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捡到个弃婴,老伴不让养,20年后孩子掏出一份亲子鉴定书!
更新时间:2025-01-13 21:38 浏览量:21
世间最难懂的,莫过于血缘。有人抛弃亲生,有人抚养他人骨肉。可血浓于水这句老话,又让多少人难以释怀?但在这秦岭山下,我亲眼见证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故事。
我叫王大山,今年65岁,在秦岭山脚下的杨家村当了30年的赤脚医生。村里人都叫我老王,1999年那个雪夜,改变了我和老伴的一生。
杨家村坐落在秦岭山脚下,村子不大,也就三百来户人家。这里山清水秀,可要说缺点,就是太偏僻了。从村口到镇上,得走上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我们村没有正规医生,就我一个赤脚医生,给乡亲们看看头疼脑热。
说起来,我这赤脚医生还真不是白当的。这么些年,村里大大小小的病,我都能应付。1986年那会儿,我还在县医院进修过一年。要说遗憾,就是我和老伴结婚三十年,一直没有孩子。
记得那是1999年腊月二十三,晚上八点多,外面下着鹅毛大雪。我刚喝完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隔壁李婶就来敲门了。
“老王!老王!我家老头子又犯病了,你快去看看!”
我赶紧披上棉袄就要出门,老伴在身后叫住我:“外面雪这么大,你等会儿别摔着。”
李婶家住在山沟那头,平时走路也就二十分钟,可那天雪大路滑,走了快四十分钟才到。给李婶家老头子号了脉,开了几副药,已经是深夜十点多。
回来的路上,雪越下越大。走到半山腰那个老槐树时,我听见一声细微的啼哭。起初还以为是山里的野猫,走近一看,一个红色的包裹静静地躺在槐树下,里面竟然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婴。
那一刻,我的心都揪起来了。这么大的雪,这么冷的天,谁会把孩子扔在这种地方?我赶紧把孩子抱在怀里,孩子的身子都冰凉了。包裹里还有一块温润的玉佩,上面刻着”平安”二字,还有一张字条:求求好心人收养她,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看着怀里的婴儿,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孩子要是在这里过夜,肯定活不到天亮。思来想去,我还是把她抱回了家。
老伴看见我抱着个孩子回来,先是一愣,等我说明情况后,她立马就变了脸色:“你疯了吧?这年头谁还捡别人家的孩子?万一是人贩子的圈套怎么办?赶紧送到派出所去!”
我知道老伴说的有道理,可看着襁褓中的女婴,我实在于心不忍。这孩子,跟我和老伴一般大的女儿该多好。
“你别做梦了!我们都这把年纪了,哪还有精力带孩子?再说了,这孩子来路不明,万一…”
老伴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她:“什么来路不明?这孩子是我在老槐树下捡的,难道还能是偷来的不成?”
就这样,我俩为了这个孩子,第一次发生了这么大的争执。最后,我把老伴劝住了:“就养几天,等雪停了,我就送她去镇上的福利院。”
[继续等待您的指示…] 可谁知道,这一养就是二十年。
孩子生来就有福气,刚到我家那天晚上发着高烧,可第二天就退了。我给她取名叫王福,村里人都叫她福丫头。老伴虽然嘴上不饶人,可还是给福丫头买了新衣服,连奶粉都是选最贵的。
那时候日子不好过,我一个赤脚医生的工资不多,老伴就上山采药材贴补家用。村里人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闲话,说我家没有后,老了捡个弃婴防老送终。
福丫头长得快,三岁就能跟在我屁股后面满村跑。我给村里人看病,她就坐在一边,眨巴着大眼睛看。那双眼睛特别灵动,像是会说话似的。
她五岁上幼儿班时,班里有个男孩说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福丫头哭着回来,我心疼得不行,老伴却板着脸说:“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送到福利院去。”
谁知道福丫头一点都不怕,反而扑到老伴怀里撒娇:“奶奶,我要是去了福利院,谁给你捶背?谁给你捡鸡蛋?”从那以后,老伴再也没提过送她走的事。
2008年那年,老伴查出了肺癌。福丫头正上初中,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知道奶奶生病后,她每天放学回来就钻进厨房,学着给老伴熬中药,煮汤。那段时间,我看着她忙里忙外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暖。
手术那天,福丫头在手术室外握着我的手说:“爸,您别担心,奶奶吉人自有天相。”果然,手术很成功,老伴不到半年就康复了。
2017年,福丫头考上了省重点大学。这个消息在村里传开后,那些曾经说闲话的人,都主动登门道喜。老伴更是笑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这是我孙女,考上省重点了!”
可就在福丫头大学毕业那年,事情有了转机。一天,她突然拿着那块玉佩来问我:“爸,您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在暗中寻找自己的身世。通过玉佩上的一些特殊记号,她查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是省城一个大企业的老板,当年因为意外怀孕,加上家族的阻挠,不得不将她遗弃。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的心凉了半截。养了二十年的女儿,终究是要回到亲生父母身边了吗?可福丫头拿出一份亲子鉴定书,上面赫然写着:亲生父女关系成立。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福丫头抱着我哭着说:“爸,那块玉佩是您年轻时送给我妈的定情信物。那年她因为难产去世,您为了让我过得好,才把我放在老槐树下,让我重新投胎托生……”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原来,二十年前那个雪夜,我不是在捡别人的孩子,而是在重新找回自己的女儿。那张字条上的字迹,分明就是我的笔迹,只是这二十年,我的记忆出现了空白。
老伴听完这些,先是一愣,随后抹着眼泪说:“难怪,难怪我第一眼看到福丫头,就觉得她眼睛像极了你年轻时的初恋。”
如今,福丫头在省城开了一家诊所,每个月都会回来看我们。前些日子,她还找到一摞老照片,那是我和她妈妈的合影。看着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雪夜,我会在老槐树下驻足。
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重逢吧。