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婚3周年,有孕闺蜜给我送了份大礼,亲子鉴定单,逼宫 下
更新时间:2025-02-22 03:00 浏览量:3
文|云水谣
说明:头条首发,内容纯属虚构,不要对号入座~感恩师傅一路鼓励~
结婚3年了,
今天是结婚纪念日。
有孕闺蜜突然造访给我送了份大礼。
看着白纸黑字。
我老公有后了。#小说#
4
第二天,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下一秒季风凌推门而入,面若寒霜。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还有些沙哑,看了眼手机,问他哪天有时间去民政局。
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面色更阴沉了些。
“别开玩笑了,离婚?你离了我还能去哪?”
“我没开玩笑。”
我直视他的眼睛。
“你不是喜欢夏晚晴吗,跟我离婚去找她吧。”
他的脸瞬间涨红,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
他低头看了一眼屏幕,眉头紧锁,犹豫片刻后还是转身走出了房间。
房门没关紧,我听见他接起电话,声音温柔得刺耳:“别急,我马上过来。”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他匆匆离开的脚步声,房门被重重关上,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我转头看向窗外,光线透过浅色窗帘渗进来,像是给房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我忽然懂了,这三年的婚姻,在季风凌眼里也许就像一锅熬了很久的玉米排骨汤。
起初香气扑鼻,温暖入心,可时间久了,汤渐渐凉了,味道也淡了,玉米的甜、排骨的鲜,都被熬成了寡淡的余味。
而我,终于在这锅凉透的汤里,尝到了尽头。
2小时后,手机一震。
好友申请跳了出来,备注是夏晚晴。
我挑了挑眉,通过了。
『屿光,现在来呦~』
屿光是我大学时和夏晚晴常去的咖啡馆。
可她不是应该和季风凌在医院吗?怎么会突然找我?
但想到手镯还在她手里,我还是决定赴约。
5
“焦糖玛奇朵,我记得你只喝这个吧?”
夏晚晴把咖啡往我这边推了推。
她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裙,小腹微微隆起,冲着我笑,没掩饰眼中的讥讽。
“不喝吗?我又不会给你下毒,真是的。”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冷静而淡漠。
“你看你,总是这么高傲。”
她突然重重扔下汤匙,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做什么都好像得心应手的样子,不就是因为有钱吗?我最讨厌你这样了。”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咖啡杯,用力到有些发白,眼中的讥讽逐渐被愤怒取代。
“大学的时候你就这样,装作一副救世主的样子,施舍我一点化妆品,请我喝几杯咖啡就了不起了吗!我就该对你感恩戴德吗!我又不是一条狗!”
“凭什么我被男的骗了就要被挂上表白墙骂的那么难听!你都有季风凌了还有人前仆后继找你表白?嗯?说是跟我逛街其实就是想炫耀你男朋友吧?”
一根手指猛地指向我,指甲几乎要戳到我的脸上,语气中满是不甘。
“我今天就是要告诉你,我早就受够了,这次我赢了,季风凌是我的!!我的!!”
她的语气越来越激动,引来了旁边几桌客人的侧目。
我没有被她的情绪影响,只是微微抬眸。
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只属于我的金镯上。
“还给我。”
她又笑了,手指划过小腹,眼神里充斥着怨恨,和胜利的喜悦。
“记得你说这个手镯代表无病无灾,平安喜乐呀......”
“你凭什么呀,现在这是我肚子里的宝宝的了哦。”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备注是刺眼的“老公”。
她迅速换了一副面孔,语气轻柔。
“老公,你拿完检查报告了呀?”
“我跟棠眠在咖啡馆呢,北巷这家。”
“好,那你开车小心哦~”
她挂断电话,胜券在握地看着我。
季风凌很快就进了咖啡馆,额头还渗着细密的汗珠,显然是匆忙赶来的。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晚晴怀孕了,你还找她麻烦?”
