不承认:“这个报告是假的!是假的!”
我轻笑一声:“我说阿姨啊,你当初把这口锅扣在我头上的时候可没想到还有今天吧?
报告有假,血型能有假吗?
你们夫妻俩都是O型血,李渊怎么可能会是A型血?”
李渊也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爸,这个报告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会跟你没有血缘关系?”
公公抬手就是给他一巴掌:“你别叫我爸,你自己去问问你妈你的亲爹是谁!”
他看向一旁发愣的婆婆:“妈,你说话啊!”
婆婆始终沉默不语,只是默默掉眼泪,这等于默认了一切。
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看向公公:“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安安就是李渊的亲生儿子,可你们倒好,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
这下能说得通了,李渊不是你的亲儿子,安安自然也不是你的亲孙子,怎么会有血缘关系呢?”
公公咬牙切齿地看着婆婆,双手握得越来越紧。
我继续说:“傻眼了吧,我当时怎么跟你们说的,你们偏不信,还拦着我不让安安和李渊再做亲子鉴定,这下老实了吧。”
公公看向婆婆:“是你拦着一琳做亲子鉴定的,原来你一开始就想赖到一琳身上!
明明就是你干的这些丑事!
这么多年我居然都没有察觉!
你说!
李渊到底是你和谁生的?”
李渊也满脸的怨恨:“妈!
你害得我和一琳离婚了,安安就是我的亲儿子!”
婆婆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她看着我:“你都已经带着钱离婚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件事我瞒了三十年,全毁在你手里了!”
我扯起白眼:“是你先害我的,安安才三岁,大晚上的你们就将我们母子扫地出门,怎么?
还不允许别人还回来了?
我告诉你,这就是恶有恶报。
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件事能被你瞒一辈子吧!
还是你觉得我心甘情愿当冤大头?”
公公气得浑身发抖,他狠狠地甩了婆婆一巴掌:“三十年!
我居然帮别人养了三十年的儿子!”
李渊想安慰他,却被公公推开:“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母子,活生生骗了我三十年,我掐死你!”
公公说着就上前扼住了婆婆的脖子,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婆婆根本招架不住,看向李渊:“小渊,你快来帮帮我,他要打死我了!”
看着李渊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样子,我皱了皱眉,提着包离开了。
临走前还贴心地拍了照片发到了家族群里,还附上一句话——谁不是亲生的还不一定呢。
隔着门,我都听到了里面的厮打声。
我抬脚往楼下走,从没觉得心情如此愉悦过。
再听到他们一家人的消息时,居然是从警察嘴里。
据他们所说,那天接到邻居报案,说隔壁好像有人打架,好像还闹出了人命,他们才赶到了李渊家。
警察进门的时候,婆婆已经被公公打得不成样子,满头满脸的血,李渊身上也沾染了血迹。
公公手里还提着碎裂的酒瓶,坐在地上大喘气。
后来警察及时将婆婆送去医院,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后半辈子估计都要在医院度过了。
我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告诉了警察,就像是在讲一个极其狗血的故事。
“好的,后续我们可能还会找你了解情况,请你积极配合。”
送走警察,我准备去接安安放学,却没想在学校门口碰到了李渊。
他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一琳,我错了,我当初不该怀疑你,你原谅我吧,看在我是安安爸爸的面子上。”
幼儿园门口人正多,我强压着内心的情绪,挣开了他的手。
“滚远一点,现在想起来你是安安爸爸了,当时大半夜将我们赶出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还有,你是不是忘记了一点,我们已经离婚了,安安归我。”
李渊死皮赖脸地站在我面前:“一琳,你就原谅我吧,要不是我妈故意怂恿,我也不会那么对你的,她现在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已经受到应有的报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家里现在乱成一团,我不能没有你……”
他还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引得周围人都看着我们。
从没发现李渊竟然这么卑鄙无耻,自己母亲躺在医院了,他还能说出受到报应这种话。
难怪那天婆婆会被打成这个样子,李渊怕是也怪到了她头上,根本就没有拦着公公动手。
他这种人骨子里就是自私和冷血,对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如此,更别提以后会怎么对我和安安了。
我越想越烦躁,耐着性子继续说:“你说完了没?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们家现在什么情况都跟我没关系。”
什么知错了?
明明就是婆婆昏迷,公公入狱,自己身边没有保姆伺候罢了,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听着这些虚伪的话,我觉得嘲讽极了。
眼看老师就要带安安出来了,我抬脚就要走,李渊却突然跪在我面前,还挤出了两行泪。
“一琳,不,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妈现在躺在医院里没人照顾,我还要工作赚钱,一个人真的顾不过来,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回来吧,只要你回来,我把房子挪到你名下……”
我顾不上旁人异样的眼光,大声呵斥道:“夫妻一场?
提起跟你的这几年我都想吐,怎么?
家里没有保姆了想起我了,还拿我当冤大头呢?
我带着儿子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去伺候你伺候你妈?
你做什么梦呢?”
李渊被我骂得没了面子,垂着头一言不发。
老师带着安安站在门口,我看向李渊:“以后别再来找我,滚远一点,这是你当时送我的话,现在送给你。”
“对了,你还有个亲爹啊,现在过得这么困难可以去找他,别来烦我。”
李渊气得站了起来:“你!”
扔下这句话,我就拉着安安上了一旁的出租车扬长而去,没有再理会僵在原地的李渊。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带着安安离开这个地方。
如果继续待下去,李渊指不定还会来骚扰我们多少次呢。
主意拿定,我给安安办理了转学申请。
如我所料,李渊果然对我们不依不饶,三番四次地给我打电话发消息,想让我回心转意。
一开始我都没有理会,他却愈发变本加厉,开始对我进行电话轰炸,还找到我住的地方赖着不走。
他跪在门口痛哭流涕,嘴里念叨着:“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安安不能没有父亲,你就回来吧。”
周围的邻居还以为我们是吵架分居,还上前来劝说我:“夫妻哪有不闹矛盾的,各退一步就过了。”
我反手就将李渊推进邻居家里,扯起白眼:“那你退一步,把他带回家吧,这个老公我送你了,而且我们已经离婚了,算哪门子夫妻。”
李渊本就是个爱面子的人,被我弄得颜面尽失,他气急败坏开始砸我的门。
警察来的时候,他手里还拿着一块板砖。
李渊愤愤地看着我:“就算我们离婚了,也改变不了安安是我的儿子这个事实。”
我笑了,悄悄凑到他耳边,故作神秘道:“你和安安从没做过亲子鉴定,你怎么就确定安安是你的儿子?”
李渊整个人都僵住,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随即被警察带走。
他临上车时还没忘咒骂我:“周一琳你这个无耻的女人,你给我说清楚,安安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我略显深意地笑着,没有说话。
「这我」李渊寻衅滋事,还破坏公物扰乱治安,没个一周是出不来的,更别想以后还来骚扰我们。
飞机上,安安歪着头问我:“妈妈,我们去哪里呀?”
我看着脚下的城市渐渐消失在云层中,摸了摸他的头:“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妈妈带着你,别害怕。”
安安咧着牙笑:“我才不怕呢。”
半天,他又问我:“妈妈,我有爸爸吗?”
我想了想,温声回答:“从前有,但是以后没有了。”
安安没有再问,歪着头看窗外的风景。
我突然想起了最后跟李渊说的话,只是随口说了两句罢了,他依旧还在怀疑,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们一家人一样无耻。
我离开他是最正确的选择。
这也是他们一家人应得的报应。
飞机落地,我拉着安安往门口走,外面阳光正好,适合开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