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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终将铭记人性的光芒,抗战题材儿童小说《芥园花铺》研讨会举行

发布时间:2025-09-14 23:34:54  浏览量:2

9月10日,由中国作家协会重点作品扶持办公室、接力出版社主办的“战火中的童心之美和人性之光——抗战题材儿童小说《芥园花铺》研讨会”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办。

嘉宾合影

中国出版协会理事长、原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副局长邬书林,中国图书评论学会会长、中宣部原副秘书长、出版局原局长郭义强,中国编辑学会会长郝振省,中国新闻出版传媒集团党委书记、董事长、总经理李忠,作家、国际安徒生奖获得者、北京大学博雅讲席教授曹文轩,中国作协原副主席、儿童文学委员会原主任高洪波,《儿童文学》原主编、中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徐德霞,《文艺报》总编辑刘颋,全民阅读形象大使、中央电视台《读书》栏目主持人李潘(线上),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陈晖,儿童文学作家、北京电影学院副教授葛竞,《中华读书报》总编辑助理陈香,《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读周刊》主编杨雅莲,作家、鲁迅文学院教师陈帅,以及主办方代表——接力出版社总经理、资深总编辑、儿童文学作家白冰,中国作协创研部副主任纳杨,中国作协创研部理论研究处贾晓萌,围绕《芥园花铺》的思想内涵与艺术特色,以及儿童文学在历史叙事与美学表达上的创新与突破,进行了深入探讨,希望为中国儿童文学的创作与研究注入新的思考。

儿童文学作家、《芥园花铺》作者马三枣,接力出版社副总编辑李雅宁参加了本次研讨会,研讨会由接力出版社总编辑唐玲主持。

邬书林:《芥园花铺》是亮眼的抗战题材儿童文学作品之一,值得高度关注

今年涌现了一大批抗战题材优秀作品,《芥园花铺》是让我眼前一亮的作品之一。关于战争题材的儿童文学作品,有一个全球性共识:避免过早展示战争中的血腥暴力元素,以免对孩子成长产生负面影响。但回顾战争、反思战争又离不开战争场景。如何书写战争的惨烈,同时以美好的文字进行表达,是一大挑战。《芥园花铺》很好地把握了这一尺度,揭示了在历史进程中,不管是战争时期还是和平年代,人性的光辉永远是维护世界和平的根基。“善良、诚信与自我牺牲是通往自我救赎的途径,能够创造奇迹。”这是中国海洋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儿童文学学者徐德荣为曹文轩的作品《青铜葵花》撰写的评语,同样适用于《芥园花铺》。

郭义强:跨文化、双视角的叙事结构,拓展了《芥园花铺》的国际视野

《芥园花铺》分别呈现中国儿童在战争中所承受的创伤与日本普通家庭被卷入战争后的遭遇,揭露了战争对普通人的摧残。这种跨文化、双视角的叙事结构在儿童文学领域很独特,拓宽了作品的国际视野。马三枣的语言细腻真切,情节设置自然,贴合儿童心理。比如汉奸给孩子一支笔,孩子一开始舍不得扔,挣扎之后才丢掉。这是从孩子视角出发的书写方式。书中描写日本孩子的部分,让人想起聂荣臻元帅救助日本孤儿的真实历史事件。在当时的背景下,中国人民没有以暴制暴,彰显出人性的光辉和中华民族骨子里的宽容与善良。

郝振省:《芥园花铺》以小场景见证历史,用大爱诠释和平

马三枣采取的是“小角度、小场景、大事件、深挖掘、细创作”的路径和方式,作者以主人公友梅一家的遭遇为主线,叙述了他们如何遭受日本兵侵略、顽强抗争并付出鲜血代价,最终迎来抗日战争的胜利。还描写了战争结束后,友梅一家在芦花镇如何善待日本遗孤姐弟的感人故事,深刻诠释了纪念抗战胜利80周年的主题——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爱和平、开创未来。书中特别体现了中国人民所坚信的“正义必胜、和平必胜、人民必胜”的信念。作品在情节构思和语言描写方面也值得肯定。

