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长得像男同事,丈夫怀疑了妻子8年,做完亲子鉴定差点昏过去
更新时间:2025-04-18 10:39 浏览量:2
1、
“小邢啊,这是你儿子?长得挺像王明啊!”
还没走近,我就听到老婆邢月的同事说着酒话。
“别胡说,小孩子没长开,谁都能像一点。”
邢月尴尬的笑了笑,看到走过来的我愣了一下,而后突然站起身,走过来揽住我的胳膊。“老公,你…你怎么来了。”
“小毅的衣服落我车里了,外面冷,我给他送来。”我笑着应和她,并顺势搂住她的肩膀,任凭所有人的目光狐疑的看着我。
“你们看,我儿子还是和我老公像吧!衣服给我吧,老公你有事赶紧去忙吧。”
可还没等我开口,开玩笑的同事就站起了身。“走什么!既然来了就跟大家认识一下,坐下喝两杯。”
邢月还想说点什么,同事已经拽着我坐下。
“兄弟,说真的,要不是今天是王明的订婚宴,现在又见了你,我们可都以为王明和小邢是一对。”刚坐下,邢月的同事就满身酒气的凑近我说道。
虽是胡话,但周围人看好戏的样子还是让我十分不爽。
可一想这都是邢月的同事,面子还是要给的,只好按捺住内心的火气。
“我平时工作忙,很少陪老婆参加聚会,让大家误会了,我喝一杯!”
刚准备喝下去,王明就带着他新娘子到我们这桌敬酒。
“这是……”王明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这是小邢的老公。”我刚想开口,邢月的同事一把搭在我肩膀上,端着酒给王明介绍。
“兄弟,你看……嗝……不是我胡说……你看你儿子是不是长得很像王明……”
“张力!你乱说什么!”我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在邢月的怒斥中,我一把甩开同事的手,拽着胳膊将他踹倒在地。
“你他妈在说我儿子一句?老子忍你很久了知道吗?”
我刚准备再次上前,邢月就拉着我的胳膊。“行了,李恒,别在人家典礼上闹!”
看着周围围上来看好戏的人,我冷静下来,对着躺在地上的人说道:“这次就算了,在胡说,老子打死你!”
“不好意思啊!扰乱你们典礼了!”邢月尴尬的冲着王明笑着。
“没事没事,张力就是喝多了说胡话,兄弟,今天招待不周,你见谅啊。”说完,王明就带着他的新娘子离开了。
2、
典礼结束,邢月冷漠带着儿子走在前面一言不发,我则突然想起了王明的那张脸以及同事说的话。
儿子确实很像王明。如果我是个外人,我第一反应应该也是他俩才是父子。
十年前的怀疑在此刻再次涌上心头。
我和妻子邢月是大学同学,刚入学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于是我毫不犹豫的开始追她,又是送早饭又是送礼物,可是后来我知道她有个异地恋男友时,自觉的远离了她,但她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时,我还是忍不住第一时间去帮她。
这样的舔狗行为持续了大学四年,直到大学毕业时,邢月突然满身酒气的哭着找到我,告诉我,她分手了。
看着情绪失控的邢月,我只好先将她带到了酒店,也就是那一晚,我们发生了关系。
醒来后,我向她表白了,并表示我会对她负责,一直对她好。
没过多久,邢月就说,她怀孕了,而我们也快速的结了婚。
后来邢月早产,我妈带着亲戚来看望她时,突然嘟囔了一句:“这早产的孩子怎么跟足月的孩子一样。”
周围的亲戚都凑过来,纷纷迎合。
我不悦地让她们别瞎说,可心里也确实被影响,有了一丝怀疑。
这个时候邢月站了出来,
说做个亲子鉴定,因为她不想我被污蔑,也不想我儿子被污蔑,同时也想让我放心,不想我们有隔阂。
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后,显示儿子就是我亲生的。
我喜不自胜,对邢月有了愧疚,更多了疼惜,在之后对她和儿子几乎是有求必应。
所以儿子怎么可能不是我的。
思绪回归,我快步跟上邢月。“老婆……”
“李恒,我不是让你不要去吗?你今天让我很没面子你知道吗?”邢月冷冷的看着我。
“你那个同事说话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说儿子不是我的……我一时没忍住我就……”
“我错了!绝对没有下次,等我这次出差回来,我就带你去海南怎么样?”自知理亏的我揽住邢月的肩膀,讨好她。
“这还差不多,这次就先原谅你了。”
3、
