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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桌上,他终止百亿合作甩来亲子鉴定-女人,带我的种嫁给我

发布时间:2025-08-24 18:04:53  浏览量:2

五年了,她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到陆深。男人推开会议室的门,逆着光,仅一个剪影就压得全场失声。他是对方公司的总裁,而她是这次谈判的王牌。

“陆总,久仰。”简思率先起身,伸出手,职业微笑无懈可击。

陆深没看她的手,目光像淬了冰的利刃,一寸寸剐过她的脸。他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却砸向自己的项目负责人:“这个项目,我们不谈了。”

满座哗然。

简思的手僵在半空,心却沉到了底。

“陆总!”对方负责人急了,“这是百亿的合作!”

“我说,不谈了。”陆深重复,视线始终锁着简思,像一头盯着猎物不放的狼,“除非,让你们的简小姐,单独跟我谈。”

会议室外,走廊尽头。

高大的身影将简思完全笼罩,压迫感扑面而来。

“玩够了?”陆深的声音比五年前更冷,带着一丝嘲弄,“躲了五年,本事见长,敢在我面前谈生意了?”

简思垂下眼,避开他探究的目光:“陆总,如果是私事,我拒绝奉陪。”

“私事?”他忽然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他从西装内袋抽出一份文件,甩在她面前,“简思,你儿子,五岁了?”

简思脸色煞白,猛地抬头。

“基因检测报告,我刚拿到。”陆深捏住她的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的种,你想藏到什么时候?”

她的镇定瞬间崩塌。心脏被人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带着刺痛。

“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抑制不住地发颤。

“两个选择。”陆深凑近她耳边,气息冰冷,“一,跟我结婚,孩子入陆家族谱。二,我告你,告到你身败名裂,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

简思踉跄着退后一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才没让自己倒下。

这个男人,还是和五年前一样,霸道,专制,不给她留任何余地。

她以为自己早已百炼成钢,可在他面前,依旧溃不成军。

“你凭什么?”她红着眼,倔强地迎上他的视线,“五年前是你让我滚的!是你亲口说,你厌倦我了!”

“我厌倦你,和我儿子的归属权,是两码事。”陆深恢复了那副冷漠的表情,仿佛在谈论一桩与己无关的生意,“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我要么在民政局门口看到你,要么在法庭上看到你。”

说完,他转身,决绝地离开,留下简思一个人在原地,浑身冰冷。

回到家,一团小小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妈咪!”简念仰着小脸,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看着这张酷似陆深的脸,简思的心又软又痛。这是她的命,是她这五年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没有,妈咪只是有点累。”她蹲下身,抱住儿子软软的身体,汲取着温暖。

“妈咪,今天我的电脑老师夸我了哦。”简念献宝似的从书包里拿出一个平板,“他说我是天才,我把一个叫‘深空科技’的公司内网给逛了一遍,他们的防火墙好弱哦。”

简思的心咯噔一下。

深空科技,不就是陆深的公司吗?

她立刻拿过平板,看着上面复杂的代码和被轻易破解的后台,一阵后怕。

“念念,你听着,”她严肃地看着儿子,“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这是违法的,很危险,知道吗?”

简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声嘟囔:“可是那个大坏蛋公司的资料很有趣啊,我还看到了他的行程表,他明天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简思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小家伙,简直就是个缩小版的陆深,连惹祸的本事都如出一辙。

接下来的两天,简思如同活在炼狱。陆深的威胁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她咨询了最好的律师,得到的答复都悲观。陆深的财力和势力,足以让任何天平向他倾斜。

她不能失去念念。绝不。

第三天,简思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裙,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陆深的车准时到达。他从车上下来,看到她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冰冷。

“想通了?”

