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岁的我娶了32岁保姆,生了孩子做完亲子鉴定,我成了笑话
发布时间:2025-10-27 08:09:21 浏览量:3
我叫老周,周建国,今年五十六。在这个年纪,我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事——我娶了家里的保姆,三十二岁的阿芳。阿芳年轻,手脚麻利,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她来我家照顾我瘫痪在床的老伴儿三年,直到老伴儿安详离世。那段最灰暗的日子,是她陪我走过来的。老伴儿走后,偌大的房子空得像个山洞,只有我和阿芳。她说她不忍心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愿意留下来继续照顾我。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里那片荒芜的土地,似乎又长出了点点绿意。
我有个儿子,周凯,在省城做生意,忙得脚不沾地。他听说我要娶阿芳,第一时间从省城杀了回来,脸黑得像锅底。“爸,你疯了?她才多大?你多大?她图你什么你不知道吗?不就图你的钱,图你的房子吗?”他几乎是指着我的鼻子吼。
我当时正和阿芳在客厅里看电视,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我叹了口气,把儿子拉到书房。“小凯,阿芳不是那样的人。你妈走后,是她一直陪着我。我一个人,太孤单了。”
“孤单?孤单你就找个保姆啊!干嘛非要结婚?爸,我跟你说,这事儿我不同意!你要是敢跟她领证,我就跟你断绝父子关系!”周凯摔门而去,留下一屋子的寂静。
我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但看着阿芳那双略带委屈又充满关切的眼睛,我心一横。我这辈子,为儿子,为家庭,已经付出了所有。到了这个年纪,我想为自己活一次。我没跟儿子商量,偷偷和阿芳领了证。
婚后的日子,确实是我这几年来最舒心的。阿芳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家里永远窗明几净,饭菜永远热气腾腾。她会陪我散步,听我讲过去的故事,甚至会拉着我一起看那些我根本看不懂的偶像剧。我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十几岁。周围的邻居、老同事,嘴上不说,背地里指指点点,说我老牛吃嫩草,说阿芳是狐狸精。我不在乎,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幸福与否,只有我自己知道。
最让我惊喜的是,半年后,阿芳怀孕了。这个消息像一颗炸雷,在我平静的晚年生活里炸开了花。我五十多岁了,还能再当一次爹?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握着阿芳的手,感觉自己握住了全世界。我立刻给儿子打电话,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电话那头,周凯沉默了很久,然后冷笑一声:“爸,恭喜你啊,老来得子。不过我提醒你一句,别高兴得太早,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我气得浑身发抖,直接挂了电话。从那天起,我们父子俩彻底断了联系。
十月怀胎,阿芳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七斤八两,哭声洪亮。我抱着那个软软糯糯的小东西,眼泪都下来了。我给他取名周念,思念的念。我希望他能念着我们的父子情,也希望我儿子能念着我们父子一场。
孩子出生后,我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他身上。我学着换尿布,学着冲奶粉,学着唱儿歌。阿芳看着我笨手笨脚的样子,总是笑得前仰后合。她说:“建国,你真像个孩子。”我看着她,也跟着笑。我觉得,这辈子值了。
我儿子周凯的话,就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孩子越长越可爱,眉眼间却怎么看都不像我。他皮肤白皙,眼睛又大又圆,而我和阿芳都是单眼皮,皮肤也偏黄。邻居们的闲言碎语也传到了我耳朵里。“老周家那孩子,长得真俊,一点都不像老周。”“可不是嘛,那保姆年轻漂亮,谁知道……”
这些话像蚂蚁一样,啃噬着我的心。我开始变得多疑,看阿芳的眼神也变了。她跟谁多说一句话,我都会觉得不舒服。她出门买个菜,晚回来十分钟,我就会盘问半天。我们的争吵越来越多。
“周建国,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阿芳红着眼圈,抱着孩子质问我。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嘴上却说不出软话:“我没什么意思。孩子长得不像我,别人都在说闲话,我问问怎么了?”