饶是早有准备,听到这话我的心还是猛得一颤。
季风凌目光谴责,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搂着她就要走。
“手镯,摘下来还给我。”
我没有理会这个曾经深爱了五年,现在却仿佛仇人的男人,只是冷静地对一旁的夏晚晴说。
她瑟缩了一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往季风凌怀里又凑了凑。
季风凌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冷冷扫了我一眼,掏出一张卡甩到桌上。
“时棠眠,你现在怎么这么物质了?不就是一个手镯?想要你就拿这张卡再去专柜买三个。”
他的语气里满是讥讽和不耐,仿佛在打发一个无理取闹的叫花子。
我不敢相信自己以前爱上的竟是这样一个人,没说话。
只是从包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还有一支笔,轻轻推到桌子另一端。
“签字吧。”
声音平静却坚定。
季风凌愣住了,不可置信地捏起那张纸。
目光在协议和我之间来回游移,指着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好,好,你最好别后悔!”
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愤怒地写上自己的名字。
最后瞪了我一眼,牵着夏晚晴的手扬长而去。
还没忘记揣起桌子上的卡。
我静静喝完了咖啡才离开,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
诺大一个城市,好像没有我该去的地方了。
手机响了,我不耐地瞥了一眼,却在看到屏幕的瞬间陡然停下了脚步。
是妈妈。
而我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跟家里联系过了。
6
我催了出租车司机两次能不能开得再快一点,刚停稳就出了车门,差点忘记拿包。
顾不上跟爸妈这么久没见的扭捏,直接冲进了病房。
浓重的消毒水味儿扑面而来,病床上的爸爸见我进来的一刹那,眼睛睁得很大,很快又瞥过头去不愿看我。
妈妈站在旁边,愣了两秒,随即眼泪夺眶而出,快步过来紧紧抱住我,不住地叫着囡囡。
三年的委屈,愧疚和思念一齐冲上了眼眶,在熟悉的怀抱里我再也忍不住。
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我哽咽着,断断续续地道歉,说我好想你们,我哪儿也不去了。
又小心翼翼地说我离婚了,妈妈像小时候一样疼爱地摸我的头,轻轻地笑,夸我真勇敢。
她转过头去让爸爸别装了,在家里念叨了三年季风凌不是好小子啊我闺女受委屈了,真见面倒是严肃上了。
爸爸一听,愤愤扭过头来说谁担心她了,都是自己的选择!却眼眶通红,看起来毫无说服力。
我破涕为笑,走过去给他捏肩。
我们聊了许多,我只是把季风凌出轨的事挑了一部分平淡地讲了出来,爸爸就“嘿”的一声挣扎着要从病床上下来。
说这就去砍了那个小子给我报仇,当年就看着贼眉鼠眼的,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我又试探地问了爸妈当年有没有甩他一百万让他滚蛋的事,爸爸听完默默闭上了眼,让妈妈把水果刀拿过来他现在就出发。
妈妈连忙按住他,疑惑的对我说如果真有这回事的话,直接让他滚蛋就好了啊,为什么要甩一百万奖励他?
我笑得喘不过来气,握住爸爸的手扑进妈妈的怀里,说别管季风凌了,你们下次别因为骨折住院了,急死我了。
额头被妈妈轻轻敲了一下,说你赶紧去管公司吧,没有你继承家业,爸妈晚退休了三年,我们也急死啦。
7
我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爸妈只用了两天把公司事项简单交接给我,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出国享受这晚了三年的假期了。
虽说我从小耳濡目染,工作大体上都清楚,但毕竟是好久没接触了,婚后也没留意市场现状,这一整桌的文件还是让我头疼的紧。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敲了两声,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经典款式的西装,眉眼间透着几分清冷,步伐稳健而从容。
“您好,我是沈珏,董事长安排的秘书,负责协助您处理公司事务。”他的语气温和又不失恭敬。
我抬头打量了他几眼,心想爸妈考虑的还是很周全的,点了点头:“辛苦了,正好我有些文件需要梳理。”
他没有多言,径直走到我身旁,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我手中的那份合同上:
“这是最近沈家与我们竞标的地皮项目,他们的出价比我们高出5%,但资金链似乎有些紧张。如果我们能联合其他竞标方施压,或许可以扭转局面。”
我侧耳细听。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他陪我逐一分析,从市场趋势到竞争对手的动态,无一不细致入微,桌上的文件很快就解决了大半。
“今天多亏你了,我一个人还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时候。”
我发自内心地感谢道。
“分内之事,时总早点休息。”
沈珏礼貌地轻点了点头,转身朝门口走去。
却在手触到门把时顿了顿,像是犹豫了一瞬,随后又回过头来,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为了方便后续的工作沟通,能麻烦您加一下我的联系方式吗?”
