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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年退伍进卷烟厂,相亲女孩嫌我工作差,她妹拉住我:你看我咋样

更新时间:2025-02-04 20:33  浏览量:20

文|翎谕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从小,我就是村里的边缘户,村民看不起我家,连小孩都要笑话我一句。

后来我去了部队,有了一番作为,可惜85年百万大裁军,我不得不复员回乡。

去相亲,对方女孩嫌弃我工作差,没想到我临走时,她妹妹却拉住我:你看我咋样?

01

我出生在一九五五年的北方农村,那时候的农村,每家每户都在为温饱挣扎。

我们家更是艰难,因为我父亲天生右手少了五根手指,只剩下光秃秃的手掌。

记得小时候,总听村里人说:“老张家的傻子,一个残废,也不知道咋活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那些人脸上总带着轻蔑的笑。

可我父亲从不为此低头,他总说:“没了手指,可还有一双脚,一个脑袋。”

父亲是个要强的人,那时候村里人盖房子,都是几家人换工干活。

可找我父亲换工的人少,都嫌他干活慢。

父亲也不服输,自己一点点和泥、打坯、垒墙。

硬是靠着一只完整的左手,给我们盖起了三间泥草房。

他总说:“爷们要有个爷们的样子,自己的屋子自己盖。”

到了该说亲的年纪,村里适龄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父亲。

有个媒婆直接说:“带个残废过日子,下半辈子可咋过?”

父亲听了这话,整整一夜没睡,在院子里抽了一晚上的旱烟。

后来是父亲的姑姑,从十里外的杨家庄给说了个媳妇,就是我母亲。

母亲是个孤儿,头一回见面,母亲看着父亲的右手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笑着说:

“没事,咱们一起过,慢慢来。”就这样,他们成了亲。

婚后,母亲待父亲极好,从不嫌弃。每次看到父亲右手磨出血泡,都心疼地给上药。

我出生那天,父母都紧张得不行。

接生婆刚把我抱出来,他们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我的手。

看到我两只手都完好,十个手指头一个不少。

父亲高兴得老泪纵横,当场就给接生婆磕了三个响头。

可村里人的闲言碎语并没有因此少了。

我上学那会儿,总有孩子指着我喊:“看,残废的儿子来了!”

每当这时,我就把手藏在袖子里,低着头快步走过去。

有一回,我和隔壁王家的孩子打架,他爹来找我父亲,二话不说就要动手。

父亲愣是忍着,给人家道歉。

回家后,他把我叫到跟前:“儿子,爹不是怕事,是咱们家这个样子,和人争不起。”

那一刻,我看到父亲眼里闪着泪光。

从那以后,我慢慢明白了,在这个村子里,我们就是边缘户。

遇到红白喜事,也很少有人请我们家。逢年过节,串门的人更是寥寥无几。

一九七三年,我十八岁。那时候,当兵是多少年轻人的梦想,我也不例外。

可到了那里,民兵营长老刘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轻蔑:

“你爹是不是那个残疾的?”我点点头,他冷笑一声:“行,我给你登记上。”

我当时还傻乎乎地相信了他的话。

等到体检那天,全村报名的十几个小伙子都接到了通知,唯独我家里一点信都没有。

我心里着急,跑去问老刘,他直接说:“通知都发完了,可能是漏了吧。”

说这话时,他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回家把这事告诉了父亲。父亲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烟袋锅子就往外走:

“走,找大队书记去!”那是我头一回看见父亲这么硬气。

书记了解情况后,当场就把民兵营长叫来训了一顿:

“你这是啥作风?让不让人家孩子参军,你说了算?”

第二天一早,书记就亲自带着我去了公社武装部。

武装部长姓吴,是个四十多岁的转业军人。

听完书记的介绍,他让我站起来转了一圈:“小伙子,身板不错。”

接着他问了我几个问题,我一五一十地回答。

末了,他说了句让我终身难忘的话:

“当兵看的是人品和能力,不是家庭背景。明天,我亲自带你去体检。”

第二天一早,吴部长真的开着吉普车来接我。

路上,他给我讲了许多部队的事,还说:

“小伙子,我看好你。到了部队好好干,别人行,你就一定行。”

体检那天,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轮到量血压时,医生说我血压有点高。

吴部长马上说:“让他休息会儿再量。”就这样,他陪着我量了三次,直到各项指标都合格。

体检结束,我拿着合格证书,喜极而泣。

吴部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张,记住今天。

人这一辈子,总会遇到不公平,但只要有人心底还有一杆秤,公平就不会消失。”

回到家,我把合格证书交到父亲手里。父亲拿着证书,手微微发抖。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点上了一支烟。我知道,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骄傲。

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笑着说:“咱家总算出了个兵!”

