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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休带娃被拒,儿媳要钱我反手掏存折,结局泪崩

发布时间:2025-06-02 13:23:11  浏览量:4

声控灯在楼道里忽闪两下,像老家灶房那盏旧灯泡。我把蛇皮袋往胳膊弯里又拢了拢,另一只手小心护着怀里的虎头毛衣——针脚密得能数清,我戴着老花镜熬了三十多个夜,袖口那颗红绒球还是托集市王婶从县城捎的,她说这红是"长命红"。

"叮咚"。门铃响得我指尖发颤。

门缝里先露出半只描了浅粉眼影的眼睛,接着是周小芸盘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她化着淡妆,可眼下青黑像块没擦净的墨,定是又熬夜了。我刚要笑,她先开了口:"妈,您怎么没提前说?"

"亮子昨儿在电话里说小宝总扒着窗喊'奶奶怎么还不来',"我把蛇皮袋往前送了送,袋角蹭到她米色棉拖鞋,"我退休手续刚办利落,连夜收拾了铺盖,就想着给你们个惊喜。"

周小芸没接袋子,手撑着门没松:"亮子还没下班呢。"她低头看手机,碎钻美甲在灯光下闪得我眼花,"其实...我跟亮子商量过,您年纪大了,带娃太耗神。要不您每月转三千,我们请个育儿嫂?"

我耳朵里"嗡"地响了一声,蛇皮袋的提手勒得掌心生疼。上回视频,亮子举着手机晃:"妈您瞧,小宝会扶沙发走了!"那小短腿晃得像小企鹅,我盯着屏幕笑出了眼泪。才半个月,怎么就变了?

"小芸,我不要你们钱。"喉咙像塞了团棉花,"我就想守着小宝,给他熬南瓜粥,夜里盖被子,听他奶声奶气喊奶奶。你们上班忙,我搭把手,这不比请外人强?"

周小芸咬了咬唇,门开得大些。我瞥见茶几上摊着房贷催缴单,最上面那张"逾期3天"的红章刺得我心口发紧。她声音软下来:"妈,我们不是不领情。您退休金才两千八,三千对您来说..."她顿了顿,"育儿嫂要六千,亮子奖金没发,我这月绩效扣了两千..."

我忙摸出兜里的存折,硬往她手里塞:"我攒了三万八,是你俩结婚时没给的改口费。你拿着应急,不够我再..."

"妈!"周小芸后退两步,"我们不要您老本。就想您每月打三千,当帮我们分担。您要是非来..."她扫了眼客厅,"这七十平的房子,您住哪儿?小宝的儿童床早换成爬爬垫了。"

我这才注意到,原先放折叠床的角落堆着蓝白格子爬爬垫,上面扔着件奶渍斑斑的连体衣。昨天在老家,我跟张婶显摆:"我儿子住电梯房,有独立卫生间!"可那卫生间小得转不开身,夜里起夜得踮着脚。

"我睡沙发就行。"我指了指褪色的布艺沙发,"亮子小时候,我们在工地工棚睡草席,不也过来了?"

"那能一样吗!"周小芸突然拔高声音,"现在是小宝!他睡觉轻得很,夜里要喝三次奶,您翻个身他就醒。上回育儿嫂打呼,小宝哭了半宿!"

对门张奶奶买菜回来,挎着竹篮冲我笑:"陈妈来啦?"我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周小芸脸涨得通红,拽着我往楼梯口走:"妈,咱下楼说。"

楼梯间风灌得人直打寒颤,我裹紧旧棉袄。周小芸翻出手机,屏幕亮得刺眼:"您看,早教课一万二,奶粉两千八,尿不湿五百六...亮子的车该保养,我医保卡刷超了..."她声音发涩,"您要是真疼小宝,就别来添乱。"

那些数字像小针,扎得我眼睛发酸。去年冬天,我蹲在菜市场捡别人不要的菜帮子,就为多攒五百块给亮子交车险。他在电话里吼:"妈您别省!"现在才明白,他不是嫌我,是怕我委屈自己。

"我真没钱每月打三千。"我抖着手帕,里面三张存单窸窣作响,"这三万八是全部家当,你要是急用钱,我现在就去取。"

周小芸突然笑了,比哭还难看:"妈,您当我是图您的钱?我是怕您来了,我们两口子吵架。上回您住三天,说我给小宝穿少了,说辅食太稀,说不该点外卖...亮子夹在中间,两头受气。"

我想起春节那天下着雪。周小芸给小宝煮西蓝花,我非说要煮软乎,她红着眼圈进了卧室。亮子后来揉着太阳穴说:"妈,小芸查了育儿书,脆点才有营养。"我梗着脖子:"我带大你,能不懂?"

"是我不对。"我扯着蛇皮袋的旧绳子,"我保证不插手,就做饭洗衣,不说话。"

"可亮子说您夜里总咳嗽。"周小芸声音轻得像叹气,"上回视频,您咳得睡不着,他躲在阳台抹眼泪。我们不是不要您,是怕您累病了..."