我欣然应下,低头查看手机,完全没注意到他耳尖那抹悄然蔓延的红晕。
我当晚回了趟家,不对,是季风凌家。
我不打算要这套房子,当初家具都是按季风凌喜欢的买的,这三年我住得其实一点都不舒服。
所以想尽快收拾东西搬到爸妈早就给我购置好的五百多平的别墅里。
客厅的灯亮着。
倒也不奇怪,季风凌以前一周都不见得回一次家就是为了见不到我,现在我走了,他自然没什么顾虑。
我用手半捂着眼睛,生怕撞见小情侣颠鸾倒凤的场景,又突然想起夏晚晴怀孕了,这才把手放下。
走了两步却看见季风凌孤身坐在沙发上,手里紧紧攥着什么东西,神情竟透着一丝落寞。
见我走近,他抬起头,眼眶微微发红,欲言又止地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只是将手里的金镯递了过来。
我发现他这个人真是挺难理解的——这本就是我的东西,还给我,他有什么好心疼的?
“谢谢啊,倒是省的我去公安局报案了”
我礼貌地笑了笑,语气疏离。
随即去卧室随手拿了几件喜欢的衣服,准备离开。
“棠眠,我其实......”
他猛的站起来叫住我,声音沙哑。
我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语气平静而冷淡:
“有什么事请找我的律师吧。婚内财产分配我不会占你便宜,改天把字签了就行。”
说完,我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
8
公司状况越来越稳定,甚至有上升趋势。
本来还担心会搞砸,我趴到办公桌上松了口气。
爸妈回来待了不到一天,欣慰地看到一切井井有条,又连夜坐上了去马尔代夫的飞机。
倒是季风凌现在晚上该睡不着觉了。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他的公司能发展起来,完全是爸妈怕我过得不好,一直在暗中帮他铺路——送资源、搭人脉。
恨不得直接把钱打包加急送到他公司前台。
现在好了,没了这些助力,他的公司可以说是每况愈下。
用我爸的话来说,就季风凌这个经商头脑,没他们的帮助别说当总裁了,哪个公司收他做员工都是瞎了眼。
其实也合理,大学时季风凌就一副文青男的样子,偶尔写写酸诗,打打游戏。
毕业报了个“七天教你成功创业”的线上培训班,一出卧室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地拉着我的手,跟我说要创业。
想到我这三年还真任他在外白手起家办公司,自己却乖乖当起家庭主妇,突然郁闷起来,恨不得回去把自己扇醒。
“时总,今晚八点半招标会,我在楼下接您。”
是沈珏发来的消息。
我回了一句好的,心里不禁感叹他的工作效率简直高的让人叹为观止,就是人有点内向,不太爱说话。
9
到楼下的时候,我才发现下雨了,雨点不大,但薄薄的礼服被风吹着还是有些发凉。
沈珏快速下车,手里撑着一把黑伞,又踌躇了一下,脱下身上的西服轻轻披在我肩上。
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
他避开我的视线,侧身替我拉开车门。
“沈秘书,看来我家工资待遇很不错嘛,这西服做工比我爸的还精致。”
我摸了摸西服,忍不住打趣道。
“啊......嗯,还不错。”
我笑着往后一靠,故意逗他:
“高点才配得上你的业务能力,下个月还给你涨工资!”
