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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月子婆婆说儿子不像丈夫,要做亲子鉴定,我:老公也不像公公

发布时间:2025-06-05 08:20:24  浏览量:6

刚从月子中心出来,婆婆就急着要我和孩子做DNA测试。

【这小家伙跟我儿子一点都不相似,必须进行亲子鉴定。】

【绝对不行!】我坚决地回绝了。

这简直是对我的极大侮辱。

【如果你不配合,那孩子就别想登记在我们家族的户口本上。】

婆婆见我不肯,便开始威胁我。

我瞥了一眼旁边沉迷于游戏的丈夫,心如死灰。

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要鉴定就一起做,你儿子和你老公看起来也不怎么像嘛。】我大声反驳道。

婆婆听到我的话,立刻就火了。

“你这是在说什么呢?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她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嚷嚷。

我微微一笑,回应道:“我说的和你一样,都是跟你学的。”

她发现自己说不过我,就喊她儿子:

“儿子,你看看,你娶的这是什么媳妇。我说什么她都顶撞,哪有这样对长辈的。”

她边说边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好像被我气得不轻。

周彦林终于从游戏世界里抬起头来。

“安慧,你对我妈态度好点,她可是我亲妈。”

我没兴趣接他的话,反而问他:

“你也认为我们该去做个亲子鉴定,对吧?”

周彦林眉毛一挑,然后轻描淡写地说:

“我妈就是有点担心,做个鉴定又不是什么大事,作为晚辈应该满足老人的愿望。”

他说完又埋头打游戏去了。

说得好听,但我既不是他的子女,她也没生我养我。

我凭什么要满足她这种无理的要求?

我的孩子凭什么要受到这种侮辱!

“要做就一起做,否则就别提。”我直视着他们俩。

既然她能怀疑我,我当然也能怀疑她。

要丢脸就大家一起丢脸!

“你疯了吗?”周彦林关掉了游戏。

婆婆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周彦林都这么大了,还用得着鉴定是不是亲生的吗?”

“别是你心里有鬼,想逃避责任吧?”

我冷哼一声:

“既然做不到,以后就别再提这茬了。”