那一刻,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在部队好好干,给残疾的父亲挣回一个光彩。

从此,我的人生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02

新兵连的生活,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三个月。

记得刚到连队那天,指导员说:“从今天起,你们就是解放军战士了。”

我穿上崭新的军装,对着墙上的镜子照了又照,心里满是自豪。

可第二天一早,残酷的训练就开始了。

拉练、俯卧撑、站军姿,每一项训练都让我咬牙坚持。

尤其是站军姿,第一天就是两个小时,腿像针扎一样疼,汗水浸透了军装。

班长看我直哆嗦,说:“小张,不行就出列。”我咬着牙说:“报告班长,我能坚持!”

那段日子,每天都是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点熄灯。白天训练,晚上还要擦枪、叠被子。

我的被子总是叠不好,班长让我大冬天的在走廊里练习到深夜。

有一次,我实在困得不行,靠着墙睡着了,被值班的指导员发现。

我以为要被处分,没想到指导员递给我一杯热水:

“小张,你是什么人我都知道。农村来的娃,吃过苦,但部队不一样,要学会吃'聪明苦'。”

就这样,我开始琢磨起军营里的门道。训练时,我不光完成任务,还琢磨该怎么提高效率。

擦枪时,我发现用棉签蘸点油,能擦得更干净。

叠被子时,我在被子下垫块硬纸板,边角就能叠得笔直。

三个月后,我被分到了炮兵连。在这里,我遇到了改变我命运的老班长李德胜。

他是个老兵油子,却有一身真本事。他说:

“打炮要懂数学,三角函数、弹道抛物线,一样都不能差。”

我白天训练,晚上抱着数学书啃。李班长看我用功,就手把手教我瞄准、校射。

有一次凌晨两点紧急集合,我们连打了个满分。

连长请功时专门提到了我的名字:“小张,进步很快,是个好苗子。”

七八年的时候,部队开展提干考核。我原本没抱太大希望,却被李班长推荐了。

考核那天,我在射击、体能各项上都名列前茅。

最后的面试中,首长问我:“当排长有什么打算?”

我说:“就想带出一个像我们李班长教我这样的好连队。”

就这样,我如愿以偿地当上了排长。可好景不长,八五年的百万大裁军开始了。

记得接到通知那天,我一个人在靶场呆坐到天黑。

李班长找到我:“小张,人生没有不散的筵席。明天该怎么过,才是正经事。”

回到地方,组织上把我分配到了卷烟厂。

报到之前有一个月假期,母亲就开始张罗起我的终身大事。

“儿子,张婶给你介绍了个好姑娘,叫林凤霞,是邻村的小学老师,中专毕业呢!”

母亲眼里闪着光,“人长得漂亮,家世也清白,你明天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母亲就催我换上新做的衣服,还特意找邻居借了辆自行车。

张婶带着路,一路上不停地夸:

“凤霞这姑娘,模样俊,人又有文化,就是眼光高,到现在还没说成亲事呢。”

林家是砖瓦房,在村里算是数得上的人家。

刚进院子,就看见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姑娘在院子里晾衣服。张婶赶紧介绍:“这就是凤霞。”

林凤霞确实长得漂亮,眉清目秀的,说话也带着教书人的腔调。

可她看我的眼神,让我如坐针毡。寒暄几句后,她就借故说有教研组开会,匆匆出门了。

我正尴尬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端着茶进来,轻声说:“大热天的,喝口茶吧。”

这是林凤霞的妹妹林凤雪,她倒茶的样子很细致,还特意把茶杯把手转向我这边。

张婶看气氛不对,拉着我到院子里说:

“小张啊,凤霞可能是嫌你⋯⋯她想找个大学生。你也别往心里去,咱再看看别人。”

我苦笑着站起身,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可就在这时,林凤雪突然叫住我:“等一下!”

她脸有点红,“我记得你,几年前,你是不是在杨家湾背过一个老人?”