他没接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什么,从座椅缝隙里往前探头:
“对了,今天最大竞争对手是沈家对吧?出价比我们高5%?”
沈珏沉默了一会儿,说沈家退标了。
退标了?
我皱了皱眉,这么好的地皮居然拱手让人,但也没多想,也许是前阵子的施压奏效了吧。
一进会展中心,就有一群老板围了上来,脸上堆着笑,嘴里说着“时总年轻有为”“以后多多合作”之类的客套话。
沈珏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大部分敬酒,偶尔接过酒杯,说这杯他替我喝。
我专注于聊合作,完全没注意到那些老板和沈珏喝完酒后,看我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敬意。
由于沈家退标,后面的流程都进行的异常顺利,没有有力竞争对手,时家轻松拿下这块地皮。
我微笑着与合作伙伴点头致意,正准备离开会场,突然——
“扑通!”
一声闷响,人群中冲出一个身影,在我面前直直地跪下。
是季风凌。
他的头发凌乱不堪,显然没有打理,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嘴唇不正常得颤抖着。
“棠眠,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都是我鬼迷心窍,其实我最爱的人只有你!你回来好不好?我发誓,一辈子对你好,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他说着,突然抬起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周围的人纷纷停下脚步,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啪!啪!”
他又接连扇了自己几下,脸颊迅速红肿起来,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显得狼狈不堪。
眼前的场景和当初他在商场求我原谅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同样的姿势,现在却只剩下无奈和一丝讽刺。
沈珏迅速挡在我面前,季风凌愣住了。
抬头看向沈珏,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沈,沈总......”
下一秒,他突然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磕起头来,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哀求着“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吧沈总!”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人群中又冲出一个女子。
她浑身凌乱,肚子高高隆起,脸上带着一股近乎癫狂的神情。
我细看了两眼,才认出是夏晚晴。
她一把薅住季风凌的头发,嘴里神经兮兮地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只能听见“我赢了,我赢了......我一定会赢的......”
季风凌猛的站起来,反手狠狠扇了夏晚晴一巴掌,吼着说她就是个疯子!都是这个婊-子勾引他,害得他失去一切!
夏晚晴被打得踉跄几步,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下身迅速涌出一大摊血。
人群瞬间发出一阵惊呼,大家都慌乱地向后退。
我还算冷静地拨打了120,手指微微颤抖。
沈珏一把拉住我的手,带着我离开会场,手掌温热而有力。
10
我上车后,长长吐出一口气,侧头看他,轻笑道:
“我应该叫你沈秘书......还是沈总?”
沈珏的耳朵瞬间染上一层绯红,低着头不敢看我,声音带着几分慌乱和愧疚,说对不起,他不该骗我。
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座椅边缘,声音有些发涩:
“其实……我从高中开始就受你父母的资助。后来成绩还算不错,毕业后选择了创业。沈家是我一手做起来的。这次来帮你处理文件,也是和你父母商量过的……”
“以秘书的身份?”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几分戏谑。
向来沉稳内敛的沈秘书今天显得格外局促,看起来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我轻笑了一声,转而问道:
“那今天季风凌和夏晚晴的事呢?”
他闻言,立刻抬起头,语气急切地解释:
“这跟我没关系!我只是……顺水推舟,用沈家的名义施了点压,让他破产得更彻底一些而已……”
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又心虚地别开了视线,手指不安地敲了敲方向盘
我皱了皱眉,半开玩笑地说:
“那你看了梅家这么多文件,什么机密都知道了,改天把梅家卖了怎么办?”
他顿时如临大敌,语气急切而诚恳:
“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说完,他似乎还怕我不信,迅速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合同递到我面前。
“只要你签了,沈家随时可以成为梅家的子公司,其他工作我都安排好了。”
我心中的疑惑更深,忍不住问道:
“你对梅家这么好,图什么?”