简思没有回答,只是面无表情地说:“我有条件。婚后我们分居,你不能干涉我的工作和生活,更不能告诉念念他的身世。”

“可以。”陆深答应得异常爽快,“但有一条,每周,你必须带他来老宅吃一顿饭。”

“我……”

“这是我的底线。”陆深打断她,“想让他继续拥有现在无忧无虑的生活,就别挑战我的耐心。”

两本红色的证书,像一个滚烫的烙印,烫得简思指尖发痛。

她成了陆太太,一个有名无实的陆太太。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一场交易,无关爱情,只有筹码。

第一次去陆家老宅,简思紧张得手心冒汗。

陆家是真正的顶级豪门,宅子大得像个庄园。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坐在客厅主位,正是陆深的母亲,林婉。她看到简思时,眼神里并没有多少热情,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来了。”

简思拘谨地喊了一声:“伯母。”

“现在该叫妈了。”林婉的语气不容置喙,目光转向了她身边的简念,瞬间柔和下来,“这就是念念吧?快过来让奶奶看看。”

简念不怕生,迈着小短腿走过去,仰着头,甜甜地喊了一声:“奶奶好。”

这一声“奶奶”,让林婉的冰山脸彻底融化。她一把抱起简念,又是摸脸又是亲,喜爱之情溢于言言表。

陆深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神幽深。

饭桌上,气氛诡异。林婉只顾着给简念夹菜,全程无视简思。

简思默默地吃着饭,如坐针毡。

饭后,林婉拉着简念去花园看锦鲤,客厅里只剩下简思和陆深。

“这就是你想要的?”简思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讽刺,“让你的母亲满意,让陆家有后?”

陆深给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才缓缓开口:“你只要扮演好陆太太的角色,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

“扮演?”简思自嘲地笑了,“陆深,你把我当什么了?一个会生孩子的工具,还是一个可以随时替换的演员?”

“简思。”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警告的意味,“别忘了我们的协议。”

她当然没忘。是她自己,签下了这份卖身契。

接下来的日子,简思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在公司,她是雷厉风行的简总监;回到家,她是简念的温柔妈妈。而每周一次的家庭聚餐,则是她最难熬的时刻。

陆深遵守了约定,没有干涉她的生活,甚至没有再出现在她的公寓。两人除了在老宅见面,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但他的存在感,却无处不在。

她所在的公司,突然接到了深空科技抛来的橄榄枝,一个利润高到离谱的项目。同事们欢呼雀跃,只有简思知道,这是陆深的手笔。

她负责的项目,原本难缠的对手突然变得异常配合。

甚至连简念的幼儿园,都收到了大笔匿名捐款,硬件设施一夜之间鸟枪换炮。

这一切,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困住。她越想挣脱,就被缠得越紧。

这天,简思加班到很晚,回到家时,发现灯亮着。

她心里一惊,推开门,却看到陆深穿着一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高定西装,正笨拙地……在厨房里下面条。

而简念,则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旁,像个监工一样,奶声奶气地指挥着:“水要开!对,把面放进去!哎呀,盐放多啦!”

看到简思,陆深的手明显一抖,一撮盐全撒进了锅里。

“妈咪你回来啦!”简念立刻从板凳上跳下来,扑进她怀里,“叔叔说他会做世界上最好吃的面条,结果把厨房搞得一团糟。”

简思看着一片狼藉的厨房,和那个站在灶台前,脸上还沾着一点面粉,显得有些手足无措的男人,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陆深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路过。顺便看看我儿子。”

“他不是你……”

“妈咪,我饿了。”简念拉了拉她的衣角,打断了她的话。

最后,那锅齁咸的面条被倒掉,简思重新做了一份。

饭桌上,简念坐在两人中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大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叔叔,你是不是喜欢我妈咪呀?”童言无忌。

“咳咳!”陆深被一口汤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简思的脸也有些发烫,嗔怪地瞪了儿子一眼:“小孩子不许多嘴。”

“可是老师说,喜欢一个人,就会想天天看到她,为她做饭。”简念振振有词,“叔叔你今天就来了,还做饭了。”

陆深好不容易止住咳,耳根竟有些泛红。他瞥了简思一眼,含糊道:“我只是……关心一下孩子的成长环境。”

