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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死了,孩子他爹杀的 我想不通,裴昭为何毒杀亲子

发布时间:2025-06-10 15:51:44  浏览量:2

我的儿子死了,孩子他爹杀的。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裴昭为何毒杀亲子。

直到贴身丫鬟告诉我,他在城南胭脂铺为个孕女一掷千金。

我这才汗水涔涔,如梦初醒。

裴昭杀我儿,原是给外室一家腾地方。

可他不该那么蠢,亲手杀掉我的孩子。

当天晚上,我烧了一宿的香。

这香不为我儿,只为裴昭和他的外室。

敢杀我的心头肉,他们也活不了多久了。

1

儿子离开后的第五天,我决定去死。

雨声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耳朵。

我跪在灵堂里,手里攥着那件绣着小老虎的新衣。

五天。

我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儿子,只活了五天。

襁褓上还沾着血。

暗红色的,已经干了。

「夫人……」白芷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您喝口水吧。」

我没动。

只是手指死死绞着布料,仿佛这样就能留住什么。

是我的错。

如果那夜我没睡那么沉,如果我能早一点发现他的呼吸不对。

如果……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白芷又端来参汤,声音带着哭腔:

「夫人,求您吃一点……」

我摇头。

「侯爷呢?」

白芷犹豫了一下:「在……书房。」

我知道。

我的夫君在躲我。

他恨我。

那夜我太累,奶水又不多,这才喂了璟儿几口羊奶。

璟儿喜欢喝羊奶,我没有多想。

可第二天我去看他时,他已经……

人人都说,那几口羊奶害死了璟儿。

可他连续喝了三天都没问题……

我闭上眼睛,扶紧白芷的手。

「白芷,陪我去书房。」

我推开门时,裴昭正背对着我。

璟儿出生那日,他比谁都欢喜。

可因为我照顾不周,他失去了侯府嫡子。

「阿昭……」我扑通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罚我吧。」

我的声音已经哑得说不出话。

他不说话。

窗外的雨声填补着沉默,我只希望我的夫君再看我一眼。

「你打我,骂我,哪怕杀了我……」我死死拽住他的衣袖,「只求你别这样,别这样看我……」

他终于转过身,眼底的寒意让我浑身发抖。

「沈昭华,」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比任何怒吼都残忍,「你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住,还配做母亲?」

我瘫坐在地上,仿佛被人抽走了脊梁。

是啊,我不配。

我该死。

所以啊,我为自己准备了白绫。

当晚四下无人,我踮起脚,在脖颈处套上白绫。

璟儿,娘来陪你了。

「砰!」

门被撞开,白芷冲上来抱住我的腿:

「夫人,万万不可!」

「您死了,侯爷就该让外面的狐狸精进门了!」

我死死抓住她的手,哑着嗓子开口:

「你说什么?!」

2

天刚蒙蒙亮,巷口的雾气还未散尽。

我和白芷躲在巷子拐角处的角落。

昨晚,裴昭专门差人告诉我。

他不想看见我,也不想回那个家。

我知道,他定然在这里。

巷子深处,那扇不起眼的黑漆小门「吱呀」一声开了。

裴昭走了出来。

他今日穿了件靛青长衫,腰间玉带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讽刺的是,这玉佩还是我亲手为他挑的生辰礼。

「昭郎,早些回来。」

一道柔媚的女声从门内飘出。

紧接着,一只素白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臂弯。

那女人缓步迈出门槛,笑容娇艳明媚。

看清那人的脸,我瞳孔骤缩。

她小腹隆起,分明已有五六个月的身孕。

眼角那颗朱砂痣更加让我确信,我没认错人。

谢绵绵,国公府嫡女,裴昭年少时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可她,明明已经死了啊?

三年前,谢家谋反,满门抄斩,血染刑场。

如今怎么……

我浑身发冷,耳边嗡嗡作响。

难道是裴昭心疼美人,偷偷打点狱卒,偷天换日,用其他女囚替换了谢绵绵?

如此欺君罔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我腿脚发软,差点跌倒在地。

「夫人怎么了?」

白芷压低声音,赶紧扶着我。

我没出声,只是死死盯着巷子里的两人。

谢绵绵踮起脚尖,在裴昭唇上轻轻一吻,娇声道:

「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进府?」

「我腹中的孩儿,总不能一直做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子吧?」

裴昭低笑,手指抚过她的脸颊:

「急什么?她生的那个孽种已经被我搞死了,等你这胎落地,我自有安排。」

谢绵绵撅嘴: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裴昭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宠溺:

「乖,再忍忍。」

「等时机成熟,我定风风光光迎你进门,让我们的儿子做侯府世子。」

谢绵绵扑在他怀里,咯咯直笑:

「那我就再信你一次。」

「不过还是你的法子好,在那小贱种尝喝的羊奶里下药。」

「不仅神不知鬼不觉,还能将罪责推到沈昭华这个贱人身上。啧啧,那贱人要哭死了吧。」

……

我猛地捂住嘴。

胃里翻江倒海,险些呕出来。

原来如此。

那碗羊奶根本没有问题.