他却只是低垂着眼,语气坚定而认真:
“是为了报恩。梅家的资助改变了我的一生,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我没有再追问,任由他开车送我回家。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我靠在座椅上,心中却泛起一丝淡淡的释然。
反正时间还长。
笼中鸟已自由。
未来,只会越过越好。
沈珏番外:
时棠眠从来不知道她有多耀眼。
当她高中作为学生代表上台演讲的时候,她身上像泛着光,所有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时家的女儿。
他们一家人倒确实很像。
时家父母第一次见到我时,我正蹲在校门口摆摊卖些小玩意儿,一分钱都没挣着。
只有他们停下脚步,仔细询问我的情况,毫不犹豫地决定资助我继续读书。
时父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这孩子有商业头脑,将来一定大有作为。”
时母则温柔地递给我一个热腾腾的包子,说平时缺什么只管跟她讲。
时棠眠也一样。
她聪明,勇敢,同学被勒索时,她略施巧计把人引去了派出所门口,被警方当作优秀案例在学校宣传。
我也见过她蹲在校门口等车,怀里揣着两只脏兮兮的小三花,自言自语说这就带它们回家。
高中三年,我没跟时棠眠讲过一句话,却在看到时母的朋友圈后,报考了和她同一所学校。
她还是那么好。
跟一个被孤立的女生成了好朋友,没过多久还谈起了恋爱。
俊男靓女,在学校里也是一段佳话。
可那个女生有点怪。
我偶然在宿舍楼下看到她和季风凌两人挥手告别后,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那眼神熟悉得我心头一颤——让我想起小时候饿得发慌,站在包子铺前,看着别人大口啃着肉馅儿的场景。
我后来下意识会多留意她几眼,可后来她再也没有流露出那样的神情,我只好当看错了。
毕业后,听说棠眠结婚了,还跟时父时母大吵一架,再也没回来。
而我选择创业,没想别的,只是觉得站的更高一点,再高一点,或许就能再遇见她。
到那时,我一定要鼓起勇气,和她打个招呼。
听说时父出了车祸,还好只是骨折,我立刻放下所有工作赶去了医院。
却没想到在门口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她瘦了,我意识到不是在做梦。
心脏真的要跳出来了。
我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的站在那,直到看她从医院离开,我才走进时父的病房。
时母跟我说了所有。
我听着,指甲几乎要扎进肉里,强撑着安慰了几句。
又装作不经意地说棠眠刚回来,我可以去帮忙处理点事务。
我做了很多心理准备,可推开办公室门的那一刻,我还是没敢自然地打出招呼,慌乱之下居然说自己是时母安排的秘书。
离开的时候问她要了联系方式,心里像在打鼓,我暗暗想这一定是我目前做过最勇敢的事。
她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我也在。
我躲在暗处,生怕季风凌会对她做什么。
直到看她平安下楼,手里拿着那个本该属于她的金镯,我才松了一口气,悄然离开。
季风凌的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我早就把他所有的可能性砸了个稀烂,连一点翻身的余地都没留。
今天带她从会场离开时,我牵了她的手。
她的手很凉,像一块冰。我忍不住想,还好当时鼓起勇气把西服披在她身上,不然她穿着那么薄的礼服,一定会更冷。
直到上车她问我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掉马了。
她没追问,但我打算明天把一切都告诉她。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她谈一场一辈子的恋爱,不结婚,她本就是自由的鸟。
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她开心,我怎么样都成。
哦对,公司刚有起色时,我就去打了一对金耳坠。
大师不出关,我便去庙里待了八个月,每日与大师静坐祈福。
耳坠开了光,跟棠眠那个金手镯很配。
那个手镯意味着:无病无灾,平安喜乐。
那这对耳坠就祝她:
无忧无虑,顺遂安康。
(故事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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