那晚之后,陆深的“路过”变得越来越频繁。

有时是带着最新款的乐高,有时是借口谈工作,有时干脆什么理由都不找,就坐在她家沙发上,处理公事,直到深夜才离开。

简思从最初的抗拒,到后来的麻木,再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习惯。

她发现,陆深并非真的冷血。

他会在简念睡着后,悄悄走进房间,为他掖好被角。

他会记住她不吃香菜的习惯,点的外卖里永远不会有香菜。

他会在她因为工作疲惫不堪时,默默为她倒上一杯热水。

这些细微的举动,像温水煮青蛙,一点点侵蚀着她冰封的心。

但理智告诉她,这不过是陆深的另一种手段。他想用温情攻势,让她彻底臣服,让她心甘情愿地做他儿子的母亲,陆家的女主人。

这天,是简念的生日。

简思早早下班,准备给儿子一个惊喜。可当她打开门,看到的却是陆深和简念,两人头对头,正在客厅里组装一个巨大的变形金刚模型。

屋子里被装饰得五彩缤纷,桌上放着一个三层大蛋糕。

“妈咪!”简念看到她,兴奋地跑过来,“你看,这是叔叔送我的生日礼物!超酷的!”

陆深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丝绒盒子。

“这个,是给你的。”

简思打开,里面是一条设计精巧的钻石项链。

“我不需要。”她冷冷地合上盒子。

“这不是给你的,是给陆太太的。”陆深的语气不容拒绝,“今晚的生日宴,你必须戴上。”

原来,他还安排了生日宴。

地点在陆家旗下的七星级酒店,包下了整个顶层。宴会极尽奢华,宾客非富即贵。

简思穿着昂贵的礼服,戴着那条价值不菲的项链,挽着陆深的手臂,像一个精致的木偶,接受着众人的祝贺和艳羡。

“陆总和陆太太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小少爷真可爱,跟陆总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些话语,像一根根针,扎在简思心上。

她看着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的陆深,和被众人簇拥着的简念,突然感到一阵窒息。

她找了个借口,独自走到露台透气。

晚风微凉,吹不散心头的烦闷。

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肩上。

“穿这么少,想感冒?”陆深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简思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陆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用这些物质的东西,就能弥补一切吗?五年前的伤害,你忘了吗?”

陆深沉默了。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沙哑:“简思,当年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简思猛地转身,眼眶泛红,“是你抱着别的女人,告诉我你对我的身体已经腻了?还是你扔给我一张支票,让我滚得越远越好?这些,难道都是我的幻觉吗?”

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插进陆深的心里。

他看着她痛苦的眼神,喉咙发紧,却一个字都解释不出来。

“对不起。”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简思的情绪彻底失控,“我只要你离我们母子远一点!我不想再跟你这种人有任何瓜葛!”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阿深,原来你在这里。”

一个穿着香槟色长裙,妆容精致的女人走了过来,亲昵地挽住陆深的手臂。是当红影星,苏晚。也是五年前,简思亲眼看到,躺在陆深怀里的那个女人。

简思的血,瞬间冷了。

她看着苏晚,又看看没有推开她的陆深,只觉得无比讽刺。

“看来,我打扰你们了。”她扯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在地上,转身就走。

“简思!”陆深想追,却被苏晚死死拉住。

“阿深,别去。你忘了伯母怎么交代的吗?”苏晚的声音压得很低。

陆深脚步一顿,看着简思决绝的背影,眼中的痛苦几乎要溢出来。他狠狠地甩开苏晚的手,低吼道:“滚!”