李忠:《芥园花铺》为抗战题材儿童小说提供了一份可借鉴的范例

《芥园花铺》用孩子的眼睛看战争,贴近儿童生活的细节,让宏大的抗战历史变成了可触摸的成长故事。充满童真的语言、花与孩子相互映照的诗意表达,更让孩子愿意读、读得懂。除了视角创新、形象创新,马三枣还将花的意象用到了极致,这种以美载道的写法,拓展了抗战题材儿童小说的艺术空间。主题出版的核心使命,是让大主题照进小日子,让老历史滋养新心灵。《芥园花铺》告诉我们:好的儿童文学主题出版作品,既要有骨头——牢牢扎根历史,传递厚重的精神;也要有血肉——贴近儿童生活,写活真实的情感;更要有温度——守住人性的光,传递永恒的善。

曹文轩:好的故事、场面和空间,产生了好的小说

今天我要谈两个话题。一是关于说故事和说好故事。诗歌、散文不需要写故事,但小说一定要写故事。三枣明白小说的基因、功能,在写《芥园花铺》时,他动脑筋的地方就是:我要怎么讲一个别人不曾讲过的故事,而且要讲得漂亮、不同凡响。讲故事得有技巧。作者在这部小说中运用了不少技巧。比如营造氛围,制造危机、伏笔等。二是关于场面和空间。《芥园花铺》很有场面感,这些场面有相对静止的,也有生动变化、令人注目的。它们承担了不同的功能:有的与故事的推进紧密相关;有的用来呈现曾经的社会和自然风貌;有的则是用来生成美感和意境,如花铺、花田;有时,场面也是角色。在如何选择空间上,《芥园花铺》做得不错。它有很多空间:狭窄的,宽广的,抑或花窖、密室。而白鹤峪、山神庙、雨巷、美山町、大海,这些空间也在这部小说中发挥了重要的思想、情感、美学的功能。

高洪波:《芥园花铺》拓展了抗战题材儿童小说的展示空间

马三枣曾以文化韵味浓郁的儿童小说名世,文化小说需要文化底蕴、文学修养和文字功力,作家将这一优势转化到《芥园花铺》中,创作了一部以抗战为背景,从中日两国的两个女孩友梅与千鹤的视角进行叙事的优秀作品。两个不同的家庭,却同样受到战争的伤害。作者巧妙的艺术构思,使《芥园花铺》具有了非同一般的感人力量。如果说上篇“友梅”是正面叙述,是对日军暴行的“控诉”,下篇“千鹤”一章则可视为侧面叙述,是对日本侵略者“内视式”的反思。这部小说浓郁的地方特色、精练的语言、诗意与风光的精彩描写,赋予了这部历史战争小说特殊的美感,拓展了抗战题材儿童小说的展示空间。尤其感人的是中国人民的宽容仁爱,以德服人的优秀品质,留给读者极为深刻的印象。

徐德霞:俗常中见真实,战争中显人性

《芥园花铺》有三个特点:一是平中见奇,拙中见巧。它内容俗常,艺术上不追大溜,通过描写战争中的俗常日子,写出了战争的残酷、生活的危难艰辛,也写出了平民百姓的善与美,写出了普通人身上的民族精神。二是抓住了思想之魂,即在美与血的相互映衬中,善恶美丑更加鲜明。比如写三兄妹取名松、竹、梅,有传统文化之美;写千鹤不断回忆家乡之美;写小战士春鸣吹泥塑玩具从容赴死。这些画面,血与美交织,构成作品的底色和艺术之魂。三是抓住了艺术之根,即写人,塑造多个个性鲜明的人物形象,展示出人在战争环境中的精神品格。尤其精彩的是视角的转换,从友梅到千鹤,形式上断裂,内在连贯,都统一于血与美的底色。从千鹤的角度表现真善美,更直接、更有感染力,反衬了中国人的善良与人道,也写出战争没有赢家、人人皆是受害者的深刻主题。