哄好了邢月,日子又像从前一样过,我们都不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
在外出差时,我紧赶慢赶,将工作提前一天完成,并做了旅游攻略,只等着回去给邢月一个惊喜。
下了车,快速走向小区时,我看着邢月带着儿子开车出去了。
可刚刚打电话时,邢月分明说的是,带着儿子在家学习。
我内心的疑虑再次升起,快速拦住一辆出租车跟了上去。
车子停在路边,邢月和儿子早就已经下了车,准备往商场走去,我无奈了笑了笑,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刚准备下车和他们打招呼,却见到儿子突然奔跑,扑进了一个男人的怀里,那个男人分明就是王明。
从儿子的口型中,我看出了,他喊王明“爸爸”。
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我看着平时高高在上的邢月对着王明露出了从不曾对我的小女人姿态,亲了亲王明。
拳头紧紧捏着,指甲都已经陷进肉里,我却没感觉到疼。
被欺骗的怒火和被绿的气氛交织在一起,平常邢月和儿子的行为也走马观花一样在我眼前浮现。
从儿子出生,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在亲力亲为,三岁前的儿子和我最亲,可三岁后,邢月便开始打着让儿子多观察世界的理由,总带着儿子出门。
每次我想一起,邢月都让我好好赚钱,好好工作。
但也就是那时开始,儿子渐渐的不再亲近我。
当我向邢月表达我的不解时,她却敷衍我道“孩子越来越大,总要独立的。”我相信了。
现在我才彻底明白,每次邢月带着儿子出门,都是和王明亲近去了。
我快速拿起手机,知道自己不能冲动,于是强忍着怒火,对着前方的三人拍照。
回到家中,我立刻冲进儿子房间找到他留下的头发,决定再次做个亲子鉴定。
快速将头发送检后,我回到家瘫在沙发上,想着自己这么多年可能是在替别人养儿子,我就想扇自己两巴掌。
天渐渐黑了下来,邢月和儿子丝毫没有要回来的迹象。我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被开门的声音吵到。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再去找爸爸玩?”两人还没进屋,儿子李毅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过几天妈妈再……老…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邢月刚想回答李毅,就看到我沙发上正注视着他们的我。
“你们去哪了?一晚上没回来,儿子要找哪个爸爸玩?”
4、
看着慌乱的邢月和不知所措的李毅,我冷冷的开口,只口不提前一天他们被我撞见的事情。
“儿子还能有几个爸爸!昨天儿子说想你了,闹着要去找你,我只好带他出散散心。”如此蹩脚的理由,放在以前我可能就相信了。
“是吗?”我的眼神从邢月心虚的脸上转移到李毅身上。
“是…是啊…爸爸。”
“老…老公,你怎么了?”邢月试探着开口,我深知鉴定结果还未出来,而且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于是快速露出微笑。
“没事,就是出差回来太累了,去海南得在等几天了,等我缓过劲儿。”
“那你这几天先好好休息,儿子我来接送就行。”我摆了摆手,回到房间,决定等结果出来,再做下一步打算。
等待鉴定结果出来这几天,邢月应该是怕引起我的怀疑,没再偷摸的和王明见面,儿子也破天荒的跟我亲近了一些。
如果我没看到他面上隐藏不好的厌烦的话,我真会被糊弄过去。
看着两人努力佯装的样子,我只觉得有些可笑,真就是一家子各怀鬼胎了。
鉴定结果出的很快,在收到短信的一瞬间,我就站起身,准备出门。
“公司有事,我去一趟。”
说着不等邢月回答,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刚走出小区门,我顿住脚步,又返了回去,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安静的等待着。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邢月就带着儿子出来了。
我冷笑一声,打了车直奔医院。
拿到鉴定结果时,我整个人都气得在颤抖,
李毅果然不是我的儿子,手中的纸被我捏到褶皱,也不能缓解一丝我的愤怒。
可十年前的鉴定结果是怎么回事呢?
