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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总,亲子鉴定让您丈夫看到了,他签下放弃抚养权证明走了,什么

发布时间:2025-10-11 21:59:46  浏览量:6

“柳总,亲子鉴定……让您丈夫顾文博看到了。”助理小陈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抖得像筛糠,“他,他什么都没说,就在那份……那份放弃抚养权的证明上签了字,然后就拖着行李箱走了。我,我拦不住……”

我正坐在公司顶层办公室,指尖夹着一支钢笔,面前是价值三十亿的并购合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给整个金融区镀上一层金边,也把我脸上的错愕照得一清二楚。

“走了?”我重复了一遍,声音冷静得不像话,“他还有说什么吗?”

“没……哦,对了!”小陈像是想起了救命稻草,“顾先生走到门口,回头跟我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他说,‘告诉若清,让她去看看院子里的那棵白宝珠’。柳总,白宝珠是什么?他……他是不是气糊涂了?”

我手里的钢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划过合同上我的签名“柳若清”,留下一道刺眼的墨痕。白宝珠,那是顾文博五年前亲手种下的山茶花,他说花语是“理想的爱”。

而现在,这份理想的爱,连同我的婚姻,被一份我根本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亲子鉴定,砸得粉碎。

说起这事儿,真是活久见了。在外人眼里,我和顾文博是两种极端。我是柳若清,是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女魔头,日程按分钟计算,一句话能决定一个公司上千人的饭碗。而顾文博,是我大学的学长,现在是一所名牌大学的历史系副教授,温润如玉,与世无争,最大的爱好就是侍弄他那一院子的花草。

我们结婚八年,女儿思安五岁,长得粉雕玉琢,是顾文博的掌上明珠。我们的婚姻模式很稳定,我主外,他主内。我给他提供最优渥的物质条件,他给我一个温暖安宁的家。很多人不看好我们,说顾文博一个教书的,吃软饭,早晚要出问题。我嗤之以鼻,人心隔肚皮,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我懂他的好就够了。

可这份亲子鉴定,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我晕头转向。我柳若清,洁身自好到了偏执的地步,别说出轨,就是应酬时多跟哪个男人喝一杯酒,我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女儿思安不是顾文博的?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我气得血压都快飙到一百八了。

我立刻推掉了下午所有的会议,驱车回家。一路上,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是有人陷害我?还是顾文博自己搞的鬼?他是不是早就有了外心,故意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我离婚,好让自己干干净净地脱身?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的心就像被泡进了冰水里,凉得刺骨。

回到家,那个我一手打造的、充满烟火气的家,此刻空荡荡的,冷得像个冰窖。茶几上,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和放弃抚养权的证明并排摆着,白纸黑字,无比讽刺。我拿起那份报告,结果那一栏写着:经鉴定,排除顾文博先生为顾思安小朋友生物学父亲的可能性。

我捏着纸张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这是一场预谋,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顾文博,我那个看起来温和无害的丈夫,到底在我背后藏了什么?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想起小陈转达的那句话:“去看看院子里的那棵白宝珠。”我的心猛地一跳,几乎是冲进了后院。那棵白宝珠山茶开得正盛,雪白的花瓣层层叠叠,纯洁无瑕。我记得顾文博说过,这棵花最娇贵,根系的土壤都要特别配置。我蹲下身,用手拨开花丛下的浮土,果然,触手可及的是一个冰凉坚硬的金属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部老旧的按键手机,一个U盘,和一张字条。字条上是顾文博熟悉的字迹,瘦金体,力透纸背:

“若清,见字如晤。请原谅我用这种方式离开。那份鉴定是假的,是我找人做的。思安是我们的女儿,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但现在,我必须让她在法律上‘不是’我的女儿。你很聪明,看完U盘里的东西,你会明白一切。不要找我,更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郑凯。照顾好自己和思安。钱,我一分没拿,这些年你的钱,我帮你做了些理财,账户信息都在手机里。毁掉这一切,等我回来。文博绝笔。”

郑凯是我介绍给顾文博认识的,一个做私募的朋友,为人豪爽,八面玲珑。这些年,他和顾文博走得很近,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顾文博性格内向,我一直觉得有郑凯这样的朋友带他多见见世面是好事。可现在,他的名字赫然出现在这张诀别信上。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拿着U盘跑回书房,插进电脑,点开里面唯一一个视频文件。画面里,是顾文博憔悴的脸,背景是我们家的书房,时间显示是三天前的凌晨。

“若清,”他对着镜头,声音沙哑,“当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对不起,我骗了你八年。我不是一个简单的历史系老师,我的另一个身份,是为国家某个特殊经济部门工作的‘清道夫’,专门负责追踪和清理一些见不得光的黑钱。我研究的历史,不是帝王将相,而是几百年来各种金融犯罪的脉络和手法。”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那个每天在校园里散步,为了一本古籍兴奋半天的丈夫,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重身份。

视频里的他苦笑了一下,继续说:“半年前,我介入了一个案子,一个涉及上千亿的跨境洗钱网络。我顺藤摸瓜,发现这个网络的国内负责人,就是郑凯。他这些年接近我,不是因为什么兄弟情,而是想利用我的专业知识,帮他们把黑钱洗得更‘干净’,更有‘历史感’。我假意迎合,暗中搜集证据。但他们太警觉了,还是发现了我。”