说完这句话,我转身走进房间去哄儿子睡觉,不再理会他们。

我和周彦林是老乡牵的线,他在体制内混得不错,性格挺实在的。

我大专一毕业,就加入了保险公司的销售行列,收入还算不错。

我们对彼此都挺满意的,但她妈妈一直因为我是农村户口而看不上我,毕竟他们家是城里人。

我家那边因为土地问题,爸妈不希望我把户口迁走。

我爸觉得将来农村户口可能会更值钱,让我先别急着迁。

而且户口问题对我工作生活影响不大,所以就没动。

婚后婆婆因为户口的事没少挖苦我,觉得我配不上她儿子,不配进他们家门。

我也不想和老人家争,反正周彦林没说什么。

但她越来越过分。

竟然还欺负到我孩子头上。

要不是为了孩子将来上学方便,我才不想把户口落在他们家。

我老公的婚房是个学区房,附近有不少重点学校。

孩子如果能在这里上学,至少起点不会低。

本以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但儿子一出生,婆婆就开始找茬。

【我儿子小时候鼻梁多高啊,你看这孩子都没鼻梁,还是单眼皮。】

【这孩子越看越不像周彦林,不像我们老周家的后代。】

【你看这孩子胳膊腿这么短,我儿子那么高,手长脚长的。】

孩子还没满月,她就开始说这些。

不仅在家里说,还到处跟人说,连老家的亲戚都不放过。

我妈来照顾我的时候,实在忍不住跟她抱怨,结果被我妈狠狠训了一顿。

消停了一阵子。

但我妈一走,我刚出月子,她又开始作妖。

之前她只是嘴上说说,我没跟她计较。

这次她要是敢动我孩子一下,我绝不会手软。

晚上,老公下班回到家,婆婆提出要做亲子鉴定,他竟然点头同意了。

【安慧,你婆婆也是出于好意。现在外面抱错孩子的事件屡见不鲜,万一我们的小果也被抱错了呢?】

老公总是擅长打太极,很少与人正面冲突。

但他这次也显得有些老糊涂。

【小果是在家里出生的,怎么可能会被抱错呢?】

我羊水破了,来不及去医院,只好在家里生下孩子,之后才去医院。

老公轻咳一声,不再说话。

【我觉得你就是心里有鬼,做个鉴定这么简单的事,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还非得让我儿子也做,你肯定是跟诸葛亮学的,玩起了空城计。】

婆婆气得连三十六计都搬出来了。

【那就一起做吧,只要你们同意,我绝对没意见。】

我反正问心无愧,只要他们敢做,我就敢配合。

这下婆婆沉默了。

老公见气氛尴尬,赶紧出来缓和:

【算了,算了,不做就不做,本来就没那个必要。不做了!】

婆婆撇撇嘴,不再说话,公公和周彦林交换了一个眼神,继续看电视。

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果不其然,吃完饭后,老公居然主动提出要帮我照顾儿子。

【你今天辛苦了,先去洗个澡,我来照顾小果。】

自从儿子出生后,我们就分房睡,他嫌夜里孩子吵闹影响睡眠。

一天24小时,我和儿子形影不离,连洗澡都是一起的,所以老公很少有机会接触孩子。

偶尔他心血来潮想抱抱孩子,儿子总是哭闹不止。

因此,他就更不愿意和孩子待在一起了。

今晚他居然主动提出要抱儿子,还是在我洗澡的时候,肯定有蹊跷。

我把儿子交给他,自己进了卫生间,打开监控。

【你多拔几根,这孩子头发这么稀疏,怕不够用。】

婆婆站在过道,盯着卫生间的门,小声说道。

老公在一旁拔儿子的头发,公公也在帮忙。

但儿子刚剃过头,头上都是短短的发茬,根本拔不出来。

他拔了半天,头发没拔到,反倒把儿子弄哭了。

听到儿子的哭声,我怒火中烧,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冲了出去。

【别碰他!】

我赶紧从周彦林的怀里把儿子抢过来,轻轻地安抚他。

【这么小的宝贝,你们怎么忍心伤害?周彦林,你真的配当他爸爸吗?】

他们怎么能够对一个三个月大的孩子下得了手?

【亲爱的,别误会。我只是想取点头发做个鉴定,这样大家都能安心,不是吗?】

【否则我妈会因为这事整夜失眠,对她的健康也不好。】

周彦林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愧。

我婆婆听到我指责她儿子,立刻开口帮忙。

【是不是他爸爸,也得先证明他是。你一直拒绝做鉴定,连洗澡都提防着,肯定是心里有鬼。】

【儿子,你相信妈妈,妈妈也是女人。如果王安慧心里没鬼,我就跟她姓。】

我婆婆非常肯定。

【我可不想让这样的人延续我家的血脉,这是对我们祖先的侮辱。】我冷冷地说。

我公公听到我这么说,不高兴了:【安慧,你太过分了,哪有你这样对长辈说话的?】

【周彦林作为你的丈夫,有权保护自己的权益,给孩子做个鉴定,不需要你的同意。我们只是出于礼貌告诉你一声,你反倒摆起了架子。】

周彦林听了他父母的话,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沉默了十多分钟后,他站起身来,看着我和孩子说:

【老婆,你知道我眼里容不下沙子,你老实告诉我,这孩子真的是我的吗?】

我翻了个白眼,继续哄着孩子。

他真是脑子进水了,竟然问出这种问题。

【你记得吗,你是在家里生的,明明预产期还有一周,这孩子是提前出生的。】

我婆婆又加了一句。

我看着这对母子俩,忍不住笑了,就凭他们的思维方式,根本用不着做鉴定,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亲生的。