思索半晌,我拿起手机,约了一个人。
“老同学,好久不见。”
大学同社团的校友路飞坐在我面前,他就在当年邢月生孩子的医院工作。
“寒暄的话先不说了,路飞,希望你能帮我一个忙。”
看着我面容严肃,路飞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十年前给邢月接生的医生,麻烦你帮我查一下她的人际关系。”
当年邢月说要做亲子鉴定时,将我和儿子的标本交给了给她接生的医生。
“李毅不是我的儿子,我怀疑当年他们联合起来骗了我,我要和邢月离婚,需要这些证据!”
“不是兄弟,你当了接盘侠啊!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查清楚。”
5、
路飞办事我很放心,而我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跟邢月离婚。
这么多年,一直都是我在付出,房子是我买的,车子是我买的,存款也几乎都是我的。
只待路飞帮我调查清楚后,我就可以带着证据要求她净身出户。
而我也不能闲着,我得尽快将财产进行整理,邢月给王明花的钱,离婚时,我要他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而这些事情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直接吓我一跳,我给邢月买的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转到了王明名下。
在我们共同存款的银行卡上,每个月都有一笔固定的贷款支出,查询后,我才知道,那是房贷,且已经还了五年。
这些证据让我的怒气直冲天灵盖,我爱了多年的妻子,居然吸着我的血,养着小三。真是好样的。
那王明,很明显就是邢月的初恋,当年他俩分手后邢月发现自己怀孕,这才找到我,目的就是让我做接盘侠。
亏我还以为自己是她最终的港湾,我简直是个傻子。
根据查到的信息,我很轻松就找到了王明房子的所在地。
我站在大门前,死死的盯着,仿佛能够透过大门看到以往邢月和王明在里面苟且的样子。
恨意使我咬牙切齿,我拍下几张照片后,准备离开,却看到邢月的车开进了地下车库,副驾上分明还坐着一个人。
好啊,老天都在帮我,到处给我送证据。
我快速跑向地下车库,靠近邢月的车,想再拍些证据,
可邢月的声音却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阿明,我们真的要这样做吗?李恒死了警察会不会查到我们身上,我们会不会坐牢啊。”
分明是夏天,可邢月的话却将我冻在原地,我死了?是什么意思?
“阿月,这事滴水不漏,我们伪装成意外,谁也查不到的,再说我们到时候拿了保费就出国,谁还能查到我们?”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回去了赶紧让李恒在保险书上签字,到时候他死了保费到手,你有那么多钱,我妈肯定就认可你了,难道你不想嫁给我吗?”