“他们用思安来威胁我。若清,你知道吗,那天郑凯当着我的面,拿着思安在幼儿园门口的照片,笑着说,‘顾教授,你女儿真可爱,可千万别让她出什么意外啊’。那一刻,我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我可以死,但我不能让你们母女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必须消失,让他们以为我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和软肋。这份假的亲子鉴定,是我能想到的最狠、也最有效的一招。我放弃抚养权,在法律上和思安撇清关系,他们就不会再拿孩子当筹码。我‘净身出户’,让他们觉得我一败涂地,放松警惕。若清,我了解你的性格,你那么骄傲,被人这样‘背叛’,你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愤怒和鄙夷,你会迅速和我划清界限。这恰恰是我需要的,我需要你恨我,这样才真实,才能保护你。”

视频的顾文博的眼圈红了,这个在我面前从未流过泪的男人,声音哽咽:“我把所有证据都留在了这个U盘里,包括他们的账目、人员名单和洗钱路径。但我不能直接交给警方,因为他们内部有保护伞。我需要你,若清。用你的方式,用你的商业帝国,去狙击他们。U盘里有个文件夹叫‘七寸’,里面是他们所有实体公司的命脉和漏洞。只有你,能用资本的力量,让他们在阳光下无所遁形。等一切结束,我会回来,跪在你面前,负荆请罪。”

视频结束了,书房里一片死寂。我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眼泪却一滴也流不出来。原来,这不是背叛,是牺牲。我那个看似不问世事的丈夫,用他自己的方式,为我和女儿撑起了一片天,甚至不惜背上抛妻弃女的骂名。

我删除了视频,格式化了U盘,然后将它和手机、字条一起,扔进了壁炉,看着它们化为灰烬。我擦干了脸上不知何时滑落的泪水,眼神重新变得犀利而冰冷。

第二天,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公司,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公司上下都在私下议论,说柳总被老公戴了绿帽子,还被抛弃了,真是个天大的笑话。郑凯甚至还假惺惺地打来电话安慰我,言语间充满了幸灾乐祸的试探。

“若清啊,想开点。文博这人就是个书呆子,配不上你。离了也好,你这么优秀的女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晚上有空吗,我攒个局,给你介绍几个青年才俊。”

我对着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啊,郑总有心了。不过最近公司有个大项目要忙,可能没时间。对了,听说你最近在东南亚投资的那个新能源项目不太顺利?”

电话那头的郑凯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柳总消息真灵通,一点小问题,不碍事。”

挂了电话,我立刻召集了我的核心团队,打开了顾文博留下的那个名为“七寸”的文件夹。里面,是一份份详尽到令人发指的商业分析报告,精准地指出了郑凯背后那个庞大商业网络中每一家公司的财务漏洞、法律风险和市场软肋。

顾文博,你用你的方式保护我。现在,轮到我了。

接下来的三个月,我成了真正的工作狂魔。我动用了所有的资源和人脉,成立了一个秘密的狙击小组。我们没有去举报,没有去报警,而是像一群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用最纯粹的商业手段,对郑凯的商业帝国发起了围剿。

我先是利用舆论,曝光他东南亚项目的环保问题,引发当地民众抗议,导致项目停摆,资金链瞬间紧张。接着,我让控股的基金公司在二级市场上大量做空他旗下几家上市公司的股票,同时散布各种真假难辨的负面消息,引起投资者恐慌性抛售。然后,我再精准地撬走他的核心技术团队,收购他的上游原材料供应商,釜底抽薪。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郑凯很快就焦头烂额,他想不通,为什么一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的我,会突然像疯了一样,不计成本地攻击他。他几次三番想约我见面,我都以“心情不好,不想见人”为由拒绝了。

他只当我是个被丈夫抛弃后,疯狂报复社会的怨妇。他做梦也想不到,他面前这个看似情绪失控的女人,每一步棋,都踩在他最痛的那个点上。

最后的总攻,我选在了他最大的一笔海外并购案上。我提前布局,买通了他内部的财务,拿到了他虚报资产、欺骗投资方的关键证据,然后在他和海外财团签约的前一晚,匿名将所有材料发给了全球各大财经媒体和监管机构。

第二天,消息引爆全球。郑凯的商业帝国,一夜之间,轰然倒塌。股价崩盘,银行抽贷,合作伙伴解约,监管部门介入调查。他背后的那个洗钱网络,因为资金链的断裂和资产的冻结,彻底暴露在了阳光之下。

那天下午,我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助理小陈敲门进来,兴奋地说:“柳总,您真是神了!郑凯完了,刚刚被经侦总队的人从他公司带走了,听说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出一大批人!”

我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我打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张我和顾文博、思安的合影。照片上,他笑得温和,眼神里满是宠溺。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我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就在我以为没人接的时候,终于通了。

那头,是熟悉又久违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难以置信的颤抖:“若清?”

“是我。”我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新闻看了吗?”

“……看了。”

“我只想问一句,”我深吸一口气,“什么时候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然后,我听到了一声压抑的、如释重负的哭声。

他说:“若清,等我把院子里的白宝珠,重新种满整个后院。”

我知道,那一天,不会太远了。我挂了电话,窗外的阳光正好,温暖而不刺眼。这场风暴过去了,我的爱人,我的家,都在回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