我愣了一下,想起来了,那还是我去部队之前。

那是个雨天,我在集市上看见一个老人摔倒了,就背着他找到了他家。

林凤雪激动地说:“那是我姥爷!我当时在场,一直想找你道谢,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

她的眼神很真诚,接着又小声说:“我知道你是来相亲的⋯⋯

我姐姐是嫌你⋯⋯那个,我觉得你人特别好。

我是不如我姐姐有文化,也没她长得好看,但我会做衣服,能照顾好家⋯⋯”

说到这儿,她的脸更红了。

阳光透过院子里的柿子树,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我突然觉得,这个穿着朴素的姑娘,比她那个穿着时髦的姐姐更耐看。

就这样,我和林凤雪的缘分,在这个意外的相亲日子里悄然开始了。

望着她害羞却真诚的样子,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仿佛看到了未来生活的曙光。

03

从林家回来后,我整夜都睡不着觉。林凤雪那双清澈的眼睛,总在我脑海里浮现。

那天的相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第二天,我鼓起勇气,让张婶帮我打听林凤雪的情况。

张婶说:“这闺女心眼实在,在服装厂学了两年,手艺可好了。

就是比她姐姐林凤霞长得差了些,不过能过日子。”

我爹知道后,叹了口气:“儿子,你是不是觉得委屈?明明是去相林凤霞的,结果⋯⋯”

我打断了父亲的话:“爹,我觉得凤雪比她姐姐好。”

父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接下来的日子,我常常找借口去林家。

每次去,林凤雪都会害羞地低着头,但眼角总带着笑意。

她给我看她做的衣服,有碎花连衣裙、格子衬衫,针脚细密,做工精良。

有一次,我去的时候正赶上她在给邻居家的孩子改衣服。

她专注的样子特别美,额前的碎发随着低头的动作轻轻摆动,我看得入了神。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脸一下子红了,手中的针也扎到了手指。

“疼不疼?”我赶紧抓住她的手,看见手指上冒出的一滴血珠,心疼得不行。

她轻轻把手抽回去,小声说:“没事,做衣服难免会扎到。”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林凤霞的声音:“凤雪,帮我熨一下衣服。”

林凤雪赶紧应了一声,起身去拿熨斗。

我看见林凤霞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时髦的衣服,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们。

那天回去后,我对母亲说:“我想和凤雪处对象。”

母亲有些担心:“你是不是觉得配不上林凤霞,就退而求其次?”

我认真地说:“不是的,凤雪这样的姑娘,才是我心目中最好的。”

八五年末,我正式进入卷烟厂。

厂里看重我的军人经历和管理才能,直接安排我当了包装车间的副主任。

我和林凤雪的婚事也定了下来。她知道我当了干部,高兴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有出息的。”我却对她说:“在我最不被人看好的时候,只有你相信我。”

结婚那天,林凤雪穿着她自己做的新衣服,美得惊艳了所有人。

连林凤霞都感慨:“妹妹,原来你这么漂亮。”婚礼很简单,但我们都很幸福。

新婚之夜,林凤雪靠在我怀里说:“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过日子,不让你失望。”

日子就这样红红火火地开始了。我在厂里勤勤恳恳,很快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

林凤雪也没闲着,她在家里开了个小裁缝铺,我托战友从上海带了些时尚杂志给她。

她认真研究,把最新的款式和传统的手艺结合起来,做出的衣服深受欢迎。

九十年代初,卷烟厂改制成了国企,效益蒸蒸日上,我也从车间主任升到了厂办主任。

林凤雪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她的手艺在县里都有了名气,还带了几个徒弟。

记得有一天,林凤霞来我们家串门。看见我们的新房子,她感慨地说:“凤雪,你真有福气。”

林凤雪却说:“姐,这不是福气,这是我们两口子一起拼出来的。”

后来,我把父母接到了县城。看着他们住进宽敞明亮的楼房,

父亲说:“儿子,你和凤雪没给咱们家丢人。”

母亲在一旁抹着眼泪:“就是不知道当年那些看不起咱们的人,现在怎么想。”

我搂着林凤雪的肩膀,心里充满感激。是她的善良和坚韧,让我们的生活变得如此美好。

每每回想起当年相亲的情景,我都感慨命运的奇妙。

有时候,看似的遗憾,反而成就了最好的安排。

正如当年的林凤雪说的:“也许我不如姐姐优秀,但我愿意陪你一起努力。”

而现在,我们已经携手走过了几十个春秋,共同创造了属于我们的幸福生活。

站在新家的阳台上,看着夕阳洒满整个院子,

林凤雪依然像年轻时那样,在缝纫机前专注地工作。

我泡了杯茶放在她身边,就像她当年第一次给我倒茶时那样,把茶杯把手转向她。

她抬头冲我笑了笑,我看见她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岁月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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