“我想啊,我当然想,那你老婆……”
“什么老婆,她就是家里有点钱,能帮趁我点,才被我妈看上,到时候你有那么多钱,她算个什么东西,我立刻就跟她离婚娶你。”
“……好……”
6、
随着他们的对话结束,我手颤抖着点下视频结束的按键,整个人仿佛被抛在冰水里。
他们不仅在我眼皮下偷情这么多年,居然还想要杀了我骗保。
心寒的感受让我心底又酸又痛,这么多年,邢月居然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居然一直都在养着一直白眼狼。
听到动静,我快速躲在车后,已经充血的眼睛带着满目仇恨,看着搂搂抱抱的两个人下车离去。
本来我只是想离了婚就行,可现在既然你们想要我的命,那我也不必顾念旧情了。
回去的路上,我像是自虐一样,反复听着录音,同时思考着应对的办法。
打开门,本来坐在地上看电视的李毅,看到我来,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一想到他是那两个狗男女的孩子,即使知道他只是一个孩子,可我也没办法忍住不恨他。
毕竟他的存在,让我这十年像个笑话。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想要凑过去和他说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了房间。
思索再三,我决定先按兵不动,见招拆招。
很快,邢月就回来了,看我在做饭,欲言又止。
我一概当作没看到,继续做的我的事情,盘算着她什么时候会开口提保险的事情。
可到底是我高估了邢月,在她的思维里,我一向对她都是有求必应,她没必要畏畏缩缩。
没两天,她就将保险合同拍在我面前。“老公,我给你买了份保险,你签字吧。”
我装作疑惑的拿起来翻来翻去,看到保费高达两千万时,我还是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
嚯,怪不得邢月和王明要铤而走险,想着弄死我,这钱确实不少。
我挑了挑眉,放下手里的合同。
“我意外离世,受保人是你和儿子?”
我看着邢月,不错过她脸上的心虚。
“这么高的保费,阿月,你不会盼着我死吧?”一番话我说的半开玩笑半认真,邢月的心理素质明显没那么好,她已经慌了,却强装镇定。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你是不是根本就不爱我和儿子!这是我朋友公司新出的保险,三年后要是你没事,钱还能退回来,就当是存钱了,一举两得,难道你都不想给我和儿子一份保障吗?”
我定定的看着邢月,三年,他们怎么会让我活过三年。
“行!就当是给你和儿子的保障!”我满嘴答应着,却暗自记下了合同上的保险公司。
在邢月期待的眼神中,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像是以为我会反悔一样,她快速的收起合同,抱着合同得意洋洋的出门,“我去把合同给我朋友公正啦。”
我看着她几乎要笑出来的面容,面无表情。
但凡她这个时候转个头,就能看到我眼中冷意。
7、
我知道,她着急去和王明汇报结果,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怎么还会有心思观察我的表情呢。
在她离开后,我打了保险公司的电话,得知这份保险需要花一万购买。
我快速的查找银行卡流水,果不其然,被划走了一万。
呵,我心中冷笑。花着我的钱,给我买大额意外险,用我的死,来成全你们。真是好手段啊。
从前所有的感情都已经不复存在,现在每天看到邢月的脸,我都在思索着他们下一步的计划以及我下一步的行动。
而路飞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带着查到的信息联系了我。
“李恒,你的猜测是对的,那个接生的医生虽然退休了,但是我还是通过关系查到了她的信息,他有个侄儿,各方面信息都和王明符合。”
“而他的侄儿有个女朋友,他妈嫌弃女孩子是个孤儿,没钱没人脉,不让她进门,后来他们就分手了。”
“如果没猜错,那个女孩就是邢月了。“
越听我越恼,被欺骗的恨意让我不自觉的捏紧手中的杯子,我被生生地骗了十年。
路飞离开后,我并不着急走,“李先生,你给我发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我的面前很快就做了一个年轻靓丽的女人。她是王明办婚礼的新娘刘思。
在两天前,我将邢月和王明偷情的照片发给了她,约她今天见面。
“如你所见,我的老婆和你的老公是情人关系。”
“就凭一张照片?我怎么知道不是p的?”刘思搅拌着咖啡,撇了我一眼。
我笑着将李毅和我的亲子鉴定放在他的面前。
“你订婚那天应该也见到了我的儿子,他既然不是我亲生的,那会是谁亲生的呢?”
“刘小姐,相信以你的能力,能查到的比我多。”
最终刘思一言不发的离开,我知道,她一定会去调查,向她这种天之骄女,怎么会容忍有人欺骗她。
刘思的行动很快,她再次约我时,直接将李毅和王明的亲子鉴定放在了我的面前。“相信你能用得到。”
我笑着拿过来,收好。
“王明居然敢骗我!他必须要付出代价!”