“不像你?孩子像谁是我能决定的吗?你就是听了别人的挑唆!你儿子不就说了那句话吗?你就一直记在心里!”她哭着跑回了房间。
那晚,我们第一次分房睡。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周凯那句“孩子是谁的还不一定呢”。我痛苦极了。一方面,我爱阿芳,爱这个孩子,爱这个家;另一方面,那个可怕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让我不得安宁。
终于,在一个失眠的夜晚,我下定了决心。我要去做亲子鉴定。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打消我的疑虑,也才能堵住所有人的嘴。这个决定,我没告诉阿芳。我偷偷采集了孩子和我自己的样本,托了一个在医院工作的老朋友,帮我送去鉴定。
等待结果的那一个星期,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七天。我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继续逗孩子,和阿芳说话,但内心却像在油锅里煎熬。我无数次设想结果。如果是我的,我一定跪下来求阿芳原谅,从此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如果不是……我不敢想下去。
鉴定结果出来那天,朋友约我在一家茶馆见面。他把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表情复杂地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周,有些事,想开点。”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我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撕不开那个文件袋。我深吸一口气,抽出了那张薄薄的纸。鉴定结论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排除亲生血缘关系。
那一刻,我感觉天塌了。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茶馆里的嘈杂声、朋友的叹息声,都离我远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几个冰冷的黑字。我成了全城最大的笑话。一个五十六岁的老头,娶了年轻保姆,以为老来得子,结果却替别人养了儿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我像个游魂一样推开门,阿芳正抱着孩子在客厅里哼着歌。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关切地迎上来:“建国,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一把推开她,将那张鉴定报告狠狠地摔在她脸上。“你看看!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纸片飘落在地,阿芳愣住了。她捡起报告,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孩子被我的怒吼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说啊!你倒是说啊!孩子是谁的?你把我当什么了?当傻子吗?”我歇斯底里地咆哮着,积压了许久的怀疑、愤怒、屈辱,在这一刻全部爆发。
阿芳抱着孩子,泪如雨下,浑身颤抖。“建国,我……我对不起你……我……”她泣不成声。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周建国一辈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指着门,怒吼道,“你给我滚!带着你的野种,马上从我家滚出去!”
那天晚上,阿芳抱着孩子,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家。我没有回头看她一眼。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喝了一夜的闷酒。我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完了。
第二天,我接到了周凯的电话。他大概是听说了消息,语气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和“我早就说过”的得意。“爸,怎么样?我当初说什么来着?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成了个大笑话。”
我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别说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挂了电话,我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到处都是阿芳和孩子的影子。孩子的笑声、哭声,阿芳温柔的呼唤,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我的心,像被挖空了一块,痛得无法呼吸。我恨阿芳的背叛,但我也无法否认,和她们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这几年来最快乐的时光。
接下来的日子,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我辞退了所有的钟点工,任由家里落满灰尘。我每天就是喝酒,睡觉,醒了再喝。我不敢出门,我怕看到邻居们同情又鄙夷的眼神。我觉得每个人都在背后嘲笑我。
就在我快要彻底沉沦的时候,我的老朋友,就是帮我做鉴定的那个,又来找我了。他看着我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叹了口气,从包里又拿出一个牛皮纸袋。
“老周,上次……是我弄错了。”他愧疚地说。
我愣住了,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你……你说什么?”
“上次给你的是别人的报告,我们科室新来的实习生把报告装错了信封。这是你的,你看看吧。”
我的手再次颤抖起来,比上一次抖得更厉害。我颤巍巍地打开文件袋,抽出那张决定我命运的纸。鉴定结论:支持亲生血缘关系。
我呆住了。足足呆了五分钟。然后,我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我把这辈子所有的委屈、悔恨、痛苦,都哭了出来。我哭自己是个混蛋,哭自己亲手毁了我的家,哭自己伤害了最爱我的人。
我发疯似的冲出家门,我要去找阿芳,我要把她和孩子找回来。可是,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手机关机,她老家的地址我也不知道。我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城市里到处乱转。我去了我们常去的公园,去了她爱逛的超市,去了我们领证的民政局。哪里都没有她的身影。
我给周凯打电话,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了他,求他帮我一起找。周凯听完,沉默了很久,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爸,你……唉!我帮你问问吧。”
一个星期后,周凯打来电话,说找到了。阿芳带着孩子回了乡下老家,一个偏远的山村。我连夜买了火车票,又转了几个小时的汽车,终于在第二天傍晚,找到了那个村子。
我站在一栋破旧的土坯房前,看到了阿芳。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孩子就在旁边的摇篮里睡着。她瘦了,也憔悴了,但夕阳照在她身上,依然那么温柔。
她看到我,愣住了,手里的衣服掉进了盆里。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在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阿芳,我对不起你!我混蛋!我不是人!你跟我回家吧,求你了!”我一个快六十岁的男人,哭得涕泗横流。
阿芳看着我,眼泪也掉了下来。她没有扶我,只是摇着头,哽咽着说:“建国,你起来。我们……回不去了。”
“为什么?孩子是我的!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拿出那份新的鉴定报告,递到她面前。
她看了一眼,苦涩地笑了:“是你的又怎么样?在你心里,你已经给我定了罪。在你把那份假的报告摔在我脸上,让我滚的时候,我的心就死了。建国,不信任的婚姻,就像一座沙堡,看着再美,风一吹就散了。”
她的话,像一把刀,字字句句都扎在我的心上。是啊,信任一旦崩塌,就再也回不去了。是我,亲手打碎了我们之间最宝贵的东西。
那天,我没能带走阿芳。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留给了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那个山村。
回到家,我把那份真的鉴定报告裱了起来,挂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那不是我的荣耀,而是我的耻辱柱。它每天都在提醒我,我是如何因为猜忌和多疑,变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赢了血缘,却输掉了爱情和家庭。这个笑话,不是别人给的,是我自己亲手造就的。而我,将用我的余生,来品尝这个笑话的苦涩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