【你还笑?你觉得给我戴绿帽子很有趣吗?你们做销售的每天接触那么多男人,你是不是也……】

周彦林没有继续说下去。

之前他就想让我辞职,专心在家带孩子,因为他听说有些销售为了业绩不惜牺牲色相。

我一笑置之,就没再提这事。

我还以为他早就不在乎这件事了,没想到他还在纠结。

【儿子,你也别忍了,这个鉴定必须做。你不能帮别人养孩子!】

我婆婆催促周彦林。

【那就去做啊,还等什么呢?我们一起去!】

我笑着说。

咱们聊到这事儿,他们就都不说话了。

特别是婆婆,半天都没吭声。

不过周彦林挺有把握的。

他瞧着婆婆说:

“妈,咱们一块儿干吧,反正也没多少钱。等结果一出来,看她还能说啥。”

“话虽如此,可这也太丢人了……”婆婆瞅着他,一脸的不乐意。

这时公公站起来了:

“那就一块儿干!多大点事儿。咱们不往外说,谁知道啊。”

公公一锤定音,婆婆整个人就不对劲了。

她突然就哭了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好啊,你们几个合伙欺负我。我为你们周家辛辛苦苦忙活了几十年,现在你们为了个外人合伙欺负我。”

她这一哭,周彦林赶紧安慰她,公公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这事儿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我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没想到三天后周彦林回家,兴高采烈地跟我说:

“媳妇儿,明天咱们一块儿去给小果上户口吧?”

他满脸喜气,激动得很。

“你妈同意了?她不是非要做鉴定吗?”我疑惑地问。

周彦林挥挥手:“不用了,不用了,妈她不管了。”

我表面上应付着他,心里却起了疑。

趁他洗澡的时候翻他手机里的账单,果然有医院的扣款记录。

费用2860块,正好是亲子鉴定的费用。

我关上手机,开始回想这几天我有没有离开过孩子。

到底是什么时候让他们钻了空子?

想来想去,除了三天前孩子睡着后,我在阳台和我妈打了半小时视频,其他时间我都没离开孩子超过五分钟。

我打开监控找到当时的视频,一看果然。

他们就是趁那个时间拔的头发,怪不得我回去的时候儿子是醒着的。

第二天一大早,等他们上班后,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抱着儿子回了家。

一踏进家门,我就把整件事从头到尾给爸妈讲了一遍。

“慧慧,这种家庭还是早点离开的好。小果以后就是咱们王家的人了,你带着孩子回家来住吧。”我妈一边抱着孩子一边对我说。

我爸把我拉到一旁,说:“闺女,爸爸也支持你。我们王家的人不能受这种气!”

“孩子上学的事你不用操心。过一两年就要拆迁了,能分到不少钱。你现在把小果的户口迁过来,还能多分几套房子。”

听了爸妈的话,我更有信心离开那个家了。

那样的家庭,就算这次不走,以后还会有更多奇葩的事情等着我。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这次怀疑孩子,下次还会有无数个理由怀疑我。

幸亏我们当初没领证,只是办了婚宴。

婆婆的意思是要看看我能不能生,而我也不想领证。

现在结婚比坐地铁还简单,但离婚就没那么容易了。

我可不想到时候日子过不下去,想跑都跑不掉。

我偷偷把孩子的户口迁回娘家,跟我姓。

这期间周彦林一直催我带孩子回去上户口,我都找各种理由推脱。

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打电话质问我:

“你到底什么意思?之前为了上户口的事一直跟我吵架的是你,现在我妈好不容易答应了,你又推三阻四。”

“户口不上,家也不回,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沉默不语。

有些事情一旦看清了,连吵架都觉得多余。

愿意吵架至少还说明在乎。

“我知道了,你是怪我没跟你领证是吧?那你早说啊,没必要拿这事来赌气。”

“我妈说了,你给我们家生了儿子,身体应该没问题,同意我们领证了。”

“你今天就回来,明天我们一起先把孩子户口上了,然后再去领证,一举两得。”

周彦林在电话那头兴奋得不行。

是啊,这样一来,儿子有了,老婆也有了。

能不激动吗?