刘颋:《芥园花铺》突显了作家的大历史观

《芥园花铺》既写出了中国人民坚持抗日的决心、勇气和智慧,也写出了日本少年儿童和普通民众被日本军国主义极端分子裹挟进战争后的被动与悲惨遭遇,最终完成对发动侵略战争的法西斯主义的控诉和批判。作品的儿童视角在尊重少儿读者理解历史能力的同时,没有简单化地以情感立场代替审视战争的理性立场,避免了此类题材书写时容易掉入的极端化的人性论与受害者豁免的简单化思维陷阱。千鹤姐弟的负罪感和对正常生活、家乡、天伦及友谊的渴望,层次比较丰富。友梅、友竹、喜子直面真相时的愤怒和之后对日本姐弟的逐渐接纳,转变的过程刻画得比较真实可信。在巨大的心理情感冲击后的缓慢复归,恰恰显现了人类对于正义、和平、安宁和友好的共同渴望。在此意义上,这部作品以其巧妙的结构和人物塑造,显示出了作家对于建构中国的二战史观、确立中国的二战叙事主动权的努力。

李潘:《芥园花铺》的三个新突破

第一,中日儿童双视角交织的战争叙事,带来了价值的重构,突破了单一少年英雄叙事的模式,重构了战争多维的面貌。第二,这本书关于花这一意象的描写,产生的诗意力量贯穿全书,各种花和人物的性格、命运交相辉映。贯穿全书的花这一美学意象的存在,赋予了这部作品诗意之美。第三,通过人物的塑造,体现了对战争与儿童关系的诠释和理解。如罗友梅,作者既借她反映了抗战时期中国儿童的集体命运,同时也描写了她本人所经历的创伤、觉醒和精神升华的三重成长。她的成长模式,打破了传统抗战儿童文学里复仇、抗战这些比较单一的叙事。罗友梅可以说是抗战文学中儿童形象的一个新收获。

陈晖:童年书写、战争书写和重大主题书写要考虑儿童读者的接受

马三枣用文化小说的笔法来写《芥园花铺》,无论书名、章节名、人名,都体现了一种带有中国传统文化色彩的战争书写。作品细节丰富,比如关于标语,写到“粮食不许卖给八路军”,小战士加个逗号,改为“粮食不许卖,给八路军”,描写很鲜活、轻巧。上篇“友梅”结尾体现了马三枣在小说艺术上的能力。结尾写罗友梅望着芦花河,最后说真想回到小时候,可惜伙伴们多年不见,逃难的、病死的、饿死的,活着的不知何时能相见。到这里结束,意外但又留有余韵。马三枣巧妙留白,笔触举重若轻。他考虑到了儿童的接受,考虑到了面向儿童的童年书写、战争书写和重大主题书写应该要呈现的特点。

葛竞:《芥园花铺》引导孩子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这个宏大的世界

《芥园花铺》是一部很有文学勇气和创新性的作品,这表现在视角、结构上,它的主题和情感线索跟当今孩子有一个重要契合点,那就是告诉孩子从不同角度看待宏大的世界。作者大胆地以第一人称视角来讲故事,这要求作者能深入角色内心世界,讲述他们的情感波动。这些主人公不仅跟我们有时间鸿沟,还有国际鸿沟,比如说要写日本女孩千鹤的内心世界,不仅要写童心,要也写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的内心状态。作品写孩子的心态时,有一点很打动我,在那么残酷的战争中,孩子还会关心身边的花草、小动物,这是孩子特有的真挚的情感状态,也反衬出战争对孩子来讲是多么残酷。

