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崽相亲偶遇医生前夫,他冷脸掏出亲子鉴定:你当我是摆设?
更新时间:2025-03-29 10:49 浏览量:2
【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请理性阅读,切勿对号入座】
六年前,我的爱情和家庭都一塌糊涂。
在我快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个生命悄然降临。
带球跑六年后,我带儿子去医院,主治医生却是...他爸...
我急忙把他往后藏,前夫却红眼:生了我的孩子,却不给我名分
1
我连夜收拾行李,天一亮就带着五岁的儿子回了家。
那个七年来不曾踏足的地方。
变得很陌生,在记忆里却又无比熟悉的地方。
她看见我时,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姨说她右腿骨折,不过医生已经做了接骨手术。
“你回来做什么?老娘还没死!”
一开口,便是如此的中气十足。我不由怀疑大姨说的那句“很严重,必须有专人贴身照顾”的话的真实性了。
七年前,我们闹得很不愉快,她说她没有我这个女儿,我也回敬她我宁愿自己是个孤儿。
父亲死后,我已经没有了爱我的人,又与孤儿何差?
我没有说话,牵着身后的儿子上前。
“乐乐,喊外婆。”
“外婆好。”
乐乐很乖,虽然他并不喜欢上医院,病床上那个神情扭曲的妇人看起来也并不友善,但他还是乖巧地打了招呼。
不过母亲则没有那么善解人意了。
她似乎得了失语病,错愕的视线从乐乐的身上移开后,死死地瞪着我。
过了很久,才哑着嗓子开口问道:“你结婚了?”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
“恬不知耻!”
我就知道,她嘴里不可能对我有好话。
未婚先孕,在她眼中,更是罪不可赦。
所以,即使我当初有多么的无助和绝望,我也从未想过要回来,或者期盼她的一点点帮助。
在她下一句骂出口时,我将乐乐护在怀里,伸手盖住了他的耳朵。
母亲向来语出惊人,自小,我便深受其荼毒,我不想我的儿子,也遭受这些不堪的言语。
他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将他带到了这个世界。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母亲见状,竟然闭上了嘴,偃旗息鼓了。
2
大姨到来的时候,我刚将乐乐哄睡。
母亲住的是集体病房,条件有限,我只能将乐乐安置在一张简易的躺椅上。
幸好他适应能力很强,不哭不闹,很快就睡着了。
“小安,你,你让大姨怎么说你好啊。”
大姨看见了我身边的乐乐,我想,她已经从母亲的口中得知,这个孩子,是我的儿子,以及,我未婚生子的事情。
“大姨,你坐。”
我起身拉了一旁的一张椅子,招呼大姨。
得亏这会病房里没有其他病人,要不然可能连多余的一张椅子都没有。
不过大姨也没有坐,她走到了乐乐身边,怜爱地看着在睡梦中的孩子。
“这孩子长得真好。”
大姨伸手想摸一摸孩子的脸,但顿了顿又缩了回去,转头看着我说:
“你妈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今晚我守着她,你带孩子回家睡吧。”
我欲言又止。
“天气这么冷,孩子身体底子薄,怎么能在医院里过夜?听大姨的,赶紧和孩子回家去。”
大姨看出我的犹豫,但也不给我机会反驳。
回来前,乐乐就有些咳嗽,天寒地冻的夜晚,我也不是没有担心过他的病情会加重。
“那大姨,今晚辛苦你了。”
我弯腰抱起乐乐,在大姨的目送下,走出了医院。
3
拿出大姨给的钥匙打开了家门,灯亮起的那一刻,眼前还是我七年前离开时的摆设。
只是,要陈旧了一些,不过,都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
母亲有很重的洁癖,必须保证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要一尘不染,搞得我那些上家里来玩的同学来过一次就再也不敢来第二次了。
我抱着还在睡梦中的乐乐走进了我以前住的房间,仍旧是七年前的样子,就连床上的被单也是。
平平整整的,铺在那张许久没有主人的床上。
“妈妈。”
将乐乐放入床上的时候,他突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喊着我。
“妈妈,这是哪里呀?”