“你们一家背着我给孩子做了亲子鉴定,别以为我不知道。”

“周彦林,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底线。你既然迈出了这一步,我们之间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周彦林见我知道了,索性承认。

“我那只是哄我妈而已,我没有不相信你啊。我要是不相信你,也不会答应跟你领证啊。”

他解释道。

“咱们俩的证不领了,孩子也不会入你家的户口。周彦林,咱们就到此为止吧。”我淡淡地说。

反正我已经有了孩子,至于丈夫嘛,显然是多余的。

“你说什么?”周彦林的声音都尖了起来,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从今往后,我们两家就划清界限,一切都结束了。”

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不想再听他废话。

休完产假,我又回到了工作岗位,孩子由我妈照顾。

没了那个烦人的家伙,也没了婆媳间的纷争,我的日子简单又快乐。

我甚至感觉连头发都变多了。

半个月后,周彦林开车堵在公司门口。

“安慧,你还在生气吗?都半个月了,也该回家了。”

他看着我,好像我真的只是在赌气。

我被他的话逗得又哭又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天真。

“老婆,回家吧。我妈都同意让孩子上户口了,你还想怎样?”

“我爸说他想孙子了,你这么久连个电话都不打,哪有这样的媳妇。”

这下我实在忍不住了,大笑出声。

“周彦林,你是不是失忆了?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忍不住笑道。

都说男人永远长不大,其实哪里是长不大,他们只是太自恋了。

他挥挥手,“老婆,别闹了。”

“我知道你只是一时气话,我也陪你闹了一场,现在你应该气消了,该回家了。”

他说着就要拉我上车,我大叫非礼,他才停手。

“王安慧!你能不能别闹了?就因为做个亲子鉴定,你就要让孩子没有爸爸?让他在单亲家庭长大?”

周彦林这下彻底火了,没了刚才的好脸色。

我看着他的样子,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想到他嫌孩子吵,和我分房睡,想到他嫌孩子闹,连抱都懒得抱一下。

这样的丈夫,这样的父亲,就算不分开,和单亲家庭又有什么区别?

孩子长大后要是怪我,我也不后悔。

“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

我警告他。

周彦林没再露面,倒是他母亲陈翠珍找上门来。

正值端午佳节,我们一家人围坐享用粽子时,她孤身一人,手里拎着粽子和牛奶登门。

【我的宝贝孙子呢?今儿个过节,我特意来看看我的宝贝孙子。】

农村的门户通常都是敞开的,她就这样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

一瞧见我妈怀里的小家伙,陈翠珍眼睛一亮。

【哎呀,才几个月不见,我的宝贝孙子都长这么大了,瞧这鼻子、眼睛、耳朵,跟他爸爸小时候一模一样啊。】

她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发出咯咯咯的笑声,而我儿子却紧紧抱着我妈,不敢正眼看她。

【安慧,你现在就收拾一下,带上孩子跟我一起回家。】

【家里今天来了不少亲戚,你缺席可不好。】

陈翠珍对我说道。

她又转向我妈:

【亲家母,今天我不在这吃饭了,家里还有十几口人等着看孩子呢,今晚得好好热闹一番。】

我见过厚颜无耻的,但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

这脸皮真是无人能敌!

【我和周彦林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赶紧离开我家。】我指着门外。

她并没有动怒,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安慧,以前是妈不对,你也气了这么久,该消消气了。】

【走吧,跟妈回家。过了端午,和周彦林把证领了,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我爸坐在饭桌上,早就气得面红耳赤,他猛地一摔碗到地上说:

【你听不懂我女儿的话吗?她叫你走!别逼我动手。】

【怎么?你还想打我?你一个大男人敢跟我一个女人动手?我非讹你不可!】

话音未落,陈翠珍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爸站起来去院子里拿扫帚,我妈吓得抱着孩子躲到一旁。

我拉住我爸,示意他冷静。

没必要为这种人浪费金钱!