是他亲手……杀了我的孩子!

白芷气得浑身发抖:

「夫人,这等奸夫淫妇,直接找人暗中打死算了!」

我缓缓摇头,脸色灰白:

「不,这太便宜他们了。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他裴昭不是最在乎前程吗?那我便好好帮他。」

白芷一愣:「夫人的意思是……」

我抬眸,看向渐亮的天色:

「去给摄政王下帖子,就说侯府的海棠开了,请他赏花。」

「摄政王?」白芷瞪大眼睛,「夫人确定他会来?那可是权利滔天的摄政王……」

我冷笑一声,眼底寒意森然:

「放心吧,你只管下帖子便是。」

「人人都说我贤惠,那我再贤惠一把,助夫君平步青云。」

3

摄政王的书信到来之前,我正在花园修剪花枝。

刀刃寒光一闪,一枝海棠坠落在地。

「这株海棠,还是侯爷当年亲手为夫人栽的。」

旁边小丫鬟讨好着提醒。

我盯着地上脏掉的海棠,忽然笑了。

「是啊,他说海棠似我,明艳不可方物。」下一秒,我将海棠踩在脚下,「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小丫头脸色一变,吓得退下了。

我突然想起和裴昭初遇那晚。

乞巧节的人潮中,我被挤得衣衫凌乱。

地痞的手刚攥紧我的手腕,一道月白身影便挡在了面前。

「放肆。」

那声音清冷如玉击。

抬眼一看,裴昭侧脸在万千花灯下镀着金边。

他眸若寒星,容颜绝色,又带着一丝清冷。

下一秒,地痞的手「咔」地一声,断了。

他转身,将我掉落的金步摇递来:

「姑娘受惊了。」

看他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我看痴了,一时忘了接。

灯影阑珊处,我回眸浅笑。

说来可笑。

身为三朝太傅独女,又被人称为京城第一贵女,我也没躲得过画本中,英雄救美后,美人以身相许的俗套故事。

我和裴昭日日通信,后来听说他曾有个心上人,什么国公府谢家的嫡女。

我突然想试试他。

「听说裴公子有个姓谢的青梅竹马......」

我故意在诗社提及,看他慌忙打翻茶盏。

那日暴雨倾盆,他跪在沈府门前,浑身湿透。

「沈姑娘明鉴!」他额头一下下磕在青砖上,「裴昭此生若负卿,必遭天打雷劈!」

父亲站在廊下冷笑:

「没落寒门,也配求娶我沈家女?」

可看着滂沱大雨中,裴昭衣衫尽湿,美艳得不可方物。

我第一次忤逆了父亲。

是我,偷了父亲的私印为他打点。

是我,跪在祠堂三天三夜逼父亲点头。

是我,亲手将沈家的人脉、钱财,捧到他面前......

「夫人!」白芷匆匆跑来,掌心托着一枚羊脂玉佩,「摄政王差人送来信物,还说夫人的海棠花宴,他定然参加!」

我刚准备接过玉佩,耳边传来一道温润却急不可耐的声音:

「什么,摄政王要来咱们府上?!」

4

「当真?!摄政王真要来?」

裴昭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极大。

我点点头,笑着回答:

「他曾是父亲的学生,对父亲极为敬重。听说了璟儿的事,他这才……」

听到璟儿,他眼中的悲痛只持续片刻。

下一秒,他眼中迸出一道精光:

「夫人果然是我的贤内助!」

「当今摄政王辅政,可谓权倾天下。为夫这就去准备!」

他搓着手在厅中来回踱步,麻利吩咐下人:

「百年桂花酿要备上,再请醉仙楼的舞姬......」

我一边抚平被他抓皱的衣袖,一边轻轻开口:

「还有,若王爷吃醉了酒,不如就在府中歇下?」

「妙啊,」他突然冲过来,在我颊边轻啄一口,「还是夫人想得周到!」

闻着他颈肩残留的淡淡脂粉香,我强忍着恶心,缓缓推开了他。

赏花宴这日,满府海棠灼灼如血。

摄政王吃酒赏花,不亦乐乎。

为了突出裴昭,我还专门让他当众表演剑舞。

庭院中,裴昭手持双剑,白衣胜雪,剑光如练。

他陌上人如玉的帅气模样,引得席间女眷频频侧目。

「好!」摄政王抚掌大笑,猛拍扶手,「早闻裴大人是京中第一美男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裴昭收剑行礼,眼角眉梢都是掩不住的得意。

他朝我瞥来一眼,仿佛在说:

「看为夫多能耐。」

我低头抿茶,任由茶叶的苦香在舌尖蔓延。

他仿佛没看到,摄政王似有若无落在他身上的目光。

夜宴将散时,我端来醒酒汤。

「王爷醉了。」我将青瓷碗递给裴昭,「夫君亲自送去,趁着王爷开心,正好谈谈盐铁司的差事。」

盐铁司管理一事,他想要很久了。

他点点头,急不可耐地抢过碗:

「说的是,夫人早些歇息。」

我站在廊下,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黑暗中,我和白芷一起,悄悄跟在他身后。

裴昭不知道。

他刚到房内,屋外就被我们上了锁。

看着赤着身子的摄政王,裴昭眸色大惊:

「王爷?您这是......」

隔着窗户上的暗孔,我看到摄政王从背后搂住他的腰,眼神迷离:

「裴昭啊......本王惦记你这把细腰,可是惦记两年了。今晚,就让本王将你收入麾下吧。」

「王爷慎言!下官......」

「装什么清高?想要差事,就乖乖给本王脱!」

我和白芷笑着转身离开。

下一秒,裴昭的惨叫刺破夜空。

5

晨露未散时,我在书房找到了裴昭。

雕花门扇半掩,屋内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他伏在案上,一袭白衣皱得不成样子,后颈处几道淤紫指痕触目惊心。

而那白衣下,仿佛有着不可言说的污渍。

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头,眼中血丝密布。

「夫人......」

他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端着醒酒汤上前:「侯爷怎么会宿在这儿......」

话未说完,他突然暴起,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书架。

古籍噼里啪啦,砸落在地上。

他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血腥与龙涎香混杂的浊气。

「你知道是不是?」他目眦欲裂,「关于摄政王,你是不是……」

我瞬间红了眼眶。

盈盈泪水中,我一脸委屈柔弱: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愣神。

也是。

他向来自视清高,如今被一个男人玩弄,他如何说得出口?

喉间力道稍松,我趁机挣脱,捂着脖子咳嗽几声,才颤声开口:

「我好不容易用父亲的名义,帮侯爷和王爷牵上线......」

提到「王爷」二字,他浑身一颤,额头青筋暴起。

「昨晚,」我怯生生抬眼,假装无辜,「谈得不顺利吗?」

他突然暴喝,一把扫落案上笔墨纸砚:

「滚!」

「都给我滚出去!」

我踉跄着退到门外,可一转身,我便笑得花枝乱颤。

裴昭啊裴昭,这才一晚,你就受不了了?

只可惜,摄政王可是不好惹的主儿。

只怕你的好日子,往后还多了去了。

当晚,摄政王府的朱漆小轿悄悄停在角门。

裴昭被两个侍卫架出来。

月色下,他脸色惨白如纸,走路姿势怪异。

临上轿前,他突然回头看我,眼中情绪复杂得令人心惊。

愤怒、屈辱、哀求......

可惜,我只装不知。

我站在廊下,冲他盈盈一拜,笑容甚是温柔:

「王爷对裴家真是好,这么晚还要谈事。」

「侯爷早去早回。」

轿帘落下时,他眼中的光亮突然没了。

这一次,他足足三天未归。

而我和白芷整日伺花弄草,开心得不亦乐乎。

直到第四日清晨,裴家来了位不速之客。

那女子身着露骨红纱,戴着面纱,双手叉腰扛着肚子:

「沈昭华,你到底用了什么样的狐媚功夫,勾引得侯爷神魂颠倒?!」

「我的阿昭,已经足足几日没来我这里了!」

6

这个蠢货,竟然真的找上门来了。

我刚踏出院门,便见谢绵柔立在石阶下。

素白面纱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那张曾让满京城贵女嫉妒的脸。

只是和我相比,她的姿容还是逊色半分。

「沈昭华!」她尖声喝道,手指死死绞着帕子,「你把阿昭藏哪儿去了?」

我尚未开口,白芷已上前破口大骂:

「放你娘的屁,你是哪根葱,也敢在裴府门前撒野?」

「管你是谁,敢欺负我家夫人,先吃我几棍再说!」

说着,她从身后拿出粗大的长棍。

谢绵柔被这气势吓得后退半步。

可很快,她摸着肚子冷笑: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里头可是裴家血脉!」

「等我儿落地,看你这贱婢还敢嚣张?」

下一秒,她突然抬手掀开面纱,一步步向我走来。

本该三年前就消失的她,此刻笑意宴宴。

「很意外吧?」见我不语,她红唇勾起,「你以为我死了?」

我点点头:

「说得没错,你不应该死么?」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开始狗急跳墙解释:

「多亏阿昭买通狱卒,用个死囚替我掉了脑袋。沈昭华,你看到了吗?裴昭最爱的人,可是我呢。」

我静静看着她表演,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她突然凑近我耳边,甜腻的桂花香扑面而来:

「看我活着,还活得好好的,甚至和阿昭生子,你要气坏了吧。」

「不过,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和裴昭是夫妻,他藏我,你岂会不知?」

「你敢报官吗?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到时候,你的夫君,你那太傅老爹,也得陪我一起死呢……」

她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顶青布小轿匆匆停驻,轿帘「唰」地被掀开。

裴昭惨白的脸探出来。

他官服领子歪斜,露出锁骨处新鲜的牙印。

看到谢绵柔,他突然语气惊恐,瞳孔皱缩:

「谢绵柔,你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