他睁着圆碌碌的懵懂的眼睛望着我,我顿了顿,“这里,是外婆家。”
“乖,快睡吧。”
我伸手在他身上轻轻地打起拍子,很快,耳边传来他轻柔的有节奏的呼吸声。
一大早跟着我起身,跋涉千里,他才那么小的一只,肯定是累坏了。可是一路上,他都不曾跟我闹过半分别扭。
懂事得,让我的心泛疼。
4
第二日天一亮,我就起了个大早,将家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遥远的记忆里,母亲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即使明明家里一点都不脏,甚至十分干净。
但每日清晨,她总要拿起打扫工具,里里外外一番后,才肯罢休。
她住院了几天,家里的卫生便搁置了几天,她一定会受不了的。
八点多时,我将乐乐喊了起来,吃过早餐后便前往医院。
母亲今天出院,我需要早点去医院给她办理退院手续。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十八线小城里,遇见那个已经六年未见的男人。
而看到我的周聿,也十分惊讶,同时,还有些不自然。
毕竟自六年前那件事后,我们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其实发生那件事后,周聿来找过我几次。只是每次都被我强硬地推开,次数多了,他便再也没来了。
六年后再见,我的身边多了一个小尾巴,而他似乎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惹人注目。
六年前,我便是这样沦陷的。
“乔安,你还好吗?”
周聿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磁性,拦住了我想要视而不见的脚步。
躲不过,我只能让自己身披盔甲迎面而上。
“我很好。”
我右手牵着乐乐,不敢用力,左手藏在袖子里,暗暗握紧。
我怕,怕自己管理不好表情,在他面前露了蛛丝马迹。
毕竟乐乐,长得那么像他。
幸好,他只是打量了乐乐几眼,就被一旁走来的护士叫走了。
他身上披着白大褂,毫无疑问,他是这里的医生。
5
看见我进来,母亲还在喝粥的手停顿了一下。
我也没理她,看向一旁有些疲惫的大姨:“大姨,退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
大姨站在床边,看看我,又瞧了瞧母亲。
“好,好,咱们这就出院。”
从医院里出来,我都没有再看见周聿。
大姨见我几次回头,疑惑地问:“小安,是有什么落下了吗?”
我回过神,摇了摇头。
然后,听见母亲的一声轻嗤。
想必大姨也听见了,她瞪了一眼母亲,然后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臂。
不管我和母亲的关系多么的恶劣,大姨对我,始终怜惜和包容。
即使七年前我离家出走,大姨也只是劝我有空就回家,对我和她妹妹之间的怨恨和互相伤害只字不谈。
到家后,大姨将轮椅里的母亲抱上了床,然后走到客厅与我交待了一番后才离开。
距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我望了眼那扇虚掩的房门,然后招呼乐乐:“乐乐,要和妈妈去买菜吗?”
“好啊好啊!去逛街囖~”
小孩子的快乐总是那么简单,和容易满足。
在菜市场里,我挑了几样对骨头恢复有益的食材,然后牵着止不住快乐的乐乐往家走着。
菜市场离家不远,时间尚早,我们一大一小漫步走回去。
只是没想到,在小区门口,竟然又撞见了周聿。
他,好像也是这个小区的住户。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在和小区里的保安大叔说着话。
我拉着乐乐,隔着几米的距离没有上前。
他们似乎在谈论,家里老人有高血压要如何预防的事情。
不一会儿,保安大叔笑着握了握周聿的手,好像在言谢。
我松了口气,在等他离开。
却不想周聿突然转头看了过来。
6
“我帮你。”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手中的袋子悉数被他拎了过去,等我反应过来时,他甚至走到了乐乐的身边,朝乐乐伸出手:“小朋友,要叔叔一起牵你吗?”
没想到,平日里那么怕生的乐乐,竟然将手递了出去。
“乐乐!”
我情急地喊了一声,乐乐马上看向我,看见我脸上的严肃后,有些不解,有些委屈,但还是将小手缩了回去。
望见那张迅速瘪下去的小脸,我的心脏狠狠地一抽。
我知道,乐乐多么渴望有自己的爸爸,毕竟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有自己的爸爸。
可是,我却永远都无法为他实现这个愿望了。
我只能倾其一生,补偿他缺失的父爱。
可是他还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啊,即便他不说,他所有的肢体语言,都还是会渴望,想去靠近。
“周医生,这是您太太和儿子吗?”
一直站在不远处打量着我们的保安大叔突然走了近来。
我七年没有回来,小区门口的保安大叔也已不是我离开时的那位,眼前的这位保安大叔很明显不认得我。
“不是!”