我冲进卫生间,翻找垃圾桶,里面是孩子刚换下的尿不湿,味道正浓。

躺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嘴上还在不停地说。

我悄无声息地靠近她,等到近前,一巴掌把尿不湿盖在她脸上。

然后用力按了按!

【你不是想你的宝贝孙子吗?这是你宝贝孙子刚拉的,你好好尝尝。】

【啊!呸呸呸~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你等着遭雷劈吧。】

陈翠珍挥舞着双手,四处找水。

我们一家人都远远地躲开。

突然,她猛地冲出门外,门口有个大池塘,她整个人跳了进去。

我趁机把大门锁上,继续和爸妈吃粽子。

完全不理她在门外的哭喊。

由于陈翠珍没把我和我的小孩带回家,这让他们一家在亲戚面前丢了脸。

而且我还让她吃了大亏,她索性决定全家一起上我公司来。

“王安慧,你还算个人吗?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妈!”

周彦林一见我就大声嚷嚷,陈翠珍在一旁哭哭啼啼。

周钟山,我公公,一改往日的文雅,双手叉腰,对我训斥道:

“我们周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端午节都不回家,现在好了,亲戚们都知道你带着孩子跑了,你满意了吧?”

“你竟然敢往你婆婆脸上抹屎,简直不配做人。你现在立刻向你婆婆磕头道歉,我们周家还愿意接纳你这个媳妇。”

“不然的话,别怪我们翻脸无情。”

“现在是我不要你们了,你们这一家人都是屎壳郎转世,只配吃屎。”我冷笑道。

周钟山没想到我会这样回他,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大逆不道!”他气喘吁吁地喊道。

我瞥了周彦林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

“忘了告诉你们,孩子现在跟我姓了,户口也落在我们家了。”

“以后他就是我王安慧的儿子,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周彦林听到这些,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眼睛红红的,横在我面前大叫: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儿子跟你姓?你没这个权利!”

陈翠珍也过来拉扯我,说:“你这个不要脸的,敢让我孙子改姓,你不得.好.死!”

公司的人看到他们动手,都站到了我身后,有女同事悄悄报了警,几个男同事甚至撸起了袖子。

“安慧,你发话,我们立马把这几个人扔出去。”

组长站在我前面说。

“好啊,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外遇了。”

陈翠珍大声说。

“就算做了亲子鉴定孩子是我儿子亲生的又怎样?也不能证明你没外遇!”

“儿子你看,我就说她外面有人。怪不得之前一直不敢做鉴定,估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组长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气得声音都发抖了。

“你这么大年纪了,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陈翠珍却更加嚣张,说:“怎么,被我说中了,害怕了?”

“王安慧,你不要脸背着我儿子在外面偷人,死活不领证,正好和他搞到一起去是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周彦林就过来拉扯我,想把我拖出去。

“都别动!”警察来了。

我们几个被带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人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罚了我们每个人五百块,让我们各自回家。

周五晚上,我还在公司加班呢,突然接到我妈的电话,说孩子被周彦林他们家给带走了。

【慧慧,他们人太多了,我一个老太太哪里抢得过,你爸又不在家。小果,被他们给抢走了。】

我妈在电话那头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可怎么办?我报警了,可警察说那是孩子的亲爹和爷爷奶奶,不会有事的,让我们尽量私下解决。】

我爸接过电话,语气沉重地告诉我。

是啊,不管怎样,周彦林毕竟是小果的亲爹。

就凭这一点,他就有权利见孩子。

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

我先回家安慰好我爸妈,让他们别太担心,然后带上东西,直奔周彦林家。

我早就料到他们家难缠,所以留了一手,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一出电梯,我就听到儿子的哭声。