简思冲出宴会厅,只想逃离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

她没有看到,在她身后不远处,一个阴鸷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她和她怀里正好奇张望的简念。

回到家,简思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任凭简念在外面怎么敲门,都没有回应。

五年前的画面,和刚刚的一幕,在脑海里交替上演。

她恨陆深,更恨自己。为什么过了五年,她的心还是会因为他而刺痛。

第二天,简思像没事人一样,送简念去幼儿园,然后去上班。

只是,她比平时更加沉默,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气。

中午,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是简思小姐吗?你的儿子简念在我们这里,如果你想他平安无事,就一个人来城西的废弃工厂。”

电话那头,是经过处理的声音,阴冷而诡异。

简思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抽干了。

“你们是谁?不许伤害我儿子!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们不要钱。”对方阴恻恻地笑了,“我们只要你,还有……陆深的命。”

简思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报警,因为对方威胁,一旦有警察出现,他们会立刻撕票。

她疯了一样冲出公司,打了辆车,直奔城西废弃工厂。

与此同时,陆深正在召开一个紧急会议。

助理神色慌张地推门而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陆深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站起身,强大的气场让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

“会议暂停!”

他丢下这句话,抓起外套就往外冲。

他刚刚收到消息,苏晚失踪了,而她失踪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他的继母,林婉的妹妹,林蔷。同时,幼儿园也打来电话,说简念被人冒充家长接走了!

陆深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废弃工厂里,尘土飞扬。

简思被两个黑衣人反剪着双手,推到了工厂中央。

简念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看到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

“妈咪……”

“念念别怕,妈咪来了!”简思心如刀割,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个穿着讲究,却面容扭曲的女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林蔷?”简思认出了她。她是林婉的妹妹,陆深的姨妈,在陆家的几次家宴上见过。

“看来你记性不错。”林蔷冷笑着,眼神怨毒,“我姐姐一辈子为了陆家,为了陆深,熬死了自己。凭什么你这个贱人,带着一个野种,就能轻而易举地得到一切?”

“你在胡说什么?林婉……伯母她不是……”

“不是病死的,对吗?”林蔷疯狂地大笑起来,“是我,是我告诉她,陆深为了你,把他父亲留下的所有股份都转到了自己名下,彻底架空了她!是我告诉她,你生的根本不是陆深的种,你就是个骗子!她本就身体不好,活活被气死了!”

简思如遭雷击,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林婉去世的消息,陆深封锁了,她并不知道。

“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了!我就是要让陆深也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林蔷的目光转向简念,“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儿子,他的女人,是怎么死在他面前的!”

她拿出一把匕首,缓缓走向简念。

“不要!”简思目眦欲裂,拼命挣扎,“你冲我来!放过孩子!”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工厂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陆深带着人冲了进来。

他看到被绑着的简念和被控制的简思时,双目瞬间赤红。

“林蔷!放了他们!”他的声音,是从地狱里传来的修罗之音。

“陆深,你终于来了。”林蔷看到他,笑得更加得意,“想救他们?可以啊,你自断一臂,我就考虑放了那个小的。”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林蔷将匕首抵在了简念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呜呜……”简念吓得浑身发抖。

“住手!”陆深嘶吼着,毫不犹豫地从手下腰间拔出一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左臂。

“不要!陆深!”简思尖叫起来。

“砰!”

枪声响起,血花四溅。

陆深的左臂软软地垂下,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衬衫。他脸色惨白,额上青筋暴起,却依旧死死地盯着林蔷。

“现在,可以放人了吗?”

林蔷似乎也没想到他真的会开枪,愣了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一直跟在陆深身后的保镖,如同猎豹般窜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了控制着简思的两个黑衣人。

林蔷反应过来,尖叫着就要将匕首刺向简念。

“小心!”

陆深和简思同时喊出声。

千钧一发之际,陆深不顾自己的伤,猛地扑了过去。

匕首深深地刺进了他的后背。

他闷哼一声,却死死地抓住了林蔷的手腕,用身体将简念护在怀里。

“念念,别怕,爸爸在。”

这是他第一次,在简念面前自称“爸爸”。

警察和救护车呼啸而至。

林蔷被带走了,简念被成功解救,毫发无伤。

而陆深,却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昏迷。

医院的抢救室外,简思抱着简念,浑身都在颤抖。

简念紧紧地抱着她的脖子,小声地问:“妈咪,那个叔叔……他是我爸爸,对吗?”