“说吧李先生,你既然最开始联系我,绝对不止惊醒我这么简单,你想要什么?”
我笑了笑:“我要的很简单,我需要更多的证据,才能让邢月净身出户,可我能力有限。”
刘思上下打量着我,疑似在思考我话中的真假。“等我消息。”
这个消息一等,就等到了刘思和王明结婚的那天。
8、
我被刘思安排在不起眼的角落观礼,在我的视线内,刚好看到邢月那张隐忍的脸。
看着自己的心爱的人和别人举行婚礼,而你只能当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邢月,你心里不好受吧。
就在王明牵着刘思走进舞台中央时,全场的灯光突然灭掉。
紧接着,暧昧的声音响起,让人脸红心跳。
而后,主屏幕上出现了两个赤裸着交缠的身影,不正是王明和邢月吗?
没想到刘思送了我一个大礼,我知道刘思这种眼睛容不得沙子的人会把事情闹大,但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
但恰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我睚眦必报,怎么能容忍邢月和王明过得舒坦。
我想他们得到更多的报应,但是为了表现出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能亲自爆出他们的丑事。
“关掉,快关掉!”王明的怒吼声率先响起,紧接着就是邢月的尖叫声,现场迅速陷入混乱。
周围人议论指责的声音越来越大,在场不少两人的同事。
“就说他们俩关系不一般吧,没想到都是偷的。”
“邢月那老公之前不还参加过订婚宴吗?”
“是啊,当时说他的儿子长得像王明,他还急了,现在看来,啧啧。”
议论纷纷的人群中,不知谁推了邢月一下,她颓然地摔在地上,整个人显然已经精神崩溃,抱着脑袋摇着头。
而王明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却被看热闹的人群堵在原地。
两人像个小丑一样被人指指点点。
不理会现场的躁动,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婚礼现场,回到了家中。
这根本不够,我可不只是想让他们两人身败名裂,
我想要的可是他们的命,
在家里,我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等着邢月回来。
挺好,她也没让我等太久。
9、
在她失魂落魄的进门时,我快速上前,佯装心疼的揽着她。“老婆,你怎么了?”
邢月看着我,想在我脸上看出异样,发现我好像并不知情后,开口。。
“李恒,我辞职了!”
“怎么这么突然?”
“我不想干了!不行吗?我想休息不行吗?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下午的事情显然刺激到了邢月,她这么好面子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别人将她的丑事公之于众。
在邢月红彤彤的目光中,我点了点头,“没关系,不想上就不上了,我养的起你。”
话是这么说着,但是我知道,走投无路的邢月和王明,也快要背水一战,打起我的注意了。
果不其然,邢月害怕我出去会听说她和王明的事情,死乞白赖的要求我在家里陪她几天,我答应,将办公地点放在了家里。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面上着急,内心却十分畅快。
“老公,我觉得压力好大,我们去爬山吧!在家再待下去我要闷出病了。”
“行啊,你想爬哪座山?”我看着书,随意的问着邢月。
“就去爬灵宝峰吧!”
我抬起头,看像邢月那充满期待,实则狠心的双眼。
灵宝峰,那是一座未被开发的野山,人少地偏。
“老婆,灵宝峰没被开发,我们去爬,是不是有点危险!”
“我不管!”我话音刚落,邢月就尖叫了起来,“我就要去爬灵宝峰,我不要去人多的地方,本来我就压力大,我不想看到那么多人!”
“好好好!就灵宝峰,老婆你冷静点,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这周六!”