陈香:《芥园花铺》重构抗战叙事的三重特色

《芥园花铺》特色有三。其一,作品将视角转到战争环境下儿童更为普遍的生活状态,呈现更广泛的社会、日常生活图景,展现儿童在战争下的际遇与成长。其二,对历史叙事空间的补缺。该作首次关注了日本军国主义者对自己同胞的戕害这一历史事实,在对历史洪流之下的个体命运进行近距离书写中,还原了普通人的生存境遇。其三,作品具有诗意之美。作品从日常生活的舒缓叙事入手,价值指涉温情,文字清新、细腻、绵长;以花铺为背景,以花之美好反衬战争残酷,表现童年精神对善和美毫无保留的信任、坚守。这种童年精神也是人类超越苦难的终极力量。

杨雅莲:《芥园花铺》秉承东北写作传统,致敬《荷花淀》

《芥园花铺》秉承东北作家在抗战题材上深度耕耘的传统,是马三枣继抗美援朝题材儿童小说《慈江雨》后,在主题出版方面又一全新的突破。作品从不同侧面呈现抗日战争局部,兼具深度、广度,不仅写出了中国人民的爱国情怀、民族气节、必胜信念,也通过日本女孩千鹤写出了一部分日本民众对侵华战争的反思,两部分内容对比鲜明、各有特色。作品文字凝练,细腻刻画儿童内心世界,意蕴绵长又有强烈戏剧冲突;借咏物抒发心境,与故事背景、人物心境浑然一体;在叙事上言近旨远,有情节、意境。一定意义上,《芥园花铺》是一部向孙犁的《荷花淀》致敬的小说,将叙事、抒情、写意相融合,清新明丽,深具内涵。

陈帅:《芥园花铺》的对照结构和沉浸式阅读体验

《芥园花铺》讲了一个简单而又有意味的故事。有一句古诗是“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我觉得《芥园花铺》是“换你心,为我心,始知痛苦深”。上下篇的对照结构独具匠心,通过上篇痛苦的书写和下篇痛苦的延续,两种痛苦的碰撞得出——爱可以升华痛苦,爱也可以反思痛苦,最后得出——世界上的好东西都是在爱里孕育,在恨里摧毁。这部作品行文中有中国山水画的写意,延续了古典诗词、散文的优秀传统,带来了很好的阅读感受。作品写了很多美好事物,如花、鸟、美食、人性,也有对环境、氛围、感觉之美好的描写,还有温润的情感、语气。好的文学作品可以带人重返小时候,激活童年生活记忆,《芥园花铺》就是如此。它可以让人沉浸其中,有一种入戏的效果,带给人深入的情感体验。我觉得《芥园花铺》像一个精密的仪器,各个方面咬合得非常紧密,能实现很好的阅读效果。

纳杨:抗战题材作品的创作需具备国际视野

抗战题材儿童文学要真正贴近儿童,必须深刻呈现“童心之美”与“人性之光”。在当下,抗战题材作品意义重大。国际上对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有不同声音和认知,我们需要在国际上的二战叙事中争取中国话语权,让国际社会充分认识东方主战场的巨大贡献和牺牲。抗战题材作品创作需突破国内战场局限,具备国际视野。《芥园花铺》的独特价值正在于此。这部作品帮助读者深入了解“开拓团”这一史实,揭露日本民众如何被煽动参与侵略,展现在信息蒙蔽下人性的盲目性,深刻反思了“仁、义、礼、智、信”等品质缺失后的恶果。战争罪行源于利益追逐,文学作品应挖掘其背后的人性复杂性,儿童文学尤其需避免抽象说教,应当像《芥园花铺》这样通过鲜活的人物、情感让孩子真正理解历史。文学的价值在于揭示世界的可能性、展现未来的可能性。回望历史不仅是为了启示后世,更是为了做好当下,在这些方面,《芥园花铺》给了我们有益启发。

