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当天我甩出亲子鉴定,老公跪地哭求:孩子竟是情人的!
发布时间:2025-06-11 15:40:09 浏览量:2
民政局门口的梧桐叶扑簌簌落下来,在离婚协议上盖了层薄金。我捏着钢笔的手稳得像块老玉,笔尖在"陈素芬"三个字上顿了顿。周明远的喉结动了动,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得嗡嗡响,他低头瞥了眼屏幕,指节攥得发白又缓缓松开。
"素芬,要不...再想想?"他声音哑得像生锈的门轴,和十年前举着蔫玫瑰说"我娶你"的少年判若两人。
我把笔往他面前推了推:"想什么?上周三说林小夏是傅太太远房表妹,上周五带她来吃我做的糖醋排骨,昨天酒局上拍着胸脯介绍'这是我太太'——"我扯了扯嘴角,"你早把人家当正宫了,我要再耗着,怕不是要当全城笑柄。"
周明远的脸瞬间白成墙皮。他当然知道傅太太是谁——建材大王傅老爷子的独生女,嫁的是开连锁超市的阔少,嫁妆是半条商业街。上个月我在他衬衫领发现淡粉唇印,他说是客户女儿来实习;后来又说那姑娘家里出事要周转资金;直到上周家庭聚会,我妈夹了块排骨递过去,他突然说:"妈,这是小夏,傅太太的表妹。"
"傅太太?"我妈手里的汤勺当啷掉在桌上,"上个月还说小夏她妈在菜市场卖带鱼呢!"
周明远干笑两声:"妈,人家现在是傅太太,以前帮着看摊不丢人。"
我望着他发红的眼眶,想起十年前那个秋阳正好的下午。他举着三朵蔫巴巴的红玫瑰站在公交站,衬衫领还沾着印刷厂的油墨:"素芬,我娶你。"那时候他租的阁楼连风扇都没有,却会在我值夜班时煮好姜茶温在保温桶里,会把我落在他自行车筐里的头绳收在铁盒里,说等攒够钱就换天鹅绒首饰盒。
"陈素芬,该签字了。"工作人员敲了敲桌子。
周明远突然抓住我手腕:"小乐跟你,我每月给三千抚养费。"
我抽回手,腕上留着红印子。小乐今年七岁,圆头圆脑像颗糖炒栗子,笑起来左边有个小酒窝。可周明远当爹这七年,只在孩子周岁、三岁、五岁生日露过面——每次都醉得东倒西歪,抱着蛋糕说"爸爸忙"。
"周明远,"我盯着他领带上的铂金夹——林小夏去年送的生日礼物,"小乐生日是哪天?"
他愣了:"五...五月?"
"五月十七。"我替他说完,"去年这天你陪林小姐看珠宝展,前年陪傅太太挑钻戒。"
工作人员轻咳一声,周明远的手机又响了。他接起来时声音突然软得能拧出水:"小夏啊...我马上到。"边说边往停车场跑,西装后摆皱得像团纸。
我望着他踉跄的背影,想起三天前接小乐放学。孩子举着手工课做的纸飞机,眼睛亮得像星星:"妈妈,爸爸说等我上小学,送我最大的变形金刚!"我蹲下来给他系松了的鞋带,指尖触到他脚踝上的旧疤——去年冬天他摔在结冰的路上,我背着他跑了两站路去诊所,周明远的电话打了二十个都没人接。
"阿姨,你眼睛怎么红了?"小乐用肉乎乎的手背蹭我脸。
我吸了吸鼻子,把纸飞机塞进他书包:"进沙子了,咱们回家。"
此刻我坐在石凳上翻手机,相册里全是小乐的影子:在公园追鸽子摔得膝盖脏脏的,趴在厨房偷吃糖醋排骨被我抓包,去年生日我煮长寿面,他举着沾了面糊的脸笑成小花猫。最后一页是张亲子鉴定报告,上个月十五号的,结论栏白纸黑字:"排除周明远为周小乐生物学父亲"。
"素芬!"周明远喘着粗气跑回来,额角挂着汗,"刚才小夏她爸..."
"闹什么?"我打断他,"闹你把情人当太太,闹你骗我妈说傅太太表妹,还是闹你连亲儿子生日都记不住?"
他突然抓住我肩膀:"小乐...不是我儿子?"
我望着他发红的眼睛,想起上周在他书房翻到的孕检单。六年前的单子,姓名栏"林小夏",孕周八周。那时候我刚怀上小乐,他总说"项目忙",每天凌晨才回家。
"周明远,"我把鉴定报告拍在他胸口,"你当爸爸当得真好——给林小夏的孩子买学区房,给傅太太的表妹买卡地亚,就是没给亲儿子买过一本绘本。"
他踉跄着撞在广告牌上,上面是林小夏的笑脸,标题是"傅氏集团新任总经理林小夏"。手机突然弹出小乐的照片,他举着变形金刚模型站在新装修的儿童房里,墙上贴满他画的全家福——爸爸的脸总被他用黑蜡笔涂得一团糟。
"素芬,我错了..."他声音像漏了气的皮球,"我就是鬼迷心窍,觉得傅太太能帮我升职,小夏她...她离不开我..."
"她离不开你?"我笑了,"上个月你发烧39度,是谁在医院守了三天?是小夏吗?是傅太太吗?"我晃了晃手机里的住院照,"是你老婆,是我。"
他"扑通"跪下来,膝盖砸在地上的声音震得我心口发疼:"小乐留给我吧,我以后..."
"不行。"我背起帆布包站起来,"小乐需要的是记得他生日、陪他写作业、下雨天送伞的爸爸。"我摸了摸手机里小乐的照片,"这些你给不了。"
梧桐叶还在往下落,我往公交站走。身后传来周明远的哭声,混着汽车鸣笛,像首跑调的破歌。路过幼儿园时,小乐正和小朋友玩老鹰捉小鸡,看见我就喊着"妈妈"扑过来,身上沾了草屑:"老师说今天有糖醋排骨!"
我蹲下来给他拍掉后背的草:"那妈妈现在就去买排骨,挑最肥的。"
小乐突然指着后面:"妈妈,那个叔叔怎么哭了?"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周明远还跪在民政局门口,手里攥着鉴定报告,指节白得像雪。
"他呀,"我牵起小乐的手往家走,"以前不懂事,现在才明白。"
小乐歪着脑袋:"那他以后还来接我吗?"
"不会了。"我摸摸他软乎乎的头发。
风掀起我的衣角,小乐的笑声像串银铃铛,清脆得能撞碎满地的秋阳。有些错,认了也晚了。现在哭,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