“还不是。”
我连忙矢口否认,但周聿是什么意思?
还不是?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这模凌两可的答话,会给我带来怎样的闲言碎语?
一把抱起乐乐,然后扯过周聿手上的袋子,我懒得再去看保安大叔眼里的探究,快步走进了小区。
7
母亲虽然与我关系紧张,但和她的小外孙,还是挺投缘的。
等我从厨房里出来,发现乐乐不在客厅,循着声音找去,看到了一老一小玩闹的画面。
应该有很多很多年,没有看见过母亲脸上的笑容了。
似乎久远到,自我懂事起吧。
从小,母亲就对我非常严格,但凡我有一点不遵从她的标准,她就会破口大骂。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婚姻的不幸,所以她将对父亲所有的不满都迁怒到了我的身上。
幸好,父亲对我很好,好到我提什么要求,他都一定会满足我的那种。
所以在七年前,当母亲拒绝给患癌的父亲支付医疗费用断了他唯一的一线生机时,我就决绝地斩断了和她之间的联系。
“妈妈!”
乐乐率先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我,他丢下手中的玩具,开心地冲我跑来。
他丢下的那只毛绒公仔,怎么有点眼熟?
我还来不及细想,乐乐就挂在了我的身上。
“妈妈,我好饿呀。可以吃饭了吗?”
“当然,妈妈都把饭做好了。”
我将身上的乐乐放了下来,然后走到床前,一言不发地将母亲从床上抱了起来。
而母亲,身子僵硬着,也一言不发,仍由着我将她从床上抱起。
只是,母亲身上的重量,还是令我吃了一惊。
印象中,母亲并不属于瘦的人,但是如今手中的重量,却能让我很轻易地抱起。
“傻愣着干什么,乐乐不是饿了吗?”
晃神间,母亲尖锐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
母亲,还是原来的那个母亲。
8
半夜里,乐乐突然发起高烧。
我急忙起身给他穿好衣服,然后抱起他准备去医院。
“出什么事?”
路过母亲房间时,她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
我来不及多想,匆匆丢下一句:“乐乐发烧了,我现在带他去医院”就开门离去。
小城的深夜里并不好打车,我抱着乐乐站在寒风中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迎来了一辆车。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过于糟糕的原因,医院的急诊室人满为患。
我抱着乐乐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等了整整半个小时,才打上了针水。
因为没有多余的病床,我只能抱着乐乐继续坐在走廊上。
抬起头看了眼悬挂在头上的吊瓶,望着那清透的药水一点一点地注入乐乐的身体里,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疲惫惊惶的心,才算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乔安?”
越是避之惟恐的人,越是躲不掉。
说的,或许就是我和周聿吧。
周聿将他的休息室腾给了乐乐,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将乐乐放到床上,我的眼睛突然有些涩涩地疼。
“别担心,有我在。”
周聿突然转头,看着我的眼睛,安慰道。
我偏了偏脑袋,说了声“谢谢”。
9
第二天一早,我便接到了大姨的电话。
我看了眼还在熟睡的乐乐,拿起手机走出了周聿的休息室。
“小安,孩子怎么样了?你妈一大早给我打电话,说孩子发烧上医院了。”
大姨焦灼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我眼底一热,咬了咬唇,平静地说:“大姨,乐乐没事了。”
打了一夜的针水,乐乐已经退烧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清晰地听见大姨松了口气,又听见她继续问道:“那今天能出院吗?要不行我给你们煮点吃的拿过去。”
我想了想,对大姨说:“乐乐最近咳嗽有点厉害,我想再给他做个详细检查,可能还没那么快能回去。”
“那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大姨现在过去?”
大姨始终还是放心不下。
“大姨,我一个人可以的。”顿了顿,我继续和大姨说道:“我妈一个人在家,能麻烦大姨你今天过去照看一下吗?”
“当然没问题,你这孩子,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妈可是我亲妹妹!咋总是这么跟大姨见外呢!”
大姨似乎有些生气,对面的声音都大了一些。
我知道的,大姨。
只是我总是学不会理所当然地去依靠一个人。
挂断了电话后,我往周聿的休息室走回去。
看着微微敞开的房门,我怔了怔。走近一看,里面一大一小,气氛说不出来的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