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童趣票务官方授权演出订票中心,请放心购买。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儿童亲子

哥结婚我随礼20万,亲戚说我小气,我拿出亲子鉴定,妈妈却慌了

发布时间:2025-09-04 11:21:39  浏览量:3

酒店水晶灯下,我捏着红包的指尖微微发颤,烫金的"囍"字被揉出细密褶皱。哥哥婚礼的玫瑰香裹着甜腻的蛋糕味涌来,可后颈却泛起凉意——方才被母亲拽着往主桌走时,她指甲几乎掐进我腕骨,咬着牙说:"你哥这婚礼办得风光,你随礼可别寒碜了。"

"小满坐这儿!"表嫂在副桌招手,我刚要挪步,母亲突然拔高嗓门:"亲妹妹哪能坐副桌?"满桌亲戚的目光唰地扫过来,二姨夫夹着螃蟹的手悬在半空,三舅妈剥虾的动作也停了。

主桌中央摆着哥哥的婚纱照,新娘头纱在暖光下泛着珍珠白。母亲将我的红包拽到自己手边,涂着大红色甲油的手指敲得红纸沙沙响:"你二舅家闺女给她哥随了十万,三姑家那丫头更阔气,包了八万八。"

"妈,我随了二十万。"话音刚落,宴会厅的热闹像被按了暂停键。

"二十万就想打发?"母亲的声音尖得扎耳,"你哥婚房首付六十万,装修又花了二十万,当妹妹的就随这点?"

我喉咙发紧:"上个月刚交完房贷......"

"姑娘家买什么房?"母亲冷笑,"早晚要嫁人的,钱留着给你哥娶媳妇不好吗?"她转向亲戚们,"你们瞧,这丫头翅膀硬了,亲哥结婚都不肯多掏!我养她二十多年,连个贴心的都没有!"

滚烫的泪砸在手背,记忆突然倒回那些浸透委屈的旧时光——

高二冬夜,我蹲在教室走廊的电话亭里,攥着皱巴巴的催费单。母亲在那头吼:"你哥要上补习班,你省着点花!"后来才知道,所谓补习班不过是网吧包夜,而我为凑学费,每天下了晚自习就去奶茶店搓冰块,冻得手指像胡萝卜。

大学报到那天,母亲往我行李箱塞了两罐腌萝卜:"你哥要换电脑,没钱给你买新被子。"我拖着沾着哥哥泡面油渍的行李箱走在九月的太阳里,看别人的箱子挂着卡通挂件,鼻尖酸得厉害。

工作第一年,我在广告公司熬夜做策划,发工资当天母亲准时来电:"你哥处对象要金镯子,转五千。"数着工资条,扣完房租和给家里的钱只剩八百,我啃了整整一个月馒头就咸菜。后来才知道,那姑娘早跟夜店认识的男人跑了,金镯子戴在别人腕上。

"小满哑巴了?"母亲用筷子敲着红包,"你哥的终身大事,还没你那破房子重要?"

"这是我能给的全部了。"我抹了把泪,"这些年我给家里转的钱,够再付半套房子首付了。"

"你这是要翻旧账?"母亲腾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我养你吃穿二十多年,现在倒成你的仇人了?"

"您养的是您儿子。"我突然笑了,眼泪却止不住,"哥哥喝牛奶我喝白粥,他发烧您守三天三夜,我阑尾炎住院您说'别耽误给你哥做饭';我大学学费是贷款,哥哥的电脑是您托人买的最新款......"

母亲抄起茶杯要砸,被哥哥拦住。哥哥扯她袖子:"妈,今天我结婚......"

"你闭嘴!"母亲甩开他的手,"你妹就是看不得你好!"

"够了!"身后传来陈远的声音。交往两年的未婚夫按住我肩膀,平时温和的眼睛红得厉害:"阿姨,小满这些年的转账记录我都存着。大学四年,她每月八百生活费,五百寄回家;工作前三个月,工资五千寄四千;去年买房借了我十万,她说要先还家里......"

"轮得到你说话?"母亲瞪圆眼睛。

"我是她未婚夫。"陈远掏出一沓纸,"这是转账记录和房贷合同。小满二十七了,不能当一辈子'扶哥魔'。"

宴会厅静得能听见水晶灯坠子轻响。母亲的手剧烈发抖,突然抓起红包摔在地上:"算我白养你!"

钞票散了一地,哥哥新娘蹲下去捡。我盯着母亲掉在地上的泪,第一次没去帮她。陈远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让我安心。

"妈,还有件事。"我弯腰捡起一张钞票,"上个月我做了亲子鉴定。"

母亲的手像被烫到,猛地抓住我手腕:"你胡说!"

"血缘概率0.00%。"我抽出鉴定报告,"您当年在医院门口捡的我,对吧?"

抽气声此起彼伏。母亲踉跄着撞翻椅子,脸色惨白如纸。哥哥抢过报告,看了两眼后退两步:"妈,是真的?"

"你查这个干什么?"母亲声音发颤,"我养你二十多年......"

"您养我,是因为我是您儿子的提款机。"我终于说出藏了二十年的话,"可我是人,有自己的人生。"

陈远揽紧我:"阿姨,小满有权决定自己的生活。今天是您儿子的婚礼,她随二十万是心意,不是义务。"

服务员端着甜点进来,脚步顿了顿。二姨夫朝我点头,三舅妈悄悄抹泪。哥哥攥着报告欲言又止,终究没出声。

"小满......"母亲伸来的手被我避开。

"我是来送祝福的。"我叠好钞票放回红包,"但以后,我不会再当提款机了。"

牵着陈远走向门口,阳光透过玻璃洒在身上。身后传来母亲的哭声,这一次,我没回头。

三个月后,我和陈远在新房挂婚纱照。他举着相框,我踮脚调整角度时,门铃响了。

开门的瞬间,梅干菜的香气扑面而来。母亲瘦了一圈,布包里露出半袋晒得金黄的梅干菜——那是我小时候最馋的零嘴。

"你二姨说你爱吃,我晒了点。"她把布包往我手里塞,搓着沾了菜屑的手,"那天是妈不对......我就是怕你哥过不好......"

"我理解您疼儿子。"我打断她,"但也希望您能疼疼我。"

母亲的泪砸在布包上,晕开深色的痕。她用力点头:"妈知道了,以后不逼你了。"

我挽住她胳膊,阳光把影子拉得老长。窗外梧桐叶沙沙响,风里飘来隔壁家炒菜的香。这一次,我没急着关门,也没急着说再见。

血缘或许决定了相遇,但亲情,从来都该是双向的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