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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春天,都在预演那场复活

更新时间:2025-03-12 10:48  浏览量:1

动画片《美女与野兽》中,当王子被爱唤醒,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死去的会活过来,你相信吗?

拂堤杨柳披上稚嫩的绿色,冬日的死寂重新变得生机勃勃。

枯木逢春,复活的预演。——死亡是结束吗?不,还有复活。

每个春天,都是复活的预演。

春天,调集所有的花朵和绿叶,还有所有的小鸟和蝴蝶,将这真理一遍遍地诉说。

是的,一定有复活。

若没有复活,若永恒不是今生的一亿倍,那今生的苦难都是白费——

有人荒废了一生,耋耄之年灵魂方才苏醒……

有人被惊吓,余生一直都活在恐惧中……

有人被污蔑,背着黑锅一生忍辱负重……

有人生来残疾,与病痛相伴一生……

有人身体和精神遭到重创,得了无法医治的疾病……

有人付出一切却收获了一颗千疮百孔的心灵……

还有许多的意外,夺走许多年轻的生命……

……

……

如果我们足够真诚,我们必须承认:有许多事情其实十分荒谬,人生有时令人费解。就像《书中之书》中睿智的所罗门说的:我见日光之下,快跑的未必能赢,力战的未必得胜,智慧的未必得粮食,明哲的未必得资财,灵巧的未必得喜悦;所临到众人的,是在乎当时的机会。

那我们应该游戏人生吗?或者麻木不仁,得过且过,尽情享受现在吗?

不,这看似荒谬的一切都应该催逼我们醒悟:我们是人间过客,十分短暂,就像一段或长或短的旅程,之后肯定有永恒的生命!

不信复活,不信永恒,就没有对付人生困境的力量和勇气。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中,男主角罗佳受流行的有毒思潮影响,认定造福他人的最佳方法就是除掉那些“社会的蛀虫”——比如放高利贷牟取暴利的老太婆;他又受到“超人哲学”的蛊惑,视拿破仑为英雄,认定自己是超越一般道德律法约束的“不凡之人”。

在这弥天大谎的欺骗下,他被黑暗的势力一路裹挟,最终以“为民除害”的名义,杀死了那个老太婆;为了掩人耳目,他又杀死了刚好推门而入的丽扎韦塔——老太婆的妹妹。之后,罗佳陷入了无底的黑暗和无尽的惶恐中:无辜而善良的丽扎维塔怎么办?我自己又如何洗刷掉这罪恶的良心?

走投无路的罗佳,找到被贫困压垮的索尼娅。索尼娅为罗佳读了一段《书中之书》的故事:死了四天的拉撒路从坟墓中走出来……

是的,还有复活。

丽扎维塔是跟随生命之主的人,她会复活。

之后,索尼娅以无比的勇气陪伴罗佳到西伯利亚流放了八年,在那里,罗佳的灵魂也渐渐地复苏,他接受了生命之主赐予的赦免,他看到“亚伯拉罕牧放群羊的时代仿佛还没有过去”……

罗佳曾跪在索尼娅面前,为整个人类的苦难哭嚎。日光之下有什么可以赎回丽扎维塔的生命?有什么可以抵消罗佳和索尼娅被罪恶蹂躏的人生,有什么可以补偿他们颠沛流离的青春?

比起苦难的沉重,眼睛可见的任何补偿都显得杯水车薪,微不足道,都无法安慰受伤哭泣的灵魂……

何况,有时在世上根本得不到任何补偿。

所以,我们必须相信生命之主那掷地有声的宣告:跟随我的,就有永远的生命。

是的,今生,对许多人来说是场巨大的悲剧。但是,没有什么悲剧是大到一场彻底的复活不能彻底反转的——生命之主为跟随他的人预备了永远的福乐!

那信这真理的人,他们活出了何等潇洒的今生!

初代教父特土良,常静静地观看蚊子叮咬自己,别人不解,他说:我有永恒可以报偿今生所有的苦难,而它只有可怜的现在。

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波兰作家显克维奇的小说《你往何处去》复原了一段动人的故事:

一世纪的罗马,暴君尼禄为了推脱自己“火烧罗马”的罪行,极力嫁祸逼迫跟随主的人。许多人在使徒彼得面前哭诉:我的独生儿子被扔进斗兽场咬死了,我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儿已被刽子手玷污……

彼得沉思后,用颤抖但激昂的声音安慰他们说:

亲爱的人们啊,摆在你们面前的,不是死亡而是生活;不是痛苦,而是无限的欢乐;不是眼泪和呻吟,而是愉快的歌唱;不是受人奴役,而是当家做主人!

寡妇,你的儿子不会死,他将在光荣中重生,过着来世的生活,你将在那里和他重续天伦之乐。你这做父亲的,你的女儿将要复活,她会比希伯伦的百合花还要洁白!你们要像从黑夜里迎来黎明一样……

是的,若我们只在今生有指望,就算比众人更可怜。——我们被教导要舍己,而恶人却剥夺了我们那么多!使我们胜过绝望的,是我们相信生命之主所应许的复活!

我们被呼召要有信心有盼望有仁爱 。是的,有盼望,就像在应许之地只有一块坟地的亚伯拉罕仰望天上永恒的家乡,就像他因盼望复活而愿意把自己的独生儿子献上。

这不是一厢情愿的自我安慰,不是浪漫的美好幻想,这是生命之主的承诺,是未来可期的盼望。

受苦的约伯后来被赏赐双倍的牛羊,儿女的数目却和以前一样多。为什么?因为那几个孩子已经复活。

华兹华斯的儿童诗《我们是七个》,讲有个小姑娘,有姊妹兄弟七个,但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已经去世,就埋在家门前的树下。诗人一遍遍问她们有几个,她每次都坚定地说七个。

“可他们死了,那两个死了!”

我的话全是白费唇舌;

小姑娘仍然坚持这样说:

“不,我们是七个。

他们在天上。”

是的,他们还活着。我们毋宁说,在那里活着,才能算是真的活着。

我相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