【这孩子怎么这么难带,你小时候一个人都能玩,都是被王安慧那个女人带坏的。】

陈翠珍一脸嫌弃地说。

【没事的,妈。慢慢来,他还小,以后有的是时间教。】是周彦林的声音。

【不管怎么说,是我们老周家的血脉就行,我现在有了孙子,别无所求了。】周钟山也插了一句。

一家人聊得热火朝天,完全不顾孩子哭得多伤心。

我敲了敲门。

陈翠珍一开门看到是我,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来干什么?快走!】她一边说一边要关门。

我大声喊道:

【周钟山,我这儿有份文件要给你看看。】

我话音刚落,周彦林他爸就出现了。

【你敢直呼我大名?】他皱着眉头。

我笑着说:

【这不重要!我这两天闲着没事,拿你和周彦林的头发做了个亲子鉴定,你猜结果怎么样?】

我挥舞着手里的文件,笑得有些狡猾。

陈翠珍急了,【你发什么疯?怎么随便拿别人头发做检测!】

她伸手要抢,我躲开了。

【怎么?你们能偷拿我儿子的头发做检测,我就不能拿你们的?】

【我的前婆婆,你这么紧张干嘛?难道你已经猜到鉴定结果了?】

周钟山听了我的话,表情复杂地看了陈翠珍一眼,然后说:【拿过来!】

陈翠珍看我要把文件递给他,顿时慌了。

她紧搂着周钟山的手臂:

“老伴儿,别听她胡说,她这是想挑拨咱们关系,把孩子夺回去,她手里那文件肯定是假的。”

周彦林这时也向我伸手:

“让我瞧瞧,真假我一瞧便知,妈,您别担心。”

陈翠珍愣住了,她顾不上周钟山,立刻跑过去拦周彦林。

“你也别瞧,别上她的当。”

她想抓我手里的文件,我轻轻一躲,避开了。

“真假一瞧便知。”周钟山显得不耐烦。

就在我要把文件递给他时,陈翠珍突然跪倒在地。

“老伴儿,我错了。都怪我当年太年轻,一时冲动才……”

陈翠珍说着,捂起了脸。

周钟山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久久未动。

“你这是啥意思?”周钟山愣住了。

陈翠珍哭泣着说:“就是,就是,那晚我……”

气氛凝固了。

过了一会儿,他怒吼:“陈翠珍!你这是给我戴绿帽子?周彦林不是我儿子?”

周彦林听他这么一说,愣住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周钟山已经拽着陈翠珍的头发,往屋里拖。

“你这不要脸的,敢给我戴绿帽子,我饶不了你。”

他一边骂着,一边用脚踹陈翠珍。

陈翠珍痛得哇哇叫。

周彦林跟在后面,想保护他妈,但又不敢惹周钟山。

只能求情:“爸,这肯定是误会。”

“妈,你快跟爸解释。”

三人一前一后进了屋,随着门关上,里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我走到婴儿床边,抱起儿子。

“小果,咱们回家。”

一个月之后,周彦林领着陈翠珍来找我。

“王安慧,你把我们家祸害成这样,你心里乐开了花吧?”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对头。

陈翠珍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她脸上的淤血还没消,做不出太夸张的表情。

“你赶紧把鉴定书还给我们!还有,这事要是传到第五个人的耳朵里,我跟你没完。”

真是好笑,都到这节骨眼上了,还想着吓唬人。

“鉴定书就算还给你们,我也能拍照留底。”

“从今往后,只要你们不招惹我,咱们就河水不犯井水。我不会把你们家的丑事往外说。”

我微笑着说。

关于婆婆年轻时的风流往事,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打听到的。

没想到他们那一辈,年轻时这么刺激。

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我也不是喜欢到处八卦的人,只要他们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才懒得提这些事。

“不行!我们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守信用!快给我!”

