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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营地儿童举IS手势!3.4万家属被困,极端思想蔓延

发布时间:2025-10-30 14:24:52  浏览量:2

今年2月,叙利亚东北部的一场交火里,21岁的瓦利德没了。

他本来刚买到人生第一辆摩托车,那是他痴迷了好久的东西,结果没骑上多久,就倒在了跟IS的对抗中。

瓦利德15岁的时候就想离家加入库尔德主导的“叙利亚民主军”,那时候他还未成年,被家里人找回来。

三年后,他才终于获准参军。

他妈妈罗金在卡米什利的家里回忆,说瓦利德很有爱心,也黏人,想抽烟没钱了,就会亲她一下要零花钱。

现在呢,罗金只能拿着手机里瓦利德的黑白照片,一遍遍地喊着要复仇,说“我们埋葬了太多年轻人,愿达伊沙彻底被消灭,一个都不留”。

听到这样的故事,谁心里都不好受,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本该有更多骑摩托车兜风的日子,却把命丢给了反恐。

可现实偏偏跟罗金的愿望相反,库尔德官员说,自从叙利亚巴沙尔・阿萨德2024年12月被推翻后,那片地方出现了安全真空,IS就趁机重新组织起来了。

“人民保卫部队”的发言人西亚曼德・阿里说,IS的袭击增加了十倍,还从混乱里抢了前政权军火库的武器。

过去一年,“人民保卫部队”已经损失了30名战士,抓了95个IS成员。

阿萨德政权倒台后,各方势力没理顺,混乱劲儿真是给了IS可乘之机,之前一年没几起袭击,现在翻了十倍,库尔德武装的压力肯定小不了。

我还查过叙利亚人权观察组织2025年第一季度的报告,那季度当地IS搞的自杀式袭击、路边炸弹袭击加起来有67起,2024年同期才6起,这增长速度看着就吓人。

现在,库尔德人管着的监狱里,关了大概8000个来自48个国家的IS嫌疑人。

最大的一座在哈萨卡市,叫阿尔西纳监狱。

从监狱铁门的缝隙往里看,能看到那些剃了光头、穿棕色囚服的男人,他们以前把叙利亚和伊拉克三分之一的国土都搅得鸡犬不宁,现在却瘦弱得没什么声响。

很多人自从2019年IS在巴古兹战败后就被抓了,在监狱里待了这么多年,不少人还得了肺结核。

搞不清为啥这些人被关了这么多年还没个明确说法,天天在里面待着,还得跟肺结核打交道,换谁都得糟心。

更让人担心的是,就算关在监狱里,IS的“哈里发”体系也没断。

有个狱方指挥官透露,每个监区都有“埃米尔”,负责发号施令,还搞宗教课程。

被英国剥夺国籍的哈姆扎,以前是伦敦的会计学徒,2014年加入了IS,现在却说自己“只是个普通士兵”。

他抱怨自己被困在“全是肺结核的房间里”,求着要回英国,还说“我们做了我们做的事,不可能隐藏”。

可他也承认,没人能证明他现在“无害”,“他们只能相信我的话,这要冒巨大风险”。

很显然,英国不想接他回去,怕有安全隐患,可这麻烦不就全甩给库尔德人了吗?英国内政部2025年2月还发过声明,说“不优先接回IS相关人员”,目前英国在叙东北部有至少45个IS嫌疑人,2024年才遣返3个,还是经过严格审查的。

除了8000个嫌疑人,库尔德人还得管着大概3.4万IS家属。

这些妇女和孩子被关在沙漠边缘的营地里,有人说那地方跟“露天监狱”没区别,人权组织还说这种集体关押可能构成战争罪。

罗吉营地就有个伦敦女子叫梅哈克,她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

她说当年是跟着孟加拉裔丈夫来“提供援助”的,靠烤蛋糕过日子,不承认自己加入过IS,可又说自己把孩子带进了IS控制区。

她的大女儿在巴古兹死了,是被弹片击中的,死在她怀里。

梅哈克说营地环境差,孩子老生病,却不愿意让孩子单独回英国,理由是“他们从未见过英国,回去只是去找陌生的家人”。

她还说,因为想回国,自己被其他人当成“叛教者”,孩子在营地学校里还被人扔石头。

本来想这些孩子能远离极端思想,可后来发现营地根本没正规教育,跟着大人耳濡目染,怕是真成“新种子”了。

罗吉营地的管理员赫克米娅说,营地里还有9个英国家庭,12个孩子,其中七成还信IS那套,“他们是新一代的种子,比父辈更顽固”。

比罗吉营地更极端的是阿尔霍尔营地,这个营地的外籍区大概有6000人,守卫都说这是“最危险的地方”。

BBC记者去的时候,穿黑袍蒙着脸的妇女朝着镜头比割喉手势,小孩则举起一根食指那是IS招募的象征。

守卫说,“沉睡的细胞无处不在”,这些人还想救走被关的“哈里发幼崽”。

毫无疑问,这地方看着像个营地,其实跟“极端培训班”差不多,孩子从小看这些、学这些,长大了能不被影响吗?联合国难民署2025年1月的数据显示,阿尔霍尔营地一共关了约2.2万IS家属,14岁以下的孩子占了62%。

营地里没有正规学校,只有IS支持者教“极端主义课程”,孩子根本接触不到中立的知识,库尔德人现在的处境是真难。

他们要守着监狱里的8000个嫌疑人,还要管着3.4万家属,人力和物资都跟不上。

我查过库尔德自治政府2025年的预算,反恐和羁押方面的支出占了总预算的42%,比民生支出还多。

更麻烦的是,外部援助也在减少,比如美国对库尔德武装的军事援助,从2023年的5亿美元降到了2025年的2.3亿美元,援助少了,反恐的力度自然就弱了。

而且,要根除这些孩子脑子里的极端思想,难度特别大。

这些孩子从出生起就接触IS的那套东西,把极端行为当成“正常”,比如阿尔霍尔营地的小孩,经常模仿“割喉”“扫射”的动作。

联合国儿童基金会2025年搞过“去极端化课程”,可参与率还不到15%,家长大多抵制。

现在只有德国、法国等少数国家在2024到2025年接回了部分孩子,德国接回87人,法国接回53人,其他多数国家都以“安全风险”为由拒绝,把担子全压给了库尔德人。

如此看来,叙利亚东北部IS死灰复燃,不是库尔德人一个人的事。

瓦利德这样的年轻战士牺牲了,监狱里的极端主义还在延续,营地里的“新种子”又在成长。

那些把IS嫌疑人、家属扔在当地不管的国家,其实也该承担起责任。

如果国际社会不帮忙加强反恐援助,不推动这些人的合理安置,不重视营地孩子的教育,等这些“新种子”长大了,恐怕会引发更长期的动荡。

毕竟,极端主义的火苗一旦没彻底扑灭,就随时可能再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