贾晓萌:《芥园花铺》在人类命运共同体框架下探索抗战叙事

《芥园花铺》在挖掘新史料和坚持正确历史观的基础上,尝试回答复杂问题,辩证地在人类命运共同体框架下实现抗战叙事。首先,全书分为“友梅”和“千鹤”两篇,作者有意将两部分进行强关联、强呼应,设置了一系列对照组,形成巧妙互文的叙事结构。由此出发,芥园花铺的故事也是人与人、家与家、国与国的故事。其次,小说较好地处理了家与国的辩证关系。家国叙事在宏大与微观的有机融合中,共同指向人类对生命的尊重、对真善美的向往,以及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平等相待、和睦相处、守望相助。最后,小说正确认识和处理了“和”与“战”的辩证关系。作者选择使用诗化语言和意象烘托书写残酷沉重的战争历史,是在轻与重、柔与刚、和与战的辩证法中,突显普通中国百姓的英勇、坚毅、仁爱,最终诠释的是对人类共通情感和共同夙愿的深刻理解。

白冰:接力出版社儿童文学出版成果及《芥园花铺》的启示

接力出版社非常重视儿童文学出版,自建社以来,累计出版儿童文学类图书1659种,发货码洋30.4亿元,占一般图书发货码洋的34%,是占比最高的品类。其中,原创儿童文学作品696种,品种占比42%,发货码洋16.8亿元,占比55%。累计向国外输出图书版权1996种,原创儿童文学图书占比27.5%。2018年,马三枣曾凭借《良夜灯火》荣获首届接力杯曹文轩儿童小说奖银奖;今年,他创作了《芥园花铺》。这部作品很有特色。第一,这部作品是基于人性的写作。作品写的是战争中生离死别对两国人民内心情感的戕害,战争苦难中人性的光辉,以及中华民族博大的胸怀和悲悯意识。第二,作品是基于童心的写作。以中国女孩罗友梅、日本女孩千鹤双视角叙事,在同类原创儿童文学中颇具创新性。第三,作者深入发掘、深度拓展历史题材,给儿童文学创作带来了有益的启示。第四,作者不追风、不盲从,坚持独特的语言风格和写作手法,塑造出独特的艺术形象。深耕熟悉领域,这是写出优秀作品的必由之路。三枣有很好的国学修养,此外,长期的少年宫工作经历让他非常熟悉孩子。目前,三枣正处于创作的井喷期,希望他能写出更多优秀作品。

马三枣:新时代的抗战儿童文学,究竟该以何种姿态立足?

创作抗战题材儿童小说,我既怀着对经典的敬畏之心,又肩负着突破窠臼的创作使命。当英雄叙事与家国情怀已被前人写至巅峰,新时代抗战儿童文学,究竟该以何种姿态立足?对此,我从三方面分享破局之思。第一,从身边历史中掘取真金。我扎根于沈阳,1999年,日本遗孤在此立起“感谢中国养父母碑”,这段鲜见于儿童文学的历史,让我窥见战争的另一重面貌。小说中中国母女收养日本遗孤的情节,是对这段历史的文学回应。当孩童的纯真跨越国界,战争的残酷便显露荒诞本质,最锋利的武器从来不是枪炮,而是人性中未泯的善意。第二,以第一人称体温贴近历史。童年丧母的创伤,让我对“失去”二字有血肉相连的痛感。我让儿童成为故事叙事者,用他们的眼睛凝视战争,书写他们经历着的种种“失去”。当历史通过孩童的懵懂视角展开,宏大的历史叙事就有了肌肤的温度与呼吸。第三,用意象密码构筑诗意。文学语言当如待放花苞,暗藏多重芬芳。小说中豆腐是食物,更是人民的隐喻;它质朴如玉,历经千锤百炼仍守本色;它外圆内方,软糯之下是坚硬骨气。而芥园的花、鸟,既是战火中残存的生机,亦是对野火烧不尽的生命力的礼赞。当孩童仰头问“为什么花还在开”,答案早已深埋泥土:因为土地记得每一粒种子的倔强,正如历史终将铭记人性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