我愣住了。怪不得亮子总催我体检,原来他早听见我咳嗽。上个月社区医院说可能是老慢支,得保暖。可我没敢说,怕他担心。

风卷着蛇皮袋角的红绒球晃,那是小宝百天时我买的毛线。摊主说这红能保平安,我就想着等他周岁抓周,把这毛衣给他穿上。

"那...我回去?"我弯腰捡蛇皮袋,手摸到袋底硬邦邦的东西——是小宝百天照,用塑料膜裹了七层,边角都磨毛了。

周小芸突然抓住我手腕:"妈,您别误会。我们真不是嫌您。就是...经济压力太大。等小宝上幼儿园,我们换大房子..."

"不用了。"我抽回手,"我就是来看看。"

电梯"叮"的一声,亮子冲出来,额角都是汗:"妈!小芸说您来了?"他抢过蛇皮袋,转身瞪周小芸:"你怎么让妈在楼梯间站着?"

周小芸眼眶红了:"我...我怕她累。"

亮子没说话,拽着我往屋里走。我站在门口,看着墙上的婚纱照——周小芸穿着白纱,亮子笑得像个傻子。那时候他们说:"等有了孩子,接妈来住。"

"奶奶!奶奶!"奶声奶气的呼唤从卧室传来。小宝扶着墙摇摇晃晃挪过来,扑进我怀里。他身上有股奶粉混着痱子粉的甜香,小手揪着我花白的头发,咯咯笑。

我鼻子一酸,眼泪砸在他后颈。

"亮子,把儿童房折叠床收起来。"周小芸突然说,"妈睡那屋。"

亮子眼睛亮了:"对!妈睡儿童房,夜里小宝喝奶您能搭把手。"

我刚要应,周小芸又补了句:"但每月三千还是得打。您出三千,我们出三千,请个白天育儿嫂。您夜里搭把手,白天能歇着。"

我看着小宝肉乎乎的脸,他正把我的老花镜往嘴里塞。上个月他发烧到39度,亮子在电话里哭腔都抖了:"妈,小宝烧得直抽抽..."那时候我恨不能立刻飞到他身边。

"行。"我抹了把脸,"我把老家房子租出去,每月一千五。再去超市当理货员,早晚班两千。凑凑够三千。"

"妈您都六十了!"周小芸急得直跺脚。

"我身子骨硬朗着呢。"我捏了捏小宝的脚腕,"我就想多看看我大孙子。"

亮子突然转身进厨房,传来擤鼻涕的声音。周小芸低头收拾蛇皮袋,摸到虎头毛衣时轻轻说:"妈,您手真巧,小宝肯定喜欢。"

夜里,我躺在儿童房折叠床上,听着隔壁小宝均匀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纱窗,照在墙上歪歪扭扭的蜡笔画上——是小宝用蜡笔涂的"奶奶","奶"字的撇画得老长,像根小辫子。

手机亮了,是张婶消息:"老房子租出去了,每月一千五,签三年。"我回了个"好",又打开银行APP,把三万八转进亮子账户。备注写着:小宝教育基金。

迷迷糊糊要睡时,听见客厅说话声。

"你妈把老本都转过来了。"周小芸的声音带着鼻音。

"她一辈子省吃俭用,就图个踏实。"亮子哑着嗓子,"等咱们缓过来,一定好好孝顺她。"

"我翻她袋子了..."周小芸吸了吸鼻子,"里面有半袋晒干的马齿苋,说小宝吃了开胃。还有她自己缝的护膝,说我总穿短裙会得关节炎..."

后面的话被风吹散了。我摸着枕头下小宝的百天照,眼泪又湿了枕巾。原来爱不是"我都给你",是"你需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系着周小芸的碎花围裙煮小米粥。她进来拿杯子,看我系着松松垮垮的围裙带,突然说:"妈,等小宝上幼儿园,我们把儿童房隔出小间,您住里面。"

"好。"我搅着粥,热气模糊了眼镜片。

小宝扶着餐椅摇过来,拽我围裙角。我弯腰抱他,他突然指着墙上的姓氏贴画:"奶奶姓王,爸爸姓陈,妈妈姓周,宝宝...宝宝姓什么?"

周小芸正喝豆浆,"噗"地喷出来。亮子从书房探出头:"小宝当然姓陈。"

小宝歪着脑袋:"那奶奶怎么不姓陈?"

我逗他:"因为奶奶是爸爸的妈妈呀。"

小宝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宝宝想姓王,这样就和奶奶一样啦。"

周小芸手里的杯子"啪"地掉在地上。

(后来小芸总盯着户口本看,我知道她不是真要改姓,是心里堵得慌。带娃和打钱,真的只能二选一吗?或许爱从来不是单选题,只是我们太急着证明自己的方式对。你们说,我该怎么让小芸明白,我不是来争什么,就是想离我大孙子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