看来,他们对我动手的时间就是这周六了。
知道确切的时间和地点,接下来我就要准备起来了。
我将提前买好的安眠药放进了邢月每天必喝的柠檬水和李毅的牛奶里,在他们陷入沉睡时,独自一人来到灵宝峰。
看着看着四面野草丛生,人迹罕至的样子,我内心打了一个冷颤,就这个地方,我要是不提前准备,被他们给阴了一手,还真说不清我是不是意外。
在隐蔽的地方,我放了一包石灰和绳子,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给我的保障,如果我的计划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双拳难敌四手,撒了石灰跑掉也行。
我回到家时,邢月还没有醒过来,我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往日的情分早已烟消云散,目前只剩下仇恨,同时又忍不住的嘲讽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枕边人,居然是个没心的白眼狼。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我躺在邢月身边,睡了过去。
10、
周六一大早,邢月就不停的看着时间,十分焦急。
“老婆,你有事很急吗,要不我们今天不去了?”
“为什么不去,肯定要去的!”
我冷笑一下,淡定的吃着我的早饭。
就在这时,邢月的手机响了,她条件反射一样跳了起来,拉起我就要走。
“老公!我们现在就出门吧。”
我没说什么,换了鞋子准备跟着她出了门。
邢月却突然走过来抱着我。
“怎么了?”话是这么问,但是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手在我身上四处摸着,像是检查我是否带有东西。
“没事,就是觉得,有你真好老公。”
我不动声色地将她推开,现在仅仅是触碰,我都已经到了恶心的程度。
一路上,邢月都在不停的看着手机,像是确定什么,直到下了车,我警惕的看着四周,发现王明藏在树丛中时,心下了然。
她一个女人肯定没办法一个人完成计划,所以她不断地确定王明是否已经到了。
爬山的路上,一路相对无言,有的只是脚踩着树枝发出的吱呀声。
虽是野山,但还是有人会到这里挑战极限,上山路还是被走了出来。
很快爬到山顶,邢月不断地将我往悬崖边上带。
可我不为所动,她就有点着急了。
“阿月,你跟他墨迹什么,直接推下去就行了。”一旁伺机而动的王明再也忍不了了,走了出来。
我冷漠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他们显然还当我是蒙在鼓里的傻瓜。
“李恒,你肯定很爱我和儿子吧,那你为我们以后的生活去死应该是愿意的,是不是?”邢月用着比以往更加温柔地语气,可是我知道,温柔刀,刀刀要人性命。
“什么他的儿子,那是我的儿子!李恒,你不知道吧,你替我养了十年的儿子!“
王明不满邢月的语气,张狂的说道,看我的表情跟看个傻子一样。
“我知道啊!”我淡淡的说出这句话,面前的两个人显然没想到我这么淡定,都愣了,面面相觑。
11、
“我知道李毅不是我的亲儿子,我也知道你就是邢月当年的异地恋男友。”
“我更知道,你想吃绝户,结果前几天的婚礼上,你们两个苟且的视频被发出来的事情。”
“当然,你给我买保险我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看向邢月,再也没有往常的温情,取而代之的只有仇恨和怨恨。
邢月被我的眼神吓到,有些退缩,但是想到他们有两个人,而我只有一个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李恒,是你说爱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现在你去死,我们拿到保费,也算是你实现诺言了!”邢月大言不惭的说道。
“你就算知道有什么用?在这里,没有人能帮你。”王明一边说,一边拉着邢月向我靠近。“你去死吧!”
就在王明扑过来准备将我推下去的时候,我迅速掏出刚才偷摸抓的的石灰粉,向他和邢月撒了过去。
“啊!!!!”王明捂着眼睛,尖叫声响彻整个山谷。
石灰粉撒进了王明的眼睛。而邢月由于在他身后,没被撒到。
看着倒在地上的王明,我不知道他们两个的无脑到底是谁传染谁的。“我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但是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我什么都不准备呢?”
“你…..你…..“
“别你你你的了,你们的计划我全都知道,不是想拿着保费出国吗?我得帮你们一把啊!”
“什么意思?”邢月惊恐的看着我从一旁拿出绳子向她走来。
“李恒,不…不对,老公…老公我错了,你放过我,都是王明逼我的!”