陈翠珍不依不饶。

现在,我手里的鉴定报告就像个定时炸弹,让她夜不能寐。

我叹了口气:“你怎么说也是我前婆婆,我儿子的亲奶奶,我要是毁了你的名声,我儿子也会受影响。”

“我何苦呢?”

周彦林听我这么一说,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

“妈,她说得也有道理。让外人知道了,对小果也没什么好处。要不就算了,我们回去吧。”

陈翠珍没吭声。

走了几步,她回头瞪着我:“姓王的,你要是敢和别人提一个字,我就在你家门口一头撞死。”

我点点头,示意她快走。

周彦林扶他妈上车后,看着我说:

“你这次可把我们家害惨了,我们家被你害得支离破碎,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家了。”

我耸了耸肩:“要怪就怪你妈,是她自己干的丑事。”

而且这是她自己承认的,没人冤枉她。

“安慧,你闹也闹了,气也出了。回来行不行?”

“我妈经过这次的事,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但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肯回来就行,家里需要你和孩子。”

周彦林突然恳求我。

我摇了摇头:“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你要是想孩子,我们可以定个时间,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但是,如果再扯别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周彦林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上车离开了。

周钟山和陈翠珍的日子不好过,他为了保全面子,没把这事儿公之于众,却搬到了单位宿舍去住。

他时不时地回家,对陈翠珍施暴以泄愤。

周彦林站在他们中间,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他只能像个透明人一样存在。

但这一切又能怪谁呢?

我本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如果不是他们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也不会采取这种手段。

半年后,周彦林再婚了,新娘和我一样,也是农村户口。

婚后,他们有了一个女儿,本可以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但陈翠珍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坚持要做亲子鉴定,否则就不给孩子上户口。

新媳妇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和周彦林一起带孩子去做了鉴定。

结果孩子当然是周彦林的。

但陈翠珍还没来得及高兴,新媳妇就把她赶出了家门。

【我们农村人怎么了?农村人也不是好欺负的!我坐月子的时候不想和你争执,所以顺着你的意。】

【现在我坐完月子了,孩子也是我老公的,正好可以报月子之仇。】

新媳妇当着邻居们的面斥责陈翠珍。

邻居们都知道她之前逼我做亲子鉴定的事,没想到她又来这一出。

没有人愿意为她说话。

这次周彦林没有听他.妈.的话,终于清醒了一次。

他把陈翠珍和她的被褥一起送到了养老院,一个月都不去看她。

时间一长,他干脆连看都不去看了。

周钟山被戴绿帽子的事打击得一蹶不振,整个人老了许多。

偶尔遇到我,他总是远远地躲开,生怕我提起过去的事情。

一年之后,我们家真的按照老爸的预言,被拆迁了。

我们分到了三套新居,还有一笔不小的现金。

【闺女,瞧见没,我就说农村户口值钱吧?幸亏你没迁走,不然可就亏大了。】

手里攥着钱,老爸笑得合不拢嘴。

我妈也跟着打趣:

【伟人不也说过,农民才是国家的基石,没有农民,城里人连饭都吃不上。】

【没错,农村户口将来会越来越值钱。】

他们的话让我乐不可支,笑得停不下来。

但更让人高兴的是,新分的房子还是学区房。

虽然比不上周彦林那一带的学校,但也相当不错。

至少我的孩子在起跑线上没有落后。

我一直没向周彦林透露他和他父亲的DNA比对结果。

实际上,周彦林确实是周钟山的亲生儿子。

他们争执不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亲自去进行亲子鉴定。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平静的生活。

我的父母年事已高,不可能搬迁,而我也不可能离开这里。

只要这个秘密不被揭露,他们就不会来打扰我的生活。

至于何时向他们揭露真相,那就得看他们以后的表现了。

——故事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