简思的眼泪,终于决堤。

她点了点头。

陆深的手术持续了八个小时。

医生说,那一刀离心脏只有几公分,再偏一点,就神仙难救了。

简思守在重症监护室外,寸步不离。

这几天,陆深的特助,张航,将一切都告诉了她。

五年前,陆深并非不爱她,而是爱得太深。

当时陆家内斗严重,林蔷一直觊觎陆家的财产。她查到简思怀孕,准备对她下手。陆深为了保护她,只能用最伤人的方式,逼她离开,送她去国外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那个影星苏晚,不过是他雇来演戏的工具。那张支票,里面的钱,是他当时能动用的所有流动资金,他只想让她在国外能过得好一点。

他让她滚,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在割自己的心。

她走后,他花了整整五年时间,清理了陆家所有的内鬼,将林蔷一派的势力彻底铲除,坐稳了陆氏总裁的位置。他以为危险已经解除,才敢把她找回来。

没想到,林蔷竟然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而他的母亲林婉,也并非被林蔷气死,而是因为早就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加上得知妹妹的所作所为,急火攻心,才撒手人寰。临终前,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陆深能把简思和孙子找回来,好好过日子。

原来,他为她做了这么多。

原来,所有的冷漠和霸道,都只是他的伪装。

简思捂着嘴,泣不成声。

她错怪他了,错怪了他整整五年。

一周后,陆深转到了普通病房。

他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床边睡着的简思。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他抬起没受伤的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却又怕惊醒她。

简思似乎有所察觉,缓缓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千言万语,都化作了沉默。

“你醒了?”简思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别走。”陆深拉住她的手,用了几分力气,“留下来,陪陪我。”

简思的眼眶又红了。

她坐回床边,反握住他冰冷的手。

“陆深,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陆深打断她,眼神里满是痛楚和悔恨,“如果我能早点把一切都处理好,你就不会受这五年的苦。”

“不怪你。”简思摇着头,泪水滑落,“都过去了。”

是啊,都过去了。

两人静静地对视着,仿佛要将这五年错过的时光,都看回来。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小的脑袋探了进来。

“妈咪,爸爸醒了吗?”是简念。

他看到陆深睁着眼,立刻跑了进来,爬上病床,小心翼翼地凑到陆深面前。

“爸爸。”他怯生生地喊了一声。

陆深的心,瞬间被填满了。他看着眼前这个酷似自己的小家伙,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念念。”

“爸爸,你还疼吗?”简念指了指他缠着纱布的肩膀和后背。

“不疼了。”陆多深柔声说,“只要看到你和妈妈,爸爸就什么都不疼了。”

出院那天,陆深没有回陆家老宅,而是直接住进了简思的公寓。

美其名曰:养伤需要人照顾。

简思没有拒绝。

曾经冰冷的公寓,因为他的入住,变得有了烟火气。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霸道总裁,而是一个会笨拙地学着做饭、会陪儿子玩游戏、会在妻子累的时候为她按摩的普通男人。

他用行动,一点点弥补着五年的亏欠。

简思也终于卸下了所有的心防。

她会为他处理伤口,会在他工作时泡上一杯咖啡,会和他一起,去参加儿子的亲子运动会。

阳光下,一家三口,笑得无比灿烂。

这天晚上,简念睡着后,陆深从背后抱住正在看书的简思。

“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好像还没办婚礼。”简思靠在他怀里,轻声说。

陆深将下巴抵在她肩上,声音低沉而温柔:“那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中式的,还是西式的?在海岛,还是在古堡?”

简思转过身,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他:“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还有念念,我们一家人,好好在一起。”

“好。”陆深吻上她的唇,缱绻而深情,“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窗外,月光如水,温柔地洒进房间。

五年的分离与误会,终在此刻,化作了相守一生的承诺。

所有的追逐与等待,都有了最圆满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