“邢月!你个贱人!”王明的怒骂声夹杂着哀嚎传了过来,我不予理会,直勾勾地看着邢月。
“邢月!我这么多年真心待你,结果你把我当接盘侠,给我带绿帽,还想要我的命?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绑好后,我随手撕了她身上衣服的一块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解决好邢月邢月后,我将王明拽了起来,连日来的怒气在这一刻到达顶峰。我不知疼痛一样一拳一拳打在王明脸上。
“别…别打了….我错了….李哥..李哥…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求饶声越来越小,我收手,看着被打的蜷缩在一起的王明,心里的郁结散开了。
三下五除二将他绑好,同样堵着嘴,扔在了邢月边上。
做完这一切,我转身就要离开,只剩后面两个人呜呜呜的叫声。
我并没有直接离去,而是在上下山的必经之路上等着。
12、
没一会,三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向山顶走去。
我安心地等待着,没多久。三个男人抬了两个麻袋走下山。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邢月,王明,你们不是想出国吗?我当然要送你们一程。
拿出手机,我将之前从黑市买来用来和那三个人联系的手机卡拔了出来,掰断,扔在了杂草里。心情愉悦的下山。
具体他们两个人会被送到哪里去我也不知道,
据说婚礼当天,王明的妈妈指着刘思的鼻子骂,甚至还想对邢月拳打脚踢,却一个没注意被拥挤的人群推倒,
脑袋磕在了地上,送到医院时没救过来而他们两人第二天就已经被开除了。这对我来说也算是个好消息。
即使王明和邢月就这么消失了,也不会再有人去寻找他们。
回到家,我亲自领着李毅来到了孤儿院。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的李毅哭着喊着要找邢月和王明。
“我悉心教养你十年,都比不过你亲爹给你画的两个饼,果然老鼠的孩子会打洞,白眼狼终究是白眼狼,养不熟。”说完,我不再理会李毅,将他交给校长后,转身要离开。
李毅的声音哭的更大了。
“别哭了!你那亲爹亲妈干出那种丑事,给你养父带了十年绿帽,他没给你扔了,而是送来我们这,已经仁至义尽了。”校长的话主打一个反向安慰,李毅嚎的更厉害了,不停的喊着爸爸妈妈。
“你那亲爹亲妈的事情被爆出来,人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还管得了你?”身后的话音越来越远,李毅的哭声也越来越小。
连日来的精神高度紧张,让我到家倒头就睡。
领导都亲自给我发信息,安慰我,让我好好休息几天,调整好再去上班。
当我的一切回归正轨时,孤儿院打来了电话。“李先生…..李毅他……”
“怎么了?”
“李毅偷偷跑出去,被人拐走了。”
“什么?那你们报警了吗?”
“报了,但是我们发现他偷跑的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警察目前为止也没找到人。”
“哎……我也发动我周边的朋友寻找一下。”我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
“李先生,以德报怨,你真是个好人。”
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的我,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打开手机,点开一条只有四个字的短信“事情办妥。”
我不紧不慢的将短信删掉,继续进行我的工作。
13、
我从没想过会再次见到邢月,当我在路边等着客户的车时,一个头发跟杂草一样,衣衫褴褛的乞丐在我的斜前方,她正在吃垃圾桶里的食物。
看着她的背影,几乎一瞬间,我就确定她是邢月。
而她这时也转过身像我走来,我下意识想要躲起来,却发现她跟不认识我一样,神情呆滞的走了过去。
“哎,听说这个乞丐是国家打击缅国犯罪时被救出来的人,被救时她双眼的眼角膜都被摘了,各个器官也少了几个,整个人已经疯了。”
“哎,听起来还真是可怜。”
“也不一定可怜啊,说不定她当时是为了钱去那里,结果被迫害了呢?”
“也是。”
身旁讨论的两个人越走越远,我收回在邢月身上的目光。
为了钱?好像确实是这样。
我呼了口气,上了客户的车。
几天后,一条新闻发布,在城外的老河边,发现了一具乞丐女尸,经检查,她生前受过毒打以及凌